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源在一旁看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幹爹對皇後娘娘以及淑妃娘娘厚此薄彼。
雖然皇後娘娘的身份比淑妃娘娘尊貴,但母憑子貴,皇後娘娘即便如今再怎麼風光,懷下太子的人是淑妃娘娘,未來等太子成了皇帝之後,怕是風光的要是淑妃娘娘了。
後來張源源私底下問了張泓,張泓隻道:“太子之所以能成為太子也是因為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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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南風拿着食盒推開書房的門,而後一眼看到坐在案桌前的司馬衷。
賈南風走近,将食盒放在案桌邊上,司馬衷全程不曾擡頭,就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她一般。
賈南風也不着急,她跪坐在一側研墨,一時之間整個屋子裡隻有墨條與硯台摩擦發出的聲音。
賈南風的餘光落在了司馬衷正在寫的東西上,那是一道青紙诏書,内容似乎是涉及楊駿謀反一事......
“朝中之事,後宮婦人不宜窺探?”忽然,司馬衷一個聲音打破了原有的甯靜。
賈南風偏過頭看向司馬衷,卻見他仍舊低着頭寫着诏書。
賈南風否認道:“臣妾不曾窺探。”
司馬衷擡眸看向賈南風,賈南風也看了回去,二人注視良久,忽而司馬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诏書随手扔到賈南風的懷裡道:“不過是開玩笑罷了,皇後若是想看又何妨。”
賈南風将懷中的诏書放在案桌一邊,假裝不感興趣。
司馬衷多疑,方才那話分明是試探她,豈會是真的不介意她插手前朝之事呢。
待賈南風将诏書放在一旁後,司馬衷才将角落放着的食盒拿來,而後拿出其中有一塊糕點道:“阿南,你什麼時候還學了糕點的?”
賈南風聞言,知道司馬衷氣消了點。
偶爾司馬衷會喚她阿南,她也會配合着。在賈南風看來,司馬衷之所以喜歡這種尋常百姓的相處方式,隻是因為宮中規矩森嚴,而這樣的方式,能讓他短暫的抽離。
賈南風回答說:“前段時間特地學了點,想做給陛下吃,陛下試試看味道如何?”
司馬衷拿起糕點咬了一口,而後皺起眉頭,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
“不該呀......”賈南風見狀故意湊前,抓住司馬衷的手腕,而後咬了一口他手中的糕點。
司馬衷擔心對方重心不穩,趕緊攬住懷中的人,卻見對方咀嚼了兩下嘴裡的糕點後,擡頭看向他說,“挺好吃的呀......”
司馬衷的身體僵硬住,卻見賈南風揚着臉,一臉困惑地看着他,嘴角還殘留糕點的粉末。
司馬衷本隻是想開個玩笑,卻不曾想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
如今溫香軟玉在懷,司馬衷隻覺得賈南風身上迷疊香的味道比平日裡還讓他意亂情迷。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司馬衷偏過頭,本能地咽了咽唾沫,卻不曾想懷中之人會趁機擡身吻上自己的喉結。
司馬衷感覺身體變得滾燙起來,如同火燒了一般。他看着對方帶着誘惑的眼神,憑借着僅存的理智說道,“阿南,這不合适。”
卻聽到對方笑吟吟道:“陛下,我們還沒試過在書房呢......”
......
很快,通明的燈火被滅得剩下一盞,昏暗的燭火使原本嚴肅的氛圍被旖旎所取代,空氣中彌漫着濃郁的迷疊香氣味,喘息聲和水融聲充斥在房内......
書房外,侍衛仆從自覺地站在書房十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