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斐扣住他的後脖,略微有點狹長的眼眸眯起,臉貼近江舟燃耳後,貼在他耳廓上吐息着炙熱語句,他說:“江舟燃,騙你是我不對,但也不必懷疑自己。”
他從不否認江舟燃的魅力,即使親身相處後,裴珏斐比以前更加深刻地領教到了他的狗脾氣。
他的任性通過唇烙印到裴珏斐喉結上,伴随着濕潤水絲與星點的血色,白皙冷肌與绯色交織,網成似吻痕又似腫痛的勳章。
江舟燃看到這幕,鋒銳眉眼靜靜凝滞看了許久,擡手擦了擦,卻發現無論怎麼樣都擦不幹淨。
裴珏斐撩開他的頭發,打量許久後,在他平日裡鮮少被人看見的後脖,很重地咬了下去。
力道比江舟燃隻重不輕,絕不帶有絲毫憐惜,牙齒貼着江舟燃白嫩後頸,兇狠地咬着這片肌膚。
要把方才江舟燃在他喉結上帶來的痛,原封不動地還回去,裴珏斐要讓他親自領教被人用牙挑逗舔舐的滋味。
如此報複才不顯得他吃了虧。
裴珏斐自然不會有多客氣,對這他精挑細選出的皮膚,牙齒沒多溫柔,舌頭倒是分外規矩,沒觸碰到江舟燃脖頸。
“唔……”
江舟燃下意識抓住座椅扶手,被迫半跪在裴珏斐身前,顫抖着發出幾聲無意義地悶哼。
痛感伴随着後脖上的體溫,傳遞到他四肢百骸,緊緊包裹着江舟燃這顆躁動狂亂的心髒,而後沿着汩汩跳動的血管往下流淌。
以前從沒有人敢這般對待他,江舟燃是第一次知道,被人這麼咬着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快意,片刻痛樂甚至還讓他不滿,難以平複心跳。
握緊扶手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擡起,抱住了裴珏斐的腰身,他主動地低下頭,讓白皙後頸更多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似乎是在表示臣服。
明明隻是被咬而已,竟然就把他變成這樣,江舟燃抱緊裴珏斐的腰,随着裴珏斐壞心眼地加大了齒中咬他脖頸的力度,指尖忍不住陷進他腰身軟.肉裡。
裴珏斐清楚他的力度,學過的醫學知識也讓他成功掌握了不少人體知識,他自然比誰都明白人的忍痛能力到底有多少。
是以他無比清楚現在還遠沒到江舟燃的底線,他本該繼續狠咬,畢竟他脖頸的咬痕比江舟燃後脖來得更加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