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是天生天養的兔子精,是沒有這些條條框框束縛的。”
“走吧,我已經習慣了。”
顔霜蹦跳着一會兒也沒了蹤影,隻單單留下一個傳信蝶告訴林慕星,她去玩了。不定時回來。
林慕星也被匆匆趕來的林若白帶走,被簇擁着離開的林慕星與一行人擦肩而過。
他回過頭,隻見那群人身着黑衣,面具牢牢固在臉上,下一秒就消失不見。
弱水悄聲對盛望摘說道:“尊上,那好像是尊夫人。”
盛望摘撫摸着手上的戒指,戒指散發着瑩瑩的光芒,他沒有直接應弱水這句話,隻單單問了句:“能困住他們多久?”
弱水思考了下,當時撕開空間裂縫的時候幾位長老都受了傷,在裂縫裡不知時間流逝,生怕錯過了最重大的事情,趕忙集所有人之力把盛望摘和弱水送了出來。
“估摸能有一個月。”
盛望摘了然點點頭,“差不多夠了。”
“你先跟着他們去,我去看一下他。”說完,盛望摘徒留一具擁有意識的軀殼與弱水在一起,本體卻隐身追着林慕星而去。
反應過來的弱水也隻默默跟着軀殼,随着接引人員一同尋找地方落腳。
林慕星看到林若白的一刹那整個人都略微放松了,随着林若白一同進入大洲城最大的酒樓。
林若白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都退了下去,屋子裡隻有林若白和林慕星二人。
林若白猛地撲過來抱住林慕星,兩眼淚汪汪:“慕星,為叔終于又見到你了!”
林慕星兩手輕輕拍着林若白後背,終于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小叔,你怎麼知道我出來了?”
林若白收拾好情緒,轉過身來指着這個屋子,故作深沉:“慕星,這酒樓都是我的,登出點都是我的人。”
林若白閉上眼準備享受侄子羨慕的目光:“沒錯,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奮鬥,我也在努力,現在你也是可以富可敵宗了。”
“還不是一般的宗門,對标的是第一宗!”
林若白的經商天賦向來都是點滿的,這點林慕星一直都是知道的。
隻是不知道竟然能在上界都遍地開花。
二人叙了會兒舊,随後林若白就出去繼續操持他的商業帝國,林慕星留在屋裡打坐。
窗外吹來的風帶着外界的千人百味,風輕輕流動。
隻不過——
“何人在此!”林慕星睜開眼睛,厲喝一聲,順着直覺所察覺到的地方一掌拍過去!
那個地方空間呈水波狀微微一動,頃刻間朝他襲來!
林慕星腳尖點地往後一退,手裡凝結冰刃往外一甩。盛望摘屏氣凝神朝旁邊一躲閃,冰刃卻驟然炸開。
不僅如此,炸開來的冰刃碎片又凝結成小一點的冰刃複又朝他襲擊過來!
林慕星神情一凝,手下動作卻絲毫不減,盛望摘似乎并不理會身後能奪他命的冰刃,隻在空間一閃一頓,目标很明确,就是站在床前的林慕星。
勁氣打來,林慕星下意識瞳孔一縮往後彎腰躲閃,卻不想勁氣隻是障眼法——
一隻手臂伸過來攔腰摟住林慕星的腰,兩人呼吸交纏,天地間仿若隻有彼此。
盛望摘飛身上前,懷裡是驚魂未定的林慕星,身後是萬千即将奪他命的冰刃。
啪啷一聲響,冰刃失去了林慕星的控制,盡數砸在地面上。
許久未見,可是這一接觸林慕星自然知道是誰。
……是盛望摘。
他不管不顧直接吻上去,嘴下一發狠嘗到了血味,他隻狠狠吮吸,直至喘不上去才作罷。
剛剛他真的不知道是誰,一招一式皆是下了狠手。倘若有差錯……
林慕星臉色微白,不敢想後果如何。他的手指緊緊攥着盛望摘的衣服,連他自己的手都泅出了血。
盛望摘任他動作,全然不反抗,還輕輕拍着林慕星:“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這一分别于盛望摘而言是漫長的一年,對于林慕星而言何嘗不是?閉眼睜眼都在訓練當中,一種狠勁讓大家夥兒都怕他出事。
良久,林慕星的手指才松下來。
他把頭埋在盛望摘的衣服裡悶悶道:“下次不許吓我了。”
兩人就此靜靜地抱在一起,一點都不意外對方的出現。
盛望摘緩緩吐出一口氣,附在林慕星耳邊:“我想要。”
“給我好不好?”
盛望摘摘下自己的面具,看着身下的林慕星。
一年未見,當初脆弱嬌慣的小少爺如今也沉穩起來。
林慕星睫毛微微顫抖,他用行動表達了語言。
他伸手設下結界,随即擡起頭微微往上一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