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北忱大手托住俊臉作思忖狀,此時的他有種凡事盡在掌握中的閑适感,一舉一動都勾的人魂銷魄蕩,“秘密。”
“朝小姐要是想知道,可以私下告訴你。”
他是在......勾引我嗎?
又把我當成替代品,他永遠不缺替代品。
朝苳壓下心中不适,微笑着把這個話題帶過,“請問傅總您十歲開辦分公司時的心态是什麼呢?”
“朝小姐想看我和我愛人的合照嗎。”雖然是疑問句,但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電腦屏幕亮起。
電腦裡的兩人大臉貼小臉,女孩笑眼彎彎用手比出八字放在男人下巴下,男人不苟言笑,但細看就可發現他眼底深藏的笑意和寵溺。
朝苳的心提到嗓子眼,慌張看向攝影師,在心裡暗暗祈求攝影師不要把屏保拍入鏡。
好在攝影師被王特助及時攔住,看來傅北忱也不想這樣公開他們的關系。
如果被人知道屏保裡的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那該多驚恐啊。
“傅總和您的愛人看起來很般配。”朝苳假笑誇贊。
“必然。”
她永遠忘不了傅北忱雲淡風輕的跟另一個女人貶低她,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
“那請問傅總,您十歲開辦分公司時的心态是什麼呢?”
“沒什麼。”
也永遠忘不了,她隻是那個女人的替身。
“澳源集團的股市一直是穩定上升的趨勢,請問您對未來有什麼發展和規劃呢?”
“請問……”
“您……”
朝苳或許是想證明自己,亦或是她專業能力确實過硬,面帶微笑落落大方,你來我往你攻我防,打了場酣暢淋漓的攻防拉鋸戰。
專訪結束,傅北忱起身漫不經心理着褶皺的衣襟,随意對朝苳道:“走吧。”
“我愛人最愛吃意式牛排,我想你也會喜歡。”他仿佛知道朝苳會自覺跟上來,自顧自走在前面,沒有理會朝苳的反應。
辦公室門被王特助拉開,身後人沒有要跟上來的打算,“嗯?”
“不好意思傅總,剛剛的采訪您辛苦了,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朝苳笑的禮貌而疏離。
傅北忱眼神閃了閃,哼笑道:“好。”既然小貓咪還想玩,那就随她。
咱就是說可惜聞雪不在,要是聞雪聽到傅北忱的心聲高低得yue出來。
這是什麼霸總,明明是現世油王好伐。
不過現在的聞雪不想yue,聞雪想哭——每日九九五,死神愛上我。
“甜甜,姨姨不想加班了嗚嗚。”聞雪坐在工位上抱頭痛哭,“兩個星期了,再加兩個星期姨姨就要玉玉症了嗚嗚嗚。”
“姨姨不哭不哭。”甜甜放下拼圖,焦急學着媽媽的樣子輕輕撫摸聞雪頭頂安慰,“姨姨乖乖,再哭就成小花貓啦。”
“嗚嗚嗚。”聞雪有心逗逗甜甜,哭的更大聲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姨姨怎麼哭的更兇了。
甜甜頭秃,突然急中生智用手挑起聞雪的下巴,揪着小眉頭沉聲道:“女人,不準哭,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嘎......”這孩子好好的怎麼開始霸言霸語起來了。
“女人,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甜甜還在霸言霸語,“不準哭,聽到沒。”
“聽......聽到了。”完蛋,她好像把這娃帶歪了,這要是讓傅北忱知道了不得活劈了她啊!
“嗯。”甜甜滿意點頭,一下又恢複了小孩的活潑樣子,“姨姨,那天那個壞叔叔是你的老闆嗎。”
“對。我天天加班估計就是他搞得鬼。”說到這聞雪腦袋頂的燈泡一下就亮了,我靠她說呢,敢情天天加班是傅北忱想多看看甜甜啊。
“奧,那要不甜甜去跟壞叔叔說,讓他不要你加班。”說完甜甜表情糾結欲言又止,一副便秘樣,“姨姨,他不會說人話,而且笑的好醜。”
這樣的人居然是她的爸爸。哇,她真的好慘好慘,媽媽也好慘好慘,居然喜歡這樣的人。
“什麼人話?”一道冰寒富有磁性的男聲從兩人身後響起。
聞雪:!!!
踏馬的,她怎麼忘了傅北忱還有偷聽技能了!
糟糕,這個壞叔叔怎麼還喜歡聽人說話呀,真壞!
甜甜心虛揪着裙擺,大眼睛咕噜一轉來了個先發制人,“叔叔你好沒有禮貌哦。”
傅北忱怔愣一瞬,勾唇柔聲回複:“背後說人壞話,你也是個沒禮貌的孩子。”勾着又把唇放下了,這孩子居然說他笑的醜,真是個記仇的孩子。
溪溪也記仇,嗯,他們的孩子都随溪溪。
他他這麼沒禮貌,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别人沒有禮貌的?!!
甜甜一整個大震驚,氣鼓鼓拉起聞雪就往外走,“姨姨我們走,甜甜才不要跟沒有禮貌的壞叔叔說話。”
每一步都重重踩在地闆上,邊踩還邊‘小聲’說:“活該老婆跑啦,這麼沒禮貌的人,是我我也要跑。”
噗嗤。聞雪想錘地大笑,但看着傅北忱的黑鍋底臉隻能咬牙死死憋住。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