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消除數據的行為,能夠阻止大部分人對諸伏景光身份的驗證,但像他們這些親密的人可是知道,諸伏景光有個哥哥,依舊能夠通過諸伏高明确定諸伏景光的身份。
他總覺得這個消除數據的行為像是在保護景光,防備的是敵人,而不是友人。
不過多一些戒備總沒錯。
檔案室、保護、内鬼。
降谷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畫面。
……
晚上9點左右,降谷零因為一個案子去了一趟警視廳。
在寂靜無聲的走道上,碰到了擁有黑色的半長發,穿着黑色運動服的男人,探頭探腦四處打量。
“萩原,這麼晚你來查檔案的?”降谷零好奇地打量着對方,又瞥了眼離他不遠的檔案室。
“啊,是小降谷啊。”紫羅蘭色眸子的男人轉過身,看清來人後勾起一抹笑容,晃了晃手打了個招呼,然後回答道,“當然不是啦,爆/炸/物處理班哪裡需要查檔案,我就是有東西不見了,找找是不是早上路過這裡的時候掉這了。”
“這個時間來找?”降谷零神色古怪。
紫羅蘭色的眸子頓時淚眼汪汪,說話抽抽搭搭的:“我弄丢了偷偷拿出來的小陣平的寶貝,要是明早沒有還回去,明天迎接hagi的就是小陣平愛的鐵拳。”
降谷零頓時哭笑不得。
……
他記得萩原當時手上沒有東西,降谷零神色晦暗不明。
會是萩原嗎?那個“内鬼”。
“風間,查一下兩年前11月1日,晚上8點到11點,檔案室走廊的監控,特别是9點左右有沒有人路過。”降谷零圈定了時間點,要想驗證拿走資料的那個人是不是萩原,隻需要看看萩原和自己,有沒有在監控裡面消失。
“是。”
降谷零了解萩原研二,如果真的是他,不拿出點證據,以他的話術,根本突破不了他的防線,當時都沒說更不用說現在了。
他的同期都不簡單,以他們為對手,饒是他也很頭疼。
……
當安室透接完頭,又忙完組織任務回來的時候,發現玄關處多了一雙鞋,陌生但在某個讨厭的人腳上看到過。
換上拖鞋進入客廳,果不其然看到一個讨厭的身影,笑容當場挂了下來,轉而換上了習慣性的假笑:“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萊伊嗎。”
“ho,波本。”赤井秀一勾起一抹所有若無的笑,面不改色地回應。
蘇格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舉起了手機:“你們認識?”
安室透陰陽怪氣:“認識,怎麼不認識,不就是傳說中槍法卓越,目中無人的黑麥威士忌。”
赤井秀一歎氣,被波本針對可不是一個好事情,這家夥是個搜集情報的專家,有着一流的觀察力和洞察力,如果可以他還是想緩和一下關系的:“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最好的射擊時機。”
他跟波本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場組織任務裡,他一槍擊中任務目标的太陽穴,順利完成任務,但金發男當時也在場地裡,這一槍讓溫熱的血撒在了他吃到一半的牛排和那張黑成鍋底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