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再逼走不就是了嗎······?”梁春幸眼裡泛着點點冷意,他緩慢地勾起唇角,“即使不知道他是誰···但是,隻要他還在這裡,我就一定有辦法将他逼走。”
“況且,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人就離我們不遠——”
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但是·····烏行攥緊了手指,感受着指甲掐進皮肉的疼痛,壓抑着聲音裡的情緒開口。
“如果·····那個人知道我們的事怎麼辦?”他深吸了一口氣,“我說的不是星澤假死的事、我說的是——”
“我們自己的事啊——”
“大家,都有不想讓别人知道的事,而且我們現在明顯就是陷入了不安的情況吧,在這個情況下一直以來引導這一切的星澤不在我們怎麼會不慌——”
他急促地呼吸着,最後半句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大概是又覺得自己說太多了,停住之後輕聲‘啧’了一聲,沒有再開口。
“算了。”梁春幸松了松制服的領口,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還是聊回小冬的問題上吧。”
“···你覺得他是會和别人動手的人嗎?”
烏行完全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想法,“按他的性格來說...不會和别人動手的。”
“這點我比你了解吧。”
這話倒是事實。
“畢竟我也算是他的哥哥····?雖然他也不會記得就是了·····算了,不說那麼多了。”烏行摸着自己的後頸,皺着眉說着。
“總之,他不會的,動手去打别人什麼的,而且他和夏星澈,不認識吧?怎麼會和他發生什麼沖突?你們居然想去相信謝非他們的一面之詞·····搞笑。”
“我沒有啊······”
池憶秋遲疑着開口。
“我也沒有哦,隻是——合理合據地疑惑一下而已,小冬如果出什麼事了我們也沒辦法置之事外哦。”
梁春幸眯了眯眼睛,雖然是桃花眼但是在這種時候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他不是會動手打人的人,和他有可能和夏星澈有什麼交集、矛盾也沒關系吧。”
“重點是即使是陷害,為什麼夏星澈他們找上了小冬。”
“當然······我還是相信無論是什麼,都不會讓小冬背叛我們——”
“不過最後,還有個有個問題啊····我們是不是都沒注意到啊。”梁春幸聳了聳肩,向前一步拉進了和兩個朋友的距離,降低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