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為什麼這個隊半天不動了。
“給你個機會,剛好我差個向導,你雖是A級,也勉強夠用。”
“好啊。”
“啊?”
我跨出隊伍,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自然地依偎在身上,拿出我最風情萬種姿态地在他耳邊低頭哼笑了兩聲:“那拜托你了,臭蛇。”
“……”
“愣着幹啥,不是你說要…呃…”他一把攬過我的腰,我猝不及防地擡頭,以防和他撞在一起,卻正正對上他晦暗的目光。我們倆的距離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他透過肌膚傳來的心跳。
“走啊。”我一手抵住住他不斷靠近的身軀,一手扣住他的手,冷笑着朝他龇牙,而他隻是戲谑地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摳得我肉疼。
他就攬着我的腰,大刀闊斧地帶着我往隊伍前端走去。
我皮笑肉不笑地被帶着走,中間無數次想踩他,而他也懲罰似的擰我的腰,同時終于被我踩中了腳。
兩個人疼得龇牙咧嘴,但沒有一個人願意松開。
“兩位,這裡是公共區域,不适合…”
面前的人咳了一聲,威嚴又磁性的聲音自上而下地落在我們面前。
“不适合打鬧推搡,擾亂秩序。”
我的注意力從臭蛇身上剝離,轉頭又是一個熟人。
貪狼?他是來做安保的嗎,難怪穿着制服。
“你…”我還沒說話,身側的臭蛇好像感覺到什麼危機一樣,整個環過我的腰把我困在他的懷裡,扯出笑容應對貪狼。
“不好意思啊阿Sir,我這就帶他走。”說罷便拉着我想要越過他往外廳走去。見貪狼沒有讓路的想法,便騰出一隻手抽出張金卡,幾乎要甩到貪狼臉上。
木頭鄰居看上去還是那個木頭,他煞有其事地檢查着卡,像個人機一樣判斷了我們的關系,最後提醒不要破壞秩序,側了側身,讓開了路。
我擺出柔弱地模樣任由臭蛇拉着走,一雙被脅迫而身不由己地淚眼可憐又乞求地望着貪狼。
他也隻是目送我而已。
我的木頭鄰居真的是個木頭。
但在我用口型向他求救時,這木頭終于是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