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雪:溪溪殺過來了
發着還抽空跟服務員叮囑:“3号桌記得找這兩個女人要錢啊,她們付錢。”
花溪在前面跑得飛快,聞雪追出去時隻看到她乘車揚塵而去的尾巴。
哦豁。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去吧,傅北忱可能會誤傷她。不去吧,丫的她是跟花溪一起出來的,為什麼沒有把人看好?妥妥的被遷怒啊。
要不還是去吧,看看能不能把薇薇出賣了搞點錢花花。
這麼想着,聞雪攔車上車報地址,在車上瘋狂給王特助打電話,不知道王特助在搞什麼飛機,電話一直顯示忙音。
這家私房菜館是個二進的四合院,從外面看四合院古色古香,牌匾上用行楷寫着金燦燦兩個大字——知味。
知味的門口立着兩座石獅子,看起來威嚴莊重,有種幻視電視裡大戶人家宅邸的感覺。
花溪沒空欣賞這被金錢堆積出來的建築,如同即将赴死的勇士或者陷入迷茫執迷不悟的困獸,一頭紮了進去。
聞雪趕到時先看到的是毛茸茸的背影,之後才看到這氣派的四合院,那個酸意彌漫啊。
聞雪邁入四合院正打算領略土豪的氣息,左胳膊突然被人薅住,并附帶着響起詫異的聲音,“聞雪,你怎麼在這。”
喲,王特助還沒死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掉茅坑了呢!
聞雪心裡吐槽,堅定着最初的夢想露出焦急神色,“剛剛溪溪過來了你沒看到嗎?我在車上一直給你發消息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王特助:?
聞雪說的是中文嗎,他怎麼有點聽不懂人話?
“花小姐怎麼知道的?”王特助反應很快,轉身大步往四合院裡走。
聞雪跟在後面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最後還不忘強調自己的勞苦功高,“我跟你說那個薇薇簡直不是東西,還好有我,不然溪溪被欺負的可慘。”
“花小姐的情緒怎麼樣?”王特助對聞雪的強調充耳不聞,都不用動腦子想就知道這人愛看熱鬧、作壁上觀的死德行,他現在更關心的是花溪有沒有哭哭,有沒有大吵大鬧。
沒有啊。
人家情緒可平靜,現在正扒着窗戶框看着房間裡面你來我往的倆人呢。
房間裡的傅北忱神态放松,難得纡尊降貴替坐在對面的漂亮女人倒了杯茶水,“考慮的怎麼樣?”
“Thank 's。”葉溪倩微笑着端起茶杯輕抿,沒有回答傅北忱的問題。
房間裡的暖氣很足,牆角立着的衣帽架上挂着一黑一白兩件大衣和一條淺咖色圍巾。
圍巾的主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花杏色毛衣把她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右腿慵懶搭在左腿上,在米白色闊腿褲的修飾下顯得她雙腿更為修長。
或許是花溪的打量目光太過熾熱,葉溪倩微笑着望向窗戶,與窗外的人四目相對。
端着茶杯的手微頓,她沒想到房間外竟然還有外人,看來這幾年傅北忱是轉性不少,想到這笑了下自己小見多怪,又抿了口茶。
跟葉溪倩四目相對了的聞雪簡直大開眼界,強壓着因為吃到瓜而瘋狂上揚的嘴角感歎——哇靠啊,還真跟花溪是如出一轍的清湯寡水相,不愧是白月光替身梗!
如出一轍到什麼程度呢?
什麼同款鵝蛋臉,瓊鼻小巧挺翹、櫻唇不點而朱這些都是基本法,就連最靈魂的花溪臉頰上的酒窩和撲閃撲閃的小鹿眼也一樣。
啊不是,葉溪倩沒有撲閃撲閃的小鹿眼。她們的眼型是一樣的,但葉溪倩眼裡更多是淡然和看透一切的沉着冷靜。
舉手投足間貴氣盡顯,是标标準準的女強人大小姐類型。齊耳短發微卷蓬松,耳朵上隻綴着兩顆樸實無華的珍珠,脖頸修長背脊挺直,單看背影和外形氣質是看不出她跟花溪有哪點相像的。
所以倆人氣質相差這麼大傅北忱是怎麼搞的替身文學啊?
難道替身文學就真的隻看臉嗎?
花溪站在窗戶死角表情似哭非哭看着房間裡的人,耳邊是傅北忱一如既往的霸道言語,“嗯?回答我。”
“這些你應該找我弟弟談,你知道的北忱,國内的市場我并不了解。”葉溪倩說着給自己碗裡夾了一塊紅燒排骨,“你的女朋友呢?聽說那個女孩兒很可愛。”
傅北忱表情微頓,不自在抿了下薄唇,“生意上的事,她不适合來。”
屮,什麼現世大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