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了遠離了,以後都不去伺候溪溪了。”盡管背着傅北忱,聞雪也不敢把髒字罵出口,含糊道:“傅總跟個~~一樣,神~的很,哦對了還有那個王猛男也不是個好東西。”
聞雪一直把王特助當成同病相憐的打工人,最後發現人家是資本的走狗,語氣忿忿頗有脫粉回踩之意,“犯法的事讓他做他就做,一點腦子都不過,資本的走狗。”罵完聞雪頓了頓,怎麼感覺在罵自己呢?
“所以說我們才當不成有錢人,道德感還是太高了啊。啧,真是苦了你了,為了點錢到處當牛馬。”陳之難得做了回人,給聞雪碗裡夾了片牛肉,随之痛心疾首道:“這樣吧,明天的烤肉我盡量少吃點。”
“滾,你狗日的飯桶啊。”聞雪沒好氣,要不是她坐陳之對面,正義的坨子必定落在陳之身上。
“對啊,我不僅是飯桶還是小白臉,富婆你包養我呗。”陳之咬了口鴨血,笑嘻嘻問易丹:“丹姐你演出時間不是挺緊張麼,咋突然回B市了,難不成專門跑回來包我?”
啊對,上次丹姐為啥吵架來着,都怪當時太忙錯過了八卦最佳時機。
“就是回來包養你的,抱着屁股夢還快一點。”易丹被兩人盯着笑罵一句,無所謂聳肩道:“有人嫉妒老娘釣上紀若了呗,排擠我發現沒用就從學曆上搞我。”
“學曆還能搞?”聞雪吃驚,“你進歌舞團的時候沒有要畢業證嗎?”
“那倒真沒要。”易丹似乎想到什麼,表情怅然給自己倒了杯果茶,端起杯子冷笑一聲,“我那時候延畢了,走關系進去的。”
“我老闆說畢業證下來了再給她,但是歌舞團嘛,跳舞跳的好才是硬本事。”易丹咂嘴,不抽煙着實難受,忍了又忍國罵一聲拿出煙叼上滿足深吸一口,“之前跟我畫餅子說畢業證這些晚幾年都可以,現在人家催着我要畢業證呢。”
“所以丹姐你現在還是在校大學生哇?”聞雪驚歎,丹姐的人生經曆好豐富哦。
易丹極力否認,“錘子,老子畢業了的哈,去年12月就畢業了,那不是忙着演出忘交了嘛。”
“哎可惜了,我還說請尊貴的在校大學生坐我的愛車呢。”陳之啧啧搖頭,“看來隻能便宜你們兩個社畜了。”
聞雪向陳之抛去一個嫌棄的白眼,扭頭疑惑問易丹,“所以你老闆現在找你要畢業證有啥用,你給她不就完了嗎?”
“誰知道呢,或許就是單純把我調開讓她妹上位。”易丹把煙灰磕掉,又深吸一口吐出煙圈接着道:“我老闆手裡還有我把柄呢,呵。”
好嘛,丹姐這嚣張樣子不知道還以為她手裡有别人把柄呢。
相比把柄,陳之更關心紀若的态度,“紀若呢,他那麼大個明星,不可能别人一勾引他就去了吧。”
“不如去死。”這句話怨念非常大,易丹把煙拿遠,夾着嗓子陰陽怪氣道:“你是你,我喜歡的就是你現在這樣,不要管别人說什麼做什麼,他們不配。”
“個瓜娃子,老娘用的着他說?”易丹越說越氣,憤怒捶桌國罵,“那幾個娘們什麼玩意敢在背後說老子,要不是我,她們連這次演出機會都沒有,還想釣老娘男人,想的真美。”
“丹姐消氣消氣,氣壞乳腺無人替。”聞雪拿起易丹的手掌摩挲着輕輕吹氣,對面的陳之見了十分扼腕,丹姐的小手兒啊,便宜死蚊子了。
聞雪見陳之垂涎欲滴的樣子心裡笑翻了天,輕咳一聲夾起蝦滑遮住嘲笑的嘴角,“所以紀若就嘴上說說,不給你出氣?”
“出啊,怎麼不出。”易丹對兩人的暗中交流一無所覺,抖掉煙灰沒好氣道:“自以為風流不羁的攬着我,渾身上下散發着騷包氣對着人家小姑娘挑眉說,沒有下次。小妹妹啊啊直接被迷倒一大片,真是魅力不減呢。”
“呸,死渣男,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陳之為愛抛棄性别,罵完給易丹夾去一片腰片,“丹姐來吃腰片,吃完去幹他腰子。”
說完覺得不得勁,又補道:“丹姐你可不要吊在一棵樹上啊,全世界幾十億顆樹呢,多看看多挑挑别的樹,以你的魅力手到擒來好吧。”
“就是,丹姐莫要在爛根的歪脖子樹上吊着虛耗青春啊,想着都虧。”聞雪點頭附和。
沒想到啊,紀若個潇灑浪蕩子連自己的女朋友都護不住,這倆感情危!
“唔,你們說的對。”易丹頗為贊同,笑的非常燦爛豪爽道:“雖然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要錢有錢要人品有錢,容我多薅點哈哈。”
火鍋熱氣上飄,在朦朦胧胧的煙霧中,怎麼看都覺得她笑意不達眼底,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啊,苟富貴勿相忘啊。”陳之取下眼鏡擦水霧,期盼暢享着未來,“丹姐你先吊他幾個億,到時候随随便便賞我B市一套房我就滿足了。”
“對對,我不要房,到時候你随随便便賞我一卡車包就行。”聞雪想着嘿嘿笑出聲,“丹姐你要記住啊。”
“等着。”易丹哈哈笑着一口答應,“有,都有。”
“......”
八卦聊天打屁完,這場火鍋也吃到尾聲。
結賬完,收銀員遞給聞雪一小袋裝好的零食,“客人,這是給您的小禮品,歡迎下次觀臨。”
“這個小零食适合放在我剛買的寶馬裡嗎?”陳之甩着車鑰匙問的一本正經。
聞雪:……
麻蛋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