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給你轉賬】
“拿了錢要更好照顧花小姐,知道沒。”李特助都有點佩服聞雪的臉皮了,這是真的厚啊。
聞雪:【已接受】
要你管。
至此,聞雪對李特助的偏見又多了“用心歹毒”、“謀财害命”等。
現在咱們說回宴越清那邊。
兩人跑出宴會廳,一路不停歇順着酒店小路跑到一個偏僻花園。
花園是用草牆堆起的迷宮,綠色的草牆上點綴着紅紅黃黃的小花;除了草牆就是歐式半人高大花盆,花盆裡種植着圓球草垛,射燈把整個花園照的明亮如白日;花園中央是愛神丘比特的雕像噴泉,四周擺放着休息長椅。
“小溪,你介意我幫你處理身上的酒漬嗎?”得到同意後,宴越清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幫花溪擦拭起來。“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
花溪對宴越清的挺身相救以及現在無微不至的關切感動不已,平靜下來後委屈漫上心頭,眼淚氤氲眼眶,“越清......”
“怎麼了,小溪你不哭,有什麼事情你告訴我。”宴越清手忙腳亂安慰,“是不是傅北忱,是不是傅北忱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去揍他。”
“就是傅北忱,他,他......”眼淚滴答砸在鎖骨上,花溪突然嚎啕大哭,“越清,傅北忱要跟安葉兒訂婚了,傅北忱是個混蛋,負心漢,他要跟安葉兒訂婚了。”
“小溪你不要哭,小溪。”宴越清心疼的快要死去,趕忙用手幫她擦淚,“我幫你去問他,他憑什麼要這麼對你。”
“不要。”花溪拉着宴越清衣角,“越清,你不要去,傅北忱會傷害你的。”
宴越清鼻頭酸脹,一把把花溪抱入懷中,思考良久做出一個大膽決定,“小溪,我們一起去國外生活,好不好?”
“女人,你竟敢背着我私奔。”傅北忱突然閃現在兩人身後,周身散發出凍死人的寒氣,面色鐵青把花溪從宴越清懷中拉出來,牙關緊咬死死壓制怒氣,“我就知道你跟宴越清私下有聯系,你還敢跟他私奔,花溪,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才看錯你了,傅北忱,你這個混蛋!”花溪被傅北忱和宴越清一人拉着一條胳膊,氣的眼淚往兩旁飙,“你都要跟安葉兒訂婚了你還箍着我幹嘛,讓我看你跟别人卿卿我我嗎?讓我當你的第三者嗎?”
“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你。”傅北忱懷疑的危險目光轉向王特助,“說,你背着我跟溪溪私相授受多久了?!”
剛甩開李特助閑逛過來的聞雪:???!!!!
我靠,王猛男居然觊觎溪溪,居然藏的這麼深,一點看不出來啊。平時溪溪跟傅北忱親來親去的,他會有心痛的感覺嗎?
王特助額頭劃下兩滴無語的冷汗,在傅北忱吃人的目光中緩慢解釋:“傅總,我跟花小姐沒有任何關系,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您睡眠的七小時,其他時候都跟着您的。”
請不要把我跟花小姐扯在一起,我的未來伴侶一定是一個正常人,謝謝。
“那你說,是誰跟你告的密?”傅北忱認可了王特助的回答,低頭又搖晃着花溪質問,“到底是誰,是不是宴越清,是他挑撥離間。”
“傅總,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必要推卸責任,我先祝你跟安小姐百年好合。”宴越清笑容溫和跟傅北忱對視,兩人中間仿佛有電花閃動。
“宴越清,輪不到你在這插話。”傅北忱鷹眸中火花迸射,拉着花溪的胳膊用力把人往自己身邊帶,“放開!”
“傅北忱你混蛋,你不準碰我!”花溪被拉扯,氣得俏臉通紅,“你跟你的安葉兒一起過啊,你拉着我幹什麼?我再也不要愛你了,傅北忱。”
“我不準你說這樣的話,溪溪。”傅北忱拉扯的力量減小,似乎才剛想起來要解釋,一改往日冷肅慌亂道:“溪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跟安葉兒沒有任何關系。”
“你們都要訂婚了,還說沒關系,傅北忱你背叛我,你背着我跟安葉兒偷偷在一起。”花溪本着敵強我弱敵弱我強的生存法則,小臉冷肅道:“傅北忱我看錯你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哇哦~聞雪暗暗豎大拇指,看來水性楊花還是得分人,花溪一說這場架瞬間對味了。
“我不是,我沒有。”傅北忱心裡受傷搖頭,“溪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不過了,我真的跟安葉兒沒有任何關系,你要相信我。”
宴越清癡迷地看着花溪,嘴角溫柔弧度愈發擴大。他的小溪呀,像是探索不完的神秘宮殿,永遠都會有新的一面,令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但事實就是你跟安葉兒要訂婚了。”花溪的眼淚已經幹涸,寒肅着俏臉嬌喝道:“傅北忱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男人,跟我在一起還想着葉溪倩,現在還背着我跟安葉兒在一起,傅北忱你混蛋!”
“我沒有跟安葉兒在一起,我沒有,我跟安葉兒清清白白的,到底是誰在污蔑。”傅北忱手上力量加大,把花溪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溪溪我心裡一直都有你,我愛你溪溪,其他人都是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