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遇到你們這樣的。”
“你們是怎麼看穿我的?”
少年自信:“自然是早就注意到鬼鬼祟祟的你了。”
聽到這樣的污蔑男子額角的青筋暴起:“不可能!”
“我才來這裡多長時間?就連官府都沒有任何的舉動。”
“至今還以為是外面的那些人做的。”
“為了隐瞞,我就連隔壁的狗都得忍讓,被咬都得笑着将狗還給他們的主人。”
真是造孽啊。
看着宛如說出什麼正理的男人,花舞楠都被氣笑了。
仿佛忍辱負重是為了什麼正确的事情一樣。
一個虐殺狂怎麼好意思的啊!
而且,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好像第一個殺的就是他的鄰居吧?
咬他,都辱狗了。
就算他們都沒有說出這個想法,可是面上的表情卻已經将他們的看法都暴露的一幹二淨。
顯然是對于男子的不認可。
花舞楠:“那些被你擄走的女子現在都在哪?”
男子沒有回答。
以為這樣他們就拿他沒有辦法嗎?
望着一直沒有放棄逃跑的男子,韓亦歎了空氣,終于還是将道具拿了出來。
真話藥丸,可以讓服用者無法撒謊,有問必答。
一旁的花舞楠遞上早已準備好的繩子。
将男子綁了起來。
“那些女子現在都在哪?”
按照這個殺人犯謹慎的行為,肯定不可能在這些時間就将那些被擄走的女子都殺死。
一定還會有幸存者。
哪怕男子已經盡力閉嘴可是真話藥丸的功效卻依舊不可能就這麼抵消。
“她們現在都在城外森林的樹洞裡。”
聽到這個不算意外的答案,兩位玩家點頭。
他們也接受到了系統的獎勵,這個支線任務他們完成了。
看向了一旁的花舞楠:“這位姑娘,那我們就先去解救那些女子。”
“這個人就交給您了,有緣再會。”
看到這裡,一直還算穩定的男子突然就爆發了。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你們這些人仗着人多,總是這樣看不起人!”
“在我想做個符合大衆價值觀的時候,不肯認可。”
“卻偏偏在我放下一切的時候,你們又帶着這樣的不屑出現了。”
他明明是在說他們三人,表情和眼神卻在說另外一幫人。
一幫導緻他變成這副模樣的人。
花舞楠:“是誰?”
“他們是誰?”
男子哈哈大笑:“是人啊,無窮無盡的人。”
“那些一次次貶低我善意,和曲解我幫助的人。”
“偏偏導緻我現在這副模樣的他們都名利雙收。”
“反倒襯得我更加可憐和錯誤。”
"可是那些人為什麼都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為什麼?"
可是男子将心中的話一吐為快的時候是很爽。
就是,三人面露遲疑。
他們做了什麼嗎?
好像沒有做什麼。
這怎麼就突然進展到這一步了?
不解的三人,茫然地看向氣急敗壞的男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可能很有道理。
但,這個可憐,也得分情況。
他是很慘,起碼描述裡的他很慘。
可是這也不應該是那些女子亡命的理由。
他要是将屠刀沖向那些欺負他的人,這樁案件也不會有這麼多玩家接受到。
可是他沒有,他選擇的是那些無辜的女子,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也沒有異能的女子。
憑借着這副憨厚的面孔,騙取那些女子的善良,以此來發洩心中的不甘和憤怒。
這樣的行動,絕非正确。
花舞楠看着身邊兩位:“你們先去解救那些女子,這裡就交給我吧。”
等到韓亦兩人離去,花舞楠才再次轉身:“将那些人的名字說出來。”
“如果是真的,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但,做出這樣泯滅人□□情的你,也一樣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會死在他們前面,這是我的命令。”
“也是對你的懲罰。”
男子不所畏懼:“隻要能夠讓他們付出代價,這又有什麼關系。”
“他們是……”
越聽花舞楠的表情越發怪異:“他們甚至都不是花逆王國的人,你為什麼會來到花逆王國的邊境撒野?”
“是誰派你來的?”
怒火席卷着花舞楠的瞳孔。
她看着面前這個被綁着的狂徒:“是誰?讓你來我的國家放肆的?”
“說出你知道的一切,我會給你留個全屍。”
“我來自幽兔國,我們的國王為了獲取花逆王國的資源,命我來此搗亂。”
“引起民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