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
看來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啊。
為了試探,她直接上前:“原來如此,那這位美人也是嗎?”
此刻,在一衆黑袍人眼中,花舞楠就像是一個面目可憎的惡霸,在調戲他們家被藏在深閨裡冰清玉潔大小姐。
“大膽!嗚……!”
被手下大膽捂住嘴的黑袍首領不敢置信。
被被刺的他回頭,十分不解:你幹什麼?!
手下示意他看花舞楠腰間的玉佩。
他小心謹慎,隐晦地看了一眼。
那上面的花紋!
怎麼那麼像情報裡獨屬于花逆王室或者重臣的獨有印記!
這人是誰?
這很明顯不是普通的二代啊!
一瞬間,使命占據了他的大腦。
為了更多的情報他不再憤憤,而是笑着拒絕:“這位是我們主君最為寵愛的侍從,主君不可能送給你的。”
這可是他們國主唯一的嫡子,怎麼可能就這麼給她啊!
花舞楠卻是直接看向花遊:“可願意割愛啊,這位愛人。”
面對花舞楠的詢問,花遊毫不遲疑地點頭。
怎麼可能會拒絕陛下。
對于她來說,沒有人會比花舞楠更加重要。
花命嘴角微微抽動。
不能夠理解,為什麼花舞楠會是如此姿态。
這種深情地眼神,宛如真的一見鐘情的演技,毫無表演痕迹。
可是偏偏能夠清晰地聽到她的心聲。
這種一半想要相信,一遍卻不得不聽她計劃的感覺,讓花命笑了出來。
“你想要如何?”
語氣裡沒有任何悲傷的情緒。
這種沒有入戲的演技,讓花舞楠暗自搖頭。
這根本就騙不了别人啊。
好在她的目的也不是這個。
她悄悄注視着那些黑袍人。
想要看看他們的行動。
果然,面對花遊的話,他們氣憤無比。
但,可能是礙于他們的任務,他們沒有明确地表現出來。
可是擅長觀察的花舞楠依舊發現了他們眼中的憤怒。
對于這樣的細作來說,不應該會如此情緒外露。
他們這是把花命錯認成誰了?
花舞楠好奇地在心中詢問。
花命傳音:“幽兔國太子。”
對于這位殿下有些印象的花舞楠暗自好笑,他們是怎麼聯系在一起的?
不過,她瞬間有了一個惡作劇般的想法。
“你會配合我吧?”
她在心中詢問。
花命在今天,根本不可能拒絕她。
花舞楠也清楚這點。
正因如此,這個計劃很順利地開始了。
她一把摟住花命:“既然你們主君都同意了,那這位美人就是我的了。”
黑袍人見此,再也無法容忍:“好生無禮!你可知我們是誰?”
就在他要脫口而出的時候,手下适時搶在他前面開口:“主君都同意了,自然是歸大人您。”
“隻是我們兄弟幾人之間感情深厚,還沒請教大人您是哪位,也給我們兄弟幾人一個念想。”
“他可是我們最小的弟弟,也好讓我們來日好聯絡通信啊。”
這幾句幾乎是他眼含熱淚說出口的。
顯然對于他口中的弟弟是真的有深厚的感情。
不過,花舞楠相信,淚水中更多的是屈辱吧。
于情于理,花舞楠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對于她這樣人設是行事張揚的二代來說,更是一個威懾在座衆人的好機會。
她道:“我就在都城宰相府,你們日後若是想要來找他,便直接到那去吧。”
“直接說你們找花澄就行。”
“原來是宰相府的大人。”
黑袍手下情緒很是激動。
這說明他們這次真的遇到了一位較為核心的人。
“我家弟弟能夠跟大人是他的福氣,我們也衷心感謝大人。”
他這前後的變化明眼人都能看出。
就連一直掙紮的黑袍領頭也不動了。
面對這個大目标,他想着,反正殿下也不算吃虧,還是以任務為主吧。
懷揣着這樣的念頭,他歉意地注視着呆愣的花命。
殿下一定是吓壞了吧。
面對這種,第一次見到的花逆獨有的流氓。
花命确實是有些驚訝。
他沒有想到,這人會這麼膽大。
竟然直接上手,雖然沒有真正地觸碰到他,可是敢這麼做的玩家,她是第一個。
花舞楠還嫌不夠,在衆人各異的目光下,帶着花命來到了那名被綁起來的犯人面前:“美人,你可認識這個人?”
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于他們的懷疑。
花命回神,配合地搖頭。
花逆王國,侍從一旦被送出去,那就要全身心地屬于新主人。
可是花舞楠卻直接将他的手腕死死攥住:“沒想到如此你竟然還不說出真相。”
面對這一改之前的冷酷,黑袍人們不解。
下一秒,就聽見花舞楠:“他早就将你們供出來了,之所以一直沒有處置他,反而在這大張旗鼓地示衆,就是為了等你們。”
“原本我以為,隻會出現一兩個。”
“沒想到,你們竟然有這麼深的感情,竟然全都來了。”
“這樣也好,省的我再廢力氣。”
在黑袍人們驚恐的目光中,已經包圍了他們的護衛們,将他們一一抓住。
黑袍領頭面對細作的背叛來不及細想,隻想着先掙脫。
隻見,他不解地對花舞楠呐喊:“為何啊?”
“我們冤枉啊!”
“我們對王國的忠心日月可鑒啊!”
“大人!請不要聽信這人的胡言亂語啊!”
“大人!”
“我們的弟弟還在您的手中啊。”
“要是真的,我們根本不可能同意啊!”
“還有主君大人,她的存在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們的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