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燃在桌上沒收起來的合同寫着生活助理四字,裴珏斐很确定前面并沒有x這字作為前綴。
吐息溫柔地撫過裴珏斐眉眼,江舟燃視線下移,唇離他的喉結越來越近,緩慢地噴灑在他脖頸,癢意與灼熱讓裴珏斐耳根持續發燙。
幸好以這個姿勢江舟燃看不見他藏匿在頭發裡通紅的耳垂,然後來句類似“可愛”的誇贊。
裴珏斐想,以江舟燃這般露骨的目光,他不認為江舟燃想摸的會是他的臉
“好不好?”江舟燃微撩風眸,仰頭看着裴珏斐,分明在詢問,可語氣滿是強勢。
裴珏斐扣住他的手,冷靜反問:“想摸哪?”
包住江舟燃的手,引導他撫摸向自己的喉結,裴珏斐垂下眼簾,低笑:“這裡?”
江舟燃撚了撚他喉結,卻搖頭,說不是。
“那……這裡?”裴珏斐握着他的手往下,落在鎖骨,半截鎖骨落在他人掌心之下,在往下是跳動的心髒。
那紙合同不知何時搖晃到了旁邊,卷起半角就落到了地面,風未吹就飄落,被膝蓋壓出皺褶。
江舟燃半跪在他腿上,裴珏斐誘人白皙的鎖骨被稍微擠壓後就變成了粉色,很蠱人也很漂亮,可不是他想撫摸的地帶。
所以他還是搖頭,說不是,目光更加直白地投在裴珏斐脖頸下側,吞咽的動作與他張揚眸色搖曳出最明顯的念想。
裴珏斐眼瞳裡躍起了然的笑意,放開他的手,勾着他的下巴,對着江舟燃笑了笑:“江舟燃……想摸這裡?”
他不常笑,這一笑就燙到了江舟燃耳尖與畸地,他别扭地偏開臉,從未有過的經曆讓他掌心發汗。
他想,他以後可能要多備幾條内褲,又晦澀地想,或者隻能墊墊什麼。
裴珏斐抓着江舟燃的手反剪在他背後,傾身把他壓在沙發與他懷抱形成的狹窄角落,那個抱枕不知什麼時候滾落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