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的簡單調整後,便開始了第二輪比賽。
登神宗五人依舊占據着中心位置。
郝遛一擡眼,便看見了劍仁宗剛上場的五人。
領頭的青年端莊周正,面如冠玉,郝遛看到他那張臉的第一眼便想到一個詞:
國泰民安。
這一看就是當幹部的料。
郝遛不禁感到詫異,劍仁宗居然還有長得這麼“靠譜”的人。
周揚察覺到對面的視線,遠遠地朝登神宗幾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甄貳見狀,朝幾人使了個眼色,傳音道:“這個上道,可以留着。”
郝遛:“同意。”
王伍:“加一。”
李寺:“……”
章三:“知道了。”
他身後的人倒是急了,拽了拽周揚的衣袖道:“哥!你和她們點什麼頭啊!一群廢物而已啊!”
周揚聞言,皺眉冷聲道:“住嘴!張口閉口都是‘廢物’,我平日教你的都忘了嗎?”
周帆見自家哥哥維護外人,不服氣地甩臉,狠狠瞪着幾人。
郝遛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欲望,朝幾人傳音:“這個沒腦子,踹下去吧。”
甄貳:“沒禮貌!反彈符都接不住的人罵誰‘廢物’呢?打一頓再踹下去!”
章三:“同意。”
王伍:“加一。”
李寺:“……”
二十五人準備就緒後,第二輪便開始了。
這次登神宗選擇主動出擊。
郝遛直接祭出大鍋,向劍仁宗的方向沖了過去。
越過周揚,趁周帆沒反應過來,郝遛毫不猶豫,直接一鍋子砸在他腦門上。
周揚見狀剛想出手,手中的長劍還未出鞘,便被人攔住。
“不準,動我小師妹。”
鋒利的匕首閃着寒光,抵在周揚脖頸處。
他擡眸看去,李寺一身灰色勁裝,目光冰冷地注視着他,不含一絲感情,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二人這邊僵持着,郝遛則在一旁“打地鼠”。
擂台邊邊上一共四隻“地鼠”,郝遛扛着鍋,一砸一個準。
砸累了就踹下去,邊踹邊感歎:“劍仁宗真菜!”
周揚被李寺挾持着,看着旁邊師弟們一個一個被踹下去,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不止周揚,觀衆席上的衆人也都被兩人都操作給震驚到了。
“真的假的?同級一打四還碾壓?”
“被踹下去那四個,修為确定不是灌水的嗎?這也太菜了點吧?”
“會不會是她手裡那口鍋的原因?”
“我也覺得!她那口大鍋太詭異了!也看不出品級,說不定是什麼很厲害的法寶呢?”
“沒有人注意一下旁邊嗎?周揚師兄為什麼就站在那裡不動啊?”
“對啊?他為什麼不去幫忙啊?不會故意放水吧?”
“怎麼可能!周帆都被踹下去了!那可是他親弟弟啊!他怎麼可能會放水不去救他弟弟啊!”
“周揚師兄……不會是真被壓制住了吧?”
“不會吧?周揚師兄可是元嬰中期了,他對面那個不會也是元嬰吧?”
“登神宗三個元嬰?有沒有搞錯啊?她們一共才來了五個人诶!”
其餘三人倒是沒有郝遛這麼顯眼,頂多是在别人對戰的時候橫插一腳,趁其不備把其中一個人踹下去。
又或者兩個人一起踹下去。
第二輪很快就結束了。
不出所料,登神宗又是五人全過。
主位席上,羅宗主看着郝遛的操作,臉比鍋底還黑,恨不得立馬沖下去把她撕成碎片。
小老頭倒是很開心,臉都笑爛了,零食也不吃了,拉着其他長老宗主炫耀道:“看到沒!我小徒弟多厲害!一打四!還打赢了!不愧是我教出來的!”
“哼!你别得意!這才第二輪!”
“哦~對!你家那個陸什麼的首席還沒上是不?”
羅成聞言,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場子,說得話也更有底氣:“呵!武掠一年前就突破元嬰後期了!如今也算得上是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了!”
鄧登翻了個白眼,沒有接他的話茬。
其他人在旁,簡單的附和幾句,便把話題揭過。
第三輪,除了登神宗,其餘四宗都亮出了底牌。
流芒宗,最高修為元嬰中期。
寒露宗,最高修為元嬰中期,吳雪。
立念寺,最高修為化神初期,無垢。
劍仁宗,最高修為元嬰後期,陸武掠。
章三簡單看了一眼,心裡有了注意,向幾人傳音。
郝遛聽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法外狂徒!
第三輪開始,五人二話不說開始行動,先把礙事的“小怪”踢下去。
半炷香時間不到,場上就隻剩下了十一個人:立念寺無垢,流芒宗邊旲,寒露宗吳雪和劉念,劍仁宗周揚和陸武掠,以及登神宗五人。
擂台上的場面就此僵持着,觀衆席上的弟子倒是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