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已經從開始的抗拒變得小聲哼哼,小臉紅撲撲,餘光撇到莫恒言羞恥感一下漫上心頭,“北忱,不要在這裡。”
“嗯?女人,自己挑起的火自己滅。”傅北忱邪魅狂狷舔唇。
王特助在心裡歎一口老氣,微笑送客,“莫老師,我們傅總有要事需要處理,請您離開。”
莫恒言心情經曆過大起大落落落後現在有點反應無能,醞釀許久悲傷才對王特助小聲求情:“王特助,求求您幫我向傅總說清楚,我跟花小姐真的沒有任何關系。我很熱愛我這份工作,真的不能拿來開玩笑。”
花溪的氣息讓傅北忱的病情好了些許,目光在病房環視一圈落在莫恒言身上,邪魅勾唇冷冷吐出兩字,“封殺。”
“好的傅總,剛剛我已經聯系完畢,莫影帝後續通告均已終止。”其實沒有,先騙騙傅總把這一關過了再說。
傅北忱見小女人還想為莫恒言求情,伸手直接捂住了花溪的小嘴,“閉嘴,晚上再跟你算賬。”
“小溪......”莫恒言還想掙紮,被王特助攔住,“莫老師,我們傅總有要事需要處理,請您離開。”
哎,這個男三戰鬥力太差了,竟敢學霸總搞替身文學,真是太高估自己。
莫恒言灰溜溜走出病房,下一秒就傳來金屬倒地的碰撞聲,還有護士的驚叫,“啊,你在幹什麼?”
聲音嘈雜混亂,傅北忱皺眉攬着花溪打算離開,“溪溪,我幫你換個安靜點的病房。”
“葉兒,我的小寶,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快給我看看嚴不嚴重。”伴随着安爹焦急粗狂的聲音,一個黑胖的中年男人沖進病房阻住了傅北忱的去路。
“爸,你怎麼來啦。”安葉兒開心飛撲到自己老爹面前,“我沒事啊,你聽誰說我有事的,我就是來看看朋友。”
剛剛不還說是路過嗎,安小姐真傲嬌。
“看完沒?看完跟我回家。”安爹拉起花溪手臂溫聲道:“你進劇組拍戲這麼久都沒回家,你媽媽想你想壞了,跟我回家看看你媽媽。”
安爹看看傅北忱和他摟着的花溪,臉色一下就臭了起來,“小寶兒,快跟我回家。”
安葉兒也有點膩味,乖乖巧巧跨起安爹胳膊出門。
走出老遠都還聽安爹苦口婆心,“跟你說了不要這麼貼着傅家那小子,你看他抱着的那個女人,哭哭啼啼的一看就不幸福。”
安葉兒沒有做聲,安爹歎氣無奈道:“你喜歡他爸爸就給你弄過來,很快了,但是你隻能跟他玩玩啊,不要當真了。”
什麼虎狼之詞。
好羨慕安葉兒啊,有個這麼有錢的爹,還是個寵女狂魔。聞雪想着閉眼搖頭,我爹什麼都好,就是沒錢,哎,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走吧,溪溪,我......”傅北忱話還沒說完被花溪驚喜的聲音打斷,“李特助,你怎麼來啦?”
李特助?哇靠李特助怎麼也橫插一腳。聞雪把被子蓋得隻露出眼睛,好奇虛起眼睛觀望。
傅北忱刀削斧鑿般的臉部線條僵硬無比,又要準備發癫。
李特助飛快打斷,“傅總,我不是來找花小姐的,我是來找聞雪的。”
聞雪:?
什麼玩意兒?
“花溪,你跟宴越清沆瀣一氣騙我,你看我很像冤大頭嗎?”傅北忱又一把把花溪推開,“你是不是一直都跟宴越清有聯系,還有剛剛那個男人,你們三個合夥一起騙我的錢是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李特助:!!!!
傅總居然這麼粗暴,花小姐好可憐,我們家宴總也好可憐。
王特助心累的要死,怎麼又開始發癫了啊?要不等下就辭職吧。
聞雪看到傅北忱沒有施法還有點可惜。就應該讓惡犬看看傅北忱施法的樣子,然後回去跟宴越清彙報,讓他心痛。
“我不是,我沒有!”花溪被冤枉的哭出聲,持續表白,“我沒有跟宴越清聯系,傅北忱我心裡隻有你,我不喜歡宴越清。”
傅北忱開啟防禦技能“我不聽我不聽”,搖晃着花溪持續輸出,“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滴滴答——”兩人拉扯搖晃間一顆珠子應聲落地。
“你放開我,我東西掉了。”花溪梨花帶雨一把推開傅北忱,慌亂跪趴在地上尋找,“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了。”
越找越慌,越慌越找不到,到最後帶着哭腔求助,“北忱,王特助,李特助求求你們了,幫我找一找,那個東西對我很重要。”
“好的,花小姐。”王特助扶扶金絲邊眼鏡,俯身漫無目的尋找起來。
“花小姐,掉的是什麼?”李特助明顯還沒有習慣傅北忱這邊的工作模式,什麼都想問清楚。
“是是一顆扣子。”花溪已經開始打起哭嗝,“用......嗝,用繩子串起來的白色扣子。”
扣子。
傅北忱心頭振動,焦急拉起花溪追問:“什麼扣子,是誰送給你的扣子?!”
“是一個小哥哥送我的,傅北忱,我們先找好不好,晚點我再給你解釋。”盡管被傅北忱拉着,花溪的目光還是在地上不停尋找。
“好好。”傅北忱像是得到了什麼定心劑,也撅着屁股在地上找起來。
啧,霸總姿态全無啊,還好我暈着,不然一點淑女姿态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