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相究竟是什麼,舒西有足夠的精力探索出來。
反倒是另一面一位怯生生的軟萌美女開門,她都見怪不怪了。
這分的很零碎,但也很全面。
面對這混亂的場景,舒西選擇關閉房門,充分享受假期。
不讓外界的喧喧鬧鬧影響到她。
門外。
拿着足球的小男孩一改剛才的委屈和迷茫。
和父母一起冷臉威脅查爾曼:“她是我們的獵物,你這個外來者不要插手。”
“沒錯,我們的獵物。”
女子同樣點頭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你來之前沒有人和你說嗎?”
“不要再過來了。”
“她的入會推薦,我們預定了。”
查爾曼好笑:“你們好生霸道。”
“廢了那麼久都沒說動她,反倒是我來幾天,她就同意。”
“這說明,我的方法比你們更适合她。”
其中男性反駁:“什麼合适,什麼方法,死纏爛打嗎?”
“你何嘗不是撿漏。”
“我們蹲守這麼長時間,不管怎樣,舒西我們也不會這樣讓給你的!”
查爾曼:“那就各憑本事吧。”
說罷,查爾曼看着小男孩手中的足球:“保管好它。”
“不然,它會屬于我。”
說完,毫不留念地轉身離開。
剩下的四人聚在一起,咬牙看着他的背影。
“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要是真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子搶走獵物,我們會被恥笑。”
“任何人都敢來我們的地盤搶人。”
“我們該行動起來了。”
“孩子們,拿出你們的真本事出來!”
“是的,爸爸媽媽。”
面容相似極高的一家人在這裡情緒激昂地讨論。
屋内舒西符合人設的睡着了。
渾然不覺已經成為了教會各個獵頭的頭号目标。
之後的一天内。
舒西發現,她的身邊總會出現各種性格的美人。
他們嬉笑怒罵,卻都在舒西的面前争取獲得舒西的選擇。
比如此刻。
一位臉上帶着和路人争吵後的紅暈,在看到舒西的一瞬間,嗓音柔和反轉了180°。
完全看不出剛剛勢要對面那人血債血償的樣子。
而對面原本就柔弱的男主子更是嬌弱地仰頭。
堅強的憋住哽咽和眼中即将墜落的淚水。
為了獲得舒西的好感,他們勵志于成為舒西的朋友,戀人,乃至于寵物……
解決了一起又一起意外事件後,徹底被主管宣布遲到的舒西不着急趕路了。
有些煩躁的舒西離開街道,換回警服。
開始了她的主要的職業生活。
抓犯人。
鼻尖萦繞不散的海水氣味,以及空無一人的街道。
讓這個被海水包圍的城鎮更加危險。
看着好像要将城鎮吞噬的海浪。
舒西卻習以為常地從一旁的廣告牌中揪出一個躲起來的孩子。
戴着口罩的舒西輕聲:“小朋友,你該回家了。”
“這個街道很危險。”
面對啜泣的孩子,舒西眉目舒展,争取讓自己更加友善:“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謝謝警察姐姐!”
稚嫩的嗓音清晰又流暢地說出自家的地址。
聽到他家住址的舒西一愣。
但看着孩子天真無邪的面龐,她抱起他。
“我們回去吧。”
帶着這位迷路的孩子,一步步走向那條最為黑暗的街道。
全部被破壞的燈光。
尼古丁和某些被禁止的東西混合的味道。
舒西擡手捂住孩子的鼻子。
這一舉動反倒是讓早已習慣的男孩悄悄擡眼看向她。
“警察姐姐,你是個好人。”
“沒錯!伊西奧你這次的運氣不錯啊,居然能引來警官?”
“吼吼吼吼吼!”
面對突然出現在四面八方的幫派衆人。
舒西歎息:“小弟弟,可能要耽誤一會才能送你回家了。”
“這位善良的警官,我們會将你的屍身完整的送回警局的。”
領頭的刀疤臉鄭重道:“我們一定會的。”
聞言,舒西不好意思地撓臉:“這就不勞煩諸位了。”
輕輕将懷中的孩子放下。
不過瞬息之間,街道再度恢複了寂靜。
背對着着昏迷的衆人,舒西:“好了,我們回你真正的家吧。”
顫抖的伊西奧,滿臉驚恐地環視周圍。
原本在他心中強大無比,籠罩在這片街區的刀疤被輕易擊潰。
看着依舊幹淨的舒西,他生出希望:“真的可以嗎?”
“當然,他們不會再出來了,你家在哪裡?”
雖然不解為什麼刀疤他們出不來,可伊西奧相信舒西。
“在天使街。”
熟悉的街道名稱。
這好像就是查爾曼所在的地盤。
看着期待的幼童。
舒西再度抱着他前進。
迎着海風,伴随着海浪拍打防護罩的聲音。
伊西奧眼睜睜看着幾夥想要來勒索的小團體,都被打敗。
這讓他對于舒西更加懼怕,但他不敢輕舉妄動。
心中的那點奢望越來越多。
或許,相信這個人,他真的能回家。
相信他真的能将那些人關起來,不再騷擾他們。
此時的舒西也很頭疼,面對這源源不斷的挑釁者。
她懷疑起她身上的服裝。
這不是警服嗎?
怎麼這麼多迎難直上的不長眼的人啊!
雖然沒浪費什麼體力,可他們是真的很煩人啊。
就這樣,在陽光最為毒辣的時候,他們終于到達了天使街。
明亮中帶着香味的街道,川流不息的居民。
與記憶中的街道宛如雲泥之别。
尤其是最中心最多人駐足的地方,一座拔地而起的華美教堂。
更是令人驚歎。
舒西回憶,在半個月前,這裡還是那個最為髒亂的街道。
而現在,就在無人關注的時候,它蛻變成了這幅讓人歎為觀止的樣子。
舒西敬職敬責的想到,要報告給長官。
将伊西奧送回家後,舒西接到了一個陌生号碼打來的電話。
拿出她尊貴的翻蓋手機,看着這個陌生的号碼,舒西心中卻隐隐預感到對方的身份。
一想到可能是那些人打來的,她恨不得将手中刺手的電話扔飛。
她的師父是一位邊線守衛者,她同樣也是。
與她不同的是,她師父的好友遍布天下。
再加上師父豪邁的性格,許多前輩都願意幫助師父。
本也沒什麼。
在師父去世後,她也同樣被他們照拂。
可這些人情卻也是要還的。
她師父要是還活着,她肯定是無須煩心。
但她師父現在去世了,隻有她能來償還這些恩情了。
想起她現在為了還人情而成為的警官。
她一陣頭疼。
可一想到手機高昂的費用,她低下了名為底線的頭。
“小舒啊,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哈裡叔叔!”
“您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