“你就是做錯了,我也錯了,我們都錯了!傅北忱我讨厭你!”花溪現在讨厭傅北忱到了極點,痛恨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麼獨裁的人。
“溪溪,你不要讨厭我,我不準你讨厭我!”傅北忱冷沉的眸子染上惶恐,手足無措道歉,“對不起,我以後都不逼你了,你不要離開我!你不開心你就打我,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打我嗎?”
雲奕陽、紀若:???
什麼虎狼之詞。
傅北忱像一隻暴怒又無處發洩的野獸,拉起花溪的手往自己臉上扇,“你打我,你打我啊!”
聞雪還在後怕剛才的腦袋發蒙,沒心情欣賞這瘋癫場景。
為什麼會突然就去質問傅北忱了?跟被附身了一樣。難道說還是要被劇情殺嗎?
“溪溪,你打我啊!你不打我是不愛我了嗎?”花溪的手軟軟垂着,傅北忱又把手臂伸到花溪嘴前,“打我會傷手,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溪溪你咬我吧,咬我不會傷手。”
阿忱的病情啊!雲奕陽無語拍額頭,上前輕拍傅北忱肩膀,“阿忱......”
“滾開!”傅北忱手臂往後揚,把搭在肩上的手臂揚掉。
“阿陽,算了,等阿忱發會癫就好了。”紀若說着把雲奕陽拉到隔壁散座坐下,招來服務員點酒。
見花溪始終不言不語,傅北忱慌亂道歉保證:“對不起溪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們分手吧,傅北忱。說對不起有什麼用,錯了就是錯了,你再道歉也回不去了。”花溪難過的搖頭,她永遠也無法像最開始那樣愛傅北忱了。
“我不準!”傅北忱一下把花溪抱入懷中,下巴抵在花溪頭頂霸道說道:“我不準你說離開我的話,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傅北忱,你真是個滿口謊話的小人。”花溪語氣憤恨,“我讨厭你!就算你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對不起溪溪,對不起。我知道我做錯了,我可以彌補,做錯的我都可以彌補。”傅北忱語氣急切,目光落在被夾在中間的聞雪身上,“王特助,給她漲薪20%,再多發一個月獎金。”
哈?
聞雪一下被拉回神,就又聽傅北忱說道:“漲薪20%夠不夠?不夠就30%。”
去踏馬的劇情殺,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好處拿到手再說,如果嘎了就當給爹媽當棺材本了!聞雪調整好心态,一下感覺天都亮了。當然,酒吧内是看不到天光的。
“這也可以?!”陳之和易丹異口同聲小聲驚呼,一人拍聞雪一邊肩膀,“妹子/死蚊子記得請我吃飯!”
這話落到坐在身後人的耳朵裡。
紀若想起之前看到的消息,端着杯子的手一頓。有趣扭身,正好可以看見易丹的側面,潇灑一笑發出邀請,“這位美麗的女士,可以一起喝點嗎?”
易丹沒想到大明星會主動搭話,愣了一下後大笑兩聲,“好啊,喝!紀老師你可要給我簽名啊。”
“都是小問題。”紀若可有可無點頭。
“走吧妹子,橙子,免費的酒呢。”易丹随意把貼在背部的長發往後撥了撥,從容起身。
那邊,傅北忱抓着花溪胳膊不停搖晃,“漲薪30%夠不夠?不夠就40%,50%,60%!”
“傅北忱你放開我!”花溪感覺自己快被搖晃散架了,他連彌補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施舍。
“好!我放開你,溪溪你不要離開我。”傅北忱松開花溪,深情又痛苦的看着眼前這個小女人。
花溪擦幹眼淚,心痛的快碎掉,“我想一個人靜靜,傅北忱。”
“好!”傅北忱渾身仿佛被受傷難過的薄霧籠罩,有氣無力的對王特助說道:“先給她漲薪60%,再多發兩個月獎金。”
“好的,傅總。”王特助微笑點頭。
聞雪已經點好酒水,被莫名其妙掉下來的餡餅砸了個眼暈,嘴角忍不住往上咧。
果然一切發展都是為了激化男女主的矛盾,劇情大神有時候也是挺好的,哈哈!
花溪沒想到會得到同意,表情錯愕一瞬,心裡對傅北忱掉下的好感回升了一點點。深吸一口氣吐出,走到桌前,對聞雪感激道:“小雪,剛剛謝謝你的維護。”
衆人喝酒被打斷,雲奕陽自覺起身去寬慰發小,紀若個浪蕩光棍子仍穩坐不動。
“不客氣,都是應該的,我們是好朋友呀。”剛得了好處,聞雪對花溪的态度好的不得了,随後垮着臉對緊貼自己的陳之惡聲道:“你起開,擠死我了!”
“長太胖就别怪别人擠。”陳之丢下一句,快速起身避讓飛來的巴掌。
散座是八人座,花溪貼着聞雪坐下。易丹終于與傳說中的女人打了個照面,爽朗笑着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易丹。”
“你好呀,我叫花溪。”花溪已經調整好心情,也甜甜伸出手掌。
隔壁散座,傅北忱頹廢問自己發小,“我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