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的十一月十分熱鬧,少域主成婚大典一直在籌備着,所以域主府裡的人十分高興,偶爾就會碰到打賞什麼的,而且各方勢力來的人也不少,所以帶動了那邊的經濟發展,大街小巷都賺了不少錢,大概十一月初就敲定好了婚期,十二月七,正值大雪節氣。
“累死我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多客氣客氣的。”鳳千淩生了伸懶腰,這幾天光盤賬都快盤死了,再加上龍雲邪天天撒嬌,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然後每天的休息時間便隻有兩個時辰。
“淩兒,餓不餓?我來給你送了些飯菜。”龍雲邪端着熱騰騰的飯菜。
“走走走,我們從院子裡吃飯。我感覺這兩天眼前都是黑的,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有一些賬是管家管的,有一些還得親自過目,還有個處有沒有糾紛,十月底的堆積了一段時間,就中間閑了一段時間,然後接着又是十一月的,不過好的是隻有一些小的糾紛,沒有什麼災害,也沒有大的滅門之類的事,最大的事也不過是有人鬥毆上級了旁人不過沒有傷亡。”
“趁熱吃。”龍雲邪一邊聽他說話,一邊給他盛飯舀湯。
“你不吃嗎?”
“我吃過了,我看這些東西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應該在大婚之前能處理完,花月夜送過來的信我也看過了,仙宮那邊沒有什麼異常,怕是後邊兒的人要親自過來看看了。”
“本來就想把那條大魚釣出來,你想想誰對那個名字不感興趣?”
那可是大業績,要知道現在的仙界之主可是對這個名字恨之入骨。
“人手那邊我也交代好了,挑了不少高手,星野源沒有來,但是派了一些陰兵。”
“那就好。”
時間很快就到了,域主府十分喜慶,到處都是大紅花和燈籠,當時商量婚事的時候也想着是去鳳族,不過鳳凰秘界裡面的環境隻适合他們的人居住,那裡火元素太多了,對于其他人來說會感到很不适,相比之下還是選擇了雪域。
雪狂和華馥,鳳栖梧和龍息桐,他們都穿的十分喜慶,鳳千淩也換下了一席紅衣,改成了一身紫袍,龍雲邪也是一身紫袍,三個小家夥穿的是顔色相似的藍,其他人也穿的各色各樣,但是除了他們沒有人穿紅色的,就連花月夜也沒有穿紅衣。
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真的會有人穿,隻不過剛進入大堂就被扔出去了。
鳳千淩這幾日處理了不少事務,有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是他在掌權,所以就老是有些蒼蠅過來煩他,他索性就躲了起來,在準備拜堂的時候才出來。
而這個時候他就躲在不遠處的樹上,雖然樹有一點秃,但是也沒人敢一直盯着他看,而他手裡拿着兩張婚書。
“某雪若念
僅立婚書一封
一紙婚書,上表天庭。
上奏九霄,下鳴地府。
曉禀衆聖,通喻三界,諸天祖師見證。
天地為鑒,日月同心。
若負佳人,便是欺天。
佳人若負,便違天意。
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某鳳禦衡
僅立婚書一封
一紙婚書,上表天庭。
上奏九霄,下鳴地府。
曉禀衆聖,通喻三界,諸天祖師見證。
天地為鑒,日月同心。
若負佳人,便是欺天。
佳人若負,便違天意。
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這本是道教弟子立婚書是的誓詞,但是按理來說的話,獵鬼師也算是道家弟子的一個分支。
時間快差不多的時候,鳳千淩就往過趕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對拜!”
“禮成!”
司儀的聲音落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小輩們過來給新人行禮。”
然後就出來了十幾個小輩,熱熱鬧鬧的,挺壯觀的。
“爹,這是給你的新婚賀禮,碎瓊。父親,這是給你的新婚賀禮,庭瑟。”
“爹,父親,這是我煉制的玄衣,也是新婚賀禮。”
“這可是好東西啊。”鳳禦衡碰到那把劍的那一刻,就知道這東西應該和鳳凰有關系,他們是鳳族,但并不是實打實的真鳳凰,如果有東西可以幫助血脈返祖,那說不定還會真的有一隻真鳳凰。
“這是萬年玄冰?”雪若念也十分震驚,而且這種材質的萬年玄冰恐怕整個玄靈大陸都沒有。
“這是孩兒們的孝心,還望收下。”鳳千淩和龍雲邪一同行禮。
他們倆人就收下了,并且對這新武器和玄衣愛不釋手。
“然後大家就可以享用酒席啦。”
“等等呀,域主您就沒什麼想說的嗎?”有人起哄。
“是呀,是呀!”
“老夫還真有一句話,就是決定退位讓賢,我這年紀也大了,好不容易孩子長這麼大了,現在也成婚了,我們老兩口兒想出去走一走。”
下面的人鴉雀無聲,開頭的那個人想扇死自己,嘴這麼賤幹嘛?主要是雪若念兇名在外,他的手段比他父親要狠,而且不怎麼講理,做什麼都看心情,現在有了鳳族少族長,兩族一起,這更沒人敢忤逆他們了,原本以前遇到不好合作的人,要麼說說好話,要麼就是直接刺殺,但是現在這情況哪個都不好使。
“怎麼了?各位不歡迎嗎?”鳳千淩掃了一眼下面的人。
“怎麼可能?”
“祝兩位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這位打頭後面都是祝福的話,也沒人再敢提這回事了。
“仙宮前來祝賀。”來的人穿着一席紅袍,上面繡着龍鳳,頗有喧賓奪主之勢。
不過這還沒有到大堂裡,鳳千淩一看他一身紅衣就……
“閣下這身裝扮不合适吧?”
“是你。”
“在下古淩,應邀來參加婚宴。”剩下的人聽着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是沒有人敢反駁,他們也很震驚仙宮的勇氣。
“在下姚君臨,仙宮仙尊。不請自來,望包涵。”
“望包涵?”鳳千淩挑眉笑了笑,“各位,酒席已經開始了,大家不必拘謹。”說着他拿了一壺酒,朝姚君臨走去。
“閣下,這是何意?”
“我們出去聊聊嘛,不然今天怕是有去無回了。反正沒了你,你的好義父還有很多義子,誰知道還有沒有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姚君臨頓時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他人也挺機靈的,但是就是不明白,一個從來不會讓人知道自己身份的人突然讓你知道了,那說明的還有什麼?
鳳千淩說這也沒有管人願不願意,拽着人就走,那個人倒是想反抗,但是神力壓下來,就是他爹在這裡都不管用。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在這裡并不合适,那老東西怕自己的那些個義子的權利太過龐大,所以他們都是有統一的衣服和面具,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份,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在這裡幹過什麼,一人一年,兩年,三年的輪換,但是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肯定不會超過五年,即使是超過五年,肯定不是在一輪裡邊的,所以,其實他們在不在都無所謂,他們隻不過是一個監督的人,這些東西都是那個老東西自己在負責,隻不過是他來不了而已。但是那個老東西背後還有沒有人,有待考量。
“你想知道什麼?”
“沒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鳳千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之前那個人,至少不是派人追殺寒燚宮宮主的人,這才短短一個月,怎麼這麼快就被調走了?”鳳千淩問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姚君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鳳千淩用的勁兒有些大他的衣服都皺了。
“不用你說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