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但其實賺頭也不多。
還有賣腌鹹菜的,味道很濃郁,不過這個都有自己的鋪子,一整個鋪子借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可惜聞起來卻很正宗。
辣渠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由想起了帥師傅老壇酸菜味的泡面,那種味道也很讓人喜歡。
他之前還看人試圖制作酸菜味的辣條呢,不過那股酸味總讓人誤會其變質了,總被投訴,所以就放棄了。
周石看他一直盯着鹹菜鋪子,問道:“想吃鹹菜?”
說着他就準備朝着去醫院走,辣渠趕緊拉住他搖搖頭:“沒。”
“就是聞着這個味道很開胃。”
周石:“是挺開胃的,酸的都如此,如果你想吃可以買一些。”
鹹菜賣的并不貴。
可不管周石咋說,辣渠都堅持自己不想吃,随後就被拉着前進了。
周石大伯的馄饨攤就在鎮子上一條小街的末尾處,但他做馄饨有一手,所以哪怕巷子深,也有不少愛吃的都會摸過去。
像村裡人沒吃早飯的,都回去他那兒買上一碗馄饨,而他看在村裡人的面子上,通常都會多給一個。
周石沒去過,他也不想跟那家人扯上關系,大家如今都分家了,再過去就有些尴尬了。
“想吃什麼,等會兒我們回來買。”
雖然不是趕集日,但鎮上來往的人也不少,周石牽住辣渠的手,生怕他走丢。
“沒什麼想吃的。”
辣渠看看附近,味道很香,但不至于讓他有想吃不可的想法。
“那吃兩個肉包子吧,我挺喜歡。”
周石拉着去之前吃過一次的包子鋪前買了三個肉包子,又買了兩個素包。
這裡的菜包是根據季節來包的,一般是什麼菜豐收了就有什麼,大部分時間都是白菜餡兒,肉包子裡面都有大顆的肉丸子,貨真價實。
巴掌大的白面包子被油汪汪的肉湯浸泡濕潤,看起來就有食欲,本來沒啥胃口的辣渠都被誘惑了,忍不住拿了一個吃。
而周石則吃了一個素包,如今山上的竹筍都快差不多沒了,但由于他們這兒品種更多,所以也有一些竹筍還沒到抽條季節,尚且可以摘到,所以這包子裡的正是竹筍。
清甜的竹筍被炒制過,外加調味,上包子整體偏鹹,可因為有油水,吃起來也不比肉包子差哪兒去。
所以包子鋪的菜包子銷量也不少。
一個肉包子要兩文錢,可一個素包子隻需要一文錢。
“好吃!”
吃的滿嘴流油的辣渠眼眸發亮,真不錯啊!
“太好吃了!”
這老闆有獨家的手藝,包子鋪也開了十來年了,價格也隻漲了一點,可謂是良心。
“這裡還有,别急。”
周石将剩下的兩個肉包子塞進辣渠手裡,又用袖子給辣渠擦了擦嘴,油漬一下沾在了周石的衣袖上,辣渠看的不好意思。
周石也不在意,不過這樣的确不雅觀,想起辣渠可能過去沒這樣做過,他決定等會兒去給辣渠買幾張手帕,這樣平時可以用來擦嘴。
就這樣,等辣渠吃了兩個肉包子,又強迫周石吃了一個肉包子後,這才到達周石平時賣野味的飯店前門。
平時他都是去後門,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來前門。
掌櫃的本來以為是來了客人,看到是周石,走了出來,見周石還牽着一個容貌驚豔的小哥兒,掌櫃的眼眸亮了亮,不過很快就壓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笑呵呵的将兩人帶去一旁:“周兄弟,你這次過來是?”
周石将辣渠擋在身後,讓自己結實的身子擋住其他人的目光,嗓音低沉道:“我抓到了一隻狐狸,想知道掌櫃的您收不收。”
“狐狸?”
掌櫃的的來了興趣,比起美人,他對這種新鮮的野味更感興趣。
美人易得,但也不必為了美人而得罪一個當過兵的人。
“還是活的。”
周石放下背簍,今天早上他起來特意給狐狸喂了一些吃的和水,再重新綁起來的,所以狐狸活性挺好,看起來皮毛也不錯。
掌櫃的一看這成色,頓時興趣更高了,他伸手撫摸了一下試圖掙紮着逃跑的狐狸毛,毛發雖有些糙,但用藥粉多搓幾遍就好。
他很滿意的點點頭,翻看了一遍,确定沒有過多的傷口後,開口道:“這種毛色,這種體重和鮮活度,我真不敢多說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