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束起,落下時也變成了受傷的雛鷹,圍繞他被包養的讨論越發廣泛,他被父母抛棄,是福利院出身等等也都被挖了出來,而他們工作室卻始終隻是幹巴的否認,漸漸地,本來堅信不疑的鐵粉也懷疑起了自己,網絡上的惡評如潮般湧起。
白紙之所以是白紙,就是因為他不能被其他顔色沾染。
“而恰好,5月31日他們有場演唱會,他們縮減場地,辦了巡演的最後一場,請的也是一些鐵粉和粉頭,沒有鬧出什麼問題。”
講到這兒,蘇辰熙狠狠皺緊了眉頭,反手就在白闆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号,黑色的問号撞進了所有人的視線,“很不合理,工作室前面不給出任何更令人信服的解釋,卻要在這個風口浪尖上繼續辦最後一場演出。”
他在問号旁邊大大地寫了一個1,繼續講道,“然後就是他們幾個人的口供,他們都說自己6月1号有事出門了,隻有池憶秋說他好像看到他走的時候夏星澤還在房間裡,但是也不太肯定。”
蘇辰熙鎮定自若講着,把筆放下,一隻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作為支撐撐着這隻手。
風吹了進來,帶來了自然的芬芳和生命力,也吹散了大家早起的倦怠感。
“然後就是昨天已經問過那附近的人家,都說沒有看到過夏星澤,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去那兒的。”
“是的。”
林霖補充說道。
“我昨天和葉姐一起,問過了那個第一目擊者,她說她平常也是那個時間段買完菜回家,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還有就是,我去交通部門查看了那一片的監控,就…..那裡是屬于那種比較混亂的地區,監控的質量很差,有的還壞了。”
這話讓不少人皺起了眉,畢竟監控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
“我們目前隻能通過距離比較近的監控發現夏星澤在5月31日的晚上九點出現在了那附近,然後又出來,回了公司,就消失了蹤迹,直到屍體被發現。”
他的話音不輕不重地落下,所有人都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樣的話這個案件就複雜了起來。
看着大家微微有些煩惱的神情,蘇辰熙仍然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彈了彈手中的那頁紙,挑挑眉,神采奕奕,“沒事兒,那種地方發生的案件本來就很難解決,待會兒你們再去交通部門那邊多看幾遍監控,肯定能找到什麼。”
“現在嘛…這兒有份和夏星澤相關的報道。”
男人淺笑着開口,一張關于多年前福利院火災的報道被他推到了讨論區的中央,而那上面赫然寫着那所福利院的名字:
清輝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