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滿的耳垂幾乎瞬間紅了,這事是能問的嗎?
“咬你大爺。”
夏小滿脫口而出,下意識把亓霁當成了流氓,一下子就口不擇言。
“那個……”夏小滿尴尬地撓頭,亓霁剛剛為了滿足他的小心願還割手來着,自己這會倒真成了恩将仇報。
看不清亓霁的神色,隻感覺到手上的力道在一點點消散,亓霁松開他了。
“對不起。”亓霁說,聲音很低,就像一根小羽毛刺撓着夏小滿。
“還有下午的事,沒問你的意見。”
亓霁說得真摯,頭一直垂着,夏小滿隻能看到他的側臉。
亓霁又說了一次謝謝,讓夏小滿早點回家休息。
夏小滿眼下也不知所措,說了聲沒事幹脆就走了。
飯廳到大門的路不過幾米,夏小滿卻走得很慢,心裡總是不得勁。
正好,董丘的信息發來:看哪種程度,一般強易感期就會比較危險。不過難受肯定是真的,每次我都難受得想撞牆。
董丘:咋了?突然問這個?
夏小滿的手都已經碰到門把手了,看到信息的刹那手卻不動了。
啧。姓亓的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夏小滿轉身,快步走向亓霁。
亓霁雙手架在腿間,緊緊攥着。
夏小滿蹲下去,和亓霁對上視線:“咬吧咬吧咬吧,趕緊的。”
亓霁的眸色亮了亮,還沒說話,夏小滿就已經撕下腺體貼背過身去,将脖子那片光滑鮮活的凸起展開在亓霁眼前。
亓霁的喉結動了動,拉起夏小滿往懷裡一拽,夏小滿毫無防備地跌落在亓霁的雙腿。
不等他回神,腺體被人不輕不重地摁了下,夏小滿一抖,痛得發昏。
犬齒刺入的感覺是如此清晰,夏小滿幾乎能聽到皮膚被刺破的聲音。
源源不斷的信息素從後頸湧出,Alpha的烈酒信息素開始擴散,兩種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糾纏融合互滲。
夏小滿禁不住發出無聲的呻吟,如果說下午在樹下的時候亓霁隻是淺嘗辄止,想給夏小滿一點懲罰,那麼這會,Alpha就是在占有,在貪婪。
夏小滿眼前一黑,往下滑,被亓霁一把撈了回去緊緊箍在懷裡。此刻的夏小滿就像一條案闆上的魚,AO的生理差距在這一刻顯示的淋漓盡緻。他掙紮着雙腿要走,卻不料被亓霁攬得死死的,根本動禅不了一點。
空氣中的苦味酒味愈發濃烈,待夏小滿聞到那絲甜味時理智才刹那回神。
“不要标記!”
夏小滿克制着喉腔的顫抖發出最後的喊聲。
信息素上頭紅了眼的Alpha的理智也在此刻回籠,及時抽出犬齒。
夏小滿的身體在抖,盡管在盡量控制着,還是阻擋不了生理性疼痛帶來的抖。犬齒抽離瞬間,夏小滿才猛地松一口氣,全身癱軟。
“你屬狗的吧亓霁!”夏小滿罵道。
亓霁手臂暴起的青筋在慢慢隐退平息,溫熱的舌尖掠過夏小滿後頸的破口,掠奪掉最後溢出的信息素。
倆人都在喘氣,如果夏小滿此刻回頭,就能撞上亓霁發紅發狂的雙眼。
亓霁把頭埋進夏小滿的頸窩,嗅着那股淡淡的苦澀。
夏小滿緩了好一陣才重新睜開眼,眼眶帶了點濕潤,夏小滿仰頭吸了吸鼻子。
“很疼?”亓霁問,此刻Alpha的嗓音浸泡在情欲當中。
夏小滿力氣恢複後扶着桌子站起來:“你試試?”
夏小滿等那陣痛感和爽感過去後準備回家。
亓霁一路送夏小滿到達家門口。
晚風吹拂着人的衣襟,皮膚很快浸上一層涼意。漫天夜色下,夏小滿盯着地上一高一矮的影子發呆。
亓霁偏頭看了眼夏小滿的後頸,兩個齒痕疊加在一起,Omega的後頸有些發紅,亓霁想伸手去摸,但硬生生忍住了。
“回去記得貼腺體貼。”亓霁叮囑道。
要你說。夏小滿心想,口上說:“知道了。”
倆人一同踏上台階,屋内的燈光從窗沿漏出來。
亓霁站定在門口,等夏小滿開門。
夏小滿摸了摸衣服,又摸了摸褲兜,完了。
“怎麼了?”亓霁問。
夏小滿盯着門上的陰影,煩躁道:“沒帶鑰匙。”
空氣沉寂了幾秒,夏小滿問:“你家有腺體貼嗎?”
亓霁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