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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命中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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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鏡子蒙了一塊布。是她自個兒蓋上的遮羞布。

倘若謝府……

倘若謝府真的是被趙都雲毀去的。

那她替宣王府營生的這幾年又算什麼呢?

她成什麼人了呢?

不願意接受趙世子或是殺人兇手的馬南春,和不願意接受宣王府可能是燒了謝家的真兇的謝辛辛,又有甚麼分别呢?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若是旁人一腔熱血想着複仇,籌謀多年,卻發現自己對仇人“以德報怨”,想必要不晴天霹靂般頹喪下去,再也燃不起當初熊熊的鬥志;要不,繼續佯裝不知,自欺欺人地生活下去。

宣王府那個收養孤兒的院子裡,一定有許多人最後也發現了真相,成為了一蹶不振或是自欺欺人的其中一種人罷。

但謝辛辛不一樣,她是有心氣兒的,憋着一股勁,将這錯把仇人認主家恥辱化作怒火,越難受燃得越旺盛。

她想,她非要在這他人設計的泥淖中,掙出點花樣來。

兩人各懷心事,回了玉春樓,卻見茗琅已經張羅着在打掃忙活了。挽起袖子來,狠狠擦着櫃台。

賬房先生都愣住了:“茗琅姑娘,這實木櫃子和你有什麼怨?”

謝辛辛叫她:“茗琅……”

茗琅不等她問,就說:“掌櫃的,你猜的不錯。邊大夫生前接的最後一單,就是去紫惠山腳下那個溫泉山莊。”

“紫惠山……”謝辛辛對這名字有些熟悉,應是蓮州南邊一個風景獨好的小丘陵。

“那溫泉山莊,我也打聽了,正是趙世子的避暑莊子。”

謝辛辛頓了頓,平白地說起另一件事來:

“我先前機緣會逢,認識過一個替趙世子做事的道士。聽他說,他兒子也是進了宣王府之後意外沒了的。趙都雲卻供養着他,替他謀了的道觀裡的位置。”

說到這了,哪還有不懂的。怎麼偏偏他們幾個的親人都在和趙都雲扯上關系之後就出意外了?

茗琅咬着牙,道:“你們呢,去碼頭問到什麼了?直說吧,我受的住。”

話雖這麼說,聽到一半,茗琅眼眶便紅了。眼見着茗琅睫上挂起水珠,馬南春實在說不下去,還沒說完,默默閉上了嘴。

茗琅抹了把眼睛,聲音還顫抖着:“我可不是要哭。眼睛裡難受,大概進沙子了。”

“是是是。”謝辛辛歎氣,“我給你吹吹。”

裝模作樣吹了幾口,馬南春看得緊張,讷讷道:“真的嗎,怎麼紅成這樣,和兔子似的,要不要去看大夫?”

謝辛辛:“……哪來的呆子。”

“說正經的。”謝辛辛道,“馬南春,你别再騙自己了。趙都雲是不是個好主子,你心裡還沒判斷嗎?”

馬南春嚴肅起來:“話雖如此,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并無實據。”

“你!”茗琅将抹布啪地一甩,吓得賬房躲到了櫃子下面,她才壓低了聲音,“自欺欺人!誰要你的破藥!”

說着,把那一小瓶金創藥丢回給馬南春,罵罵咧咧地走了。

馬南春并不羞惱,而是将藥瓶遞給了謝辛辛:“謝掌櫃,這藥還是勞煩你幫我給她吧,我聽說,女子都愛惜自己的肌膚。茗琅姑娘那個傷一定不好受。”

謝辛辛見他油鹽不進,也懶得與他多話。正要接過,門口卻來了幾個高帽青衣的捕快,官刀的刀柄在門上敲得梆梆響:

“蓮州府衙辦案!閑雜人等回避!”

怎麼回事?食客們也傻了眼。

在玉春樓吃飯的多是本地富紳,這衙門哪怕不給玉春樓臉面,多少也會給客人一些面子,上來就大叫大嚷的,全然不似從前啊?

謝辛辛眉目一肅,敏銳地察覺事态不對。

她與郭知州素不相識之時,衙門來此尚且給她幾分薄面。如今她成了郭知州的府上之賓,這些捕快為何反而不客氣起來?

莫非陸清和食言了?

他将玉春樓的賬本呈達宮中,卻沒保住玉春樓?

下意識迎了上去:“幾位官爺,不知是否有什麼誤會?”

賬房先生冒出個頭:“對對對,這是咱們玉春樓的掌櫃娘子,有事可與她分說。”

捕快挑着眉毛:“謝掌櫃是吧。”

謝辛辛一福身:“正是。”

“抓得就是你!”捕快高聲一呵,“謝氏聽宣!”

“謝氏勾結逆賊,借酒樓之便,暗行洗頸之事,擾亂市井,罪大惡極。我等奉京令,擒你歸案,以正法紀!”

[2]

“拷走!”

謝辛辛臉色一變,先前所有念頭都成了灰燼。

原是自己不該輕信了陸清和。如今舊日事發,若锒铛入獄,什麼替謝家複仇,還從何談起呢?

卻聽那捕快還道:“酒樓中有名‘茗琅’、‘馬南春’者,一并帶走。”

又掃了一眼在座衆人:“諸位聽好,上頭體恤民情,今日本是擒拿掌櫃謝氏及其同夥,隻搜查謝氏及同夥之住所、酒樓營業文書等。在座不受波及,毋需恐慌。”

注釋:

[1]綱首:領船隊出航的船長。

[2]洗頸:洗黑錢之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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