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搞得神神秘秘的,“害,賺錢嘛總得犧牲點啥,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酒鬼看着他新買的那壺清酒直流口水,管他三七二十一,連忙答應:“我願意!”
二麻子這才告訴他,這是賣女兒的錢,他把女兒賣去了香醉樓,那地方專門伺候有錢人和厲害修士,賣藝不賣身,女孩去了能享福還不至于太辛苦。
酒鬼當即大喜,他可有兩個女兒:“這等好事不早告訴我!”
二麻子又說:“聽說魔族女人比較稀少,價格更高,可惜咱們哪弄得來魔族女人,哎。”
酒鬼立馬想到了應尋,她和一個殘廢住在一起,若是能把她弄進去,那豈不是賺翻了,隻是那魔族挺能打的,有點難對付,他歎了口氣:“可是我家鳳來心氣兒高,估計不能同意啊。”
“這有何難,你是她爹,她就該聽你的!”二麻子神神秘秘的給他一小包藥粉,“這麼一包幹倒一頭牛都不成問題,她要是實在不樂意,迷暈了送過去不就行了。”
這話合了酒鬼心意,當即美滋滋地接過,往家裡趕。
他老婆正在做飯,見他回來有些懼怕。
他不耐煩地說:“待會叫上隔壁那個丫頭一塊吃。”
鳳來抱着幹柴進來,聽見這句話,很是疑惑:“突然叫她來吃飯做什麼?”
酒鬼忽悠道:“二丫老去隔壁吃,偶爾叫隔壁過來吃一頓怎麼了。”
鳳來舒展開眉頭,有些欣慰又有些遺憾:“可惜應姑娘不在,她去燕飛城了。”
酒鬼瞪起眼睛:“她去那兒做什麼?”
——
青雲劍終于要開始拍賣了。
不到半天時間,應尋和齊放就趕到了燕飛城。
兩人拿着木質号碼牌進入拍賣行,裡面各類丹藥靈器比臨墨鎮豐富不少,看得應尋十分眼饞,奈何兜裡還沒錢,隻能先略過,跟随引路的修士穿過衆人坐到拍賣席。
“那把劍本來打算壓軸拍的,你非要把順序往前排,現在排在第三位。”齊放壓低聲音和她說,“對了,還有之前那幾枚丹藥也已經全部賣出去了,到時候拍賣行一并把錢給我們。”
應尋滿意地點點頭,這下子口袋裡終于有錢了。
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拍賣會正式開始,前兩樣東西沒什麼稀奇的,競價的人也不多,成交價不高。
直到青雲劍放在展示台上,劍身在自然光線下散發着柔和的熒光,拍賣席才騷動起來。
拍賣師介紹道:“這把劍原為下三重境元嬰期三階修士所有,因原主人渡劫失敗,成為無主之物,起拍價三百靈石,每次舉牌加價二十靈石。”
“三百二十。”
“三百四十。”
“三百六十。”
不斷有人舉牌,價格也越加越高。
突然一道年輕的聲音說:“八百!”
周圍穿出了輕嘶的聲音。
什麼人如此财大氣粗,應尋循聲望去,盡管與那人距離較遠,隻能看見側臉,仍然瞪圓了眼睛。
那個出高價的清朗少年不正是她上輩子魔殿煉丹房的總管牧流光嗎!
他一個魔族來湊什麼熱鬧?應尋壓下疑惑,繼續關注着競拍價格。
接連有幾人叫價,價格仍然二十二十的往上漲。
牧流光再次喊道:“一千二百。”
這下場子終于安靜下來,作為一把元嬰期修士的劍,這個價格已經頗高了,大部分凡界修士都承擔不起如此巨額。
拍賣師連敲三次定音槌,說道:“成交!”
應尋要對牧流光刮目相看了,她單知道他煉丹強,完全不知道他年紀輕輕财力就這麼強。
不過現在這一千二是要流入她的口袋了。
她默默計算了一番,刨除拍賣行收取百分之五的費用,和約定好齊放的三成錢,應尋到手能有将近八百靈石,相當于一千六百兩銀子,相當可觀的數目。
接下來的拍賣中,她買下了一隻畫符筆,一把大刀和十顆魔族能吃的丹藥,瞬間花費掉六百靈石。
齊放一個勁的在旁邊說她敗家。
應尋不以為意,錢就是用來花的,況且這些錢也是必須花的。
和拍賣行交易結束後,她把靈石和靈器丹藥放進儲物袋中,沒有急着趕路回去,而是在客棧住一宿,服用丹藥調整内息。
新買的丹藥效果不錯,體内郁結的魔氣經由丹田,循環完整個大周天,渾身的經脈微微發熱,身體發汗,十分舒爽。
再睜眼時,她的魔氣水平明顯回升了不少。
她望向窗外,天色已經大亮。
應尋和齊放吃過午飯後,便返程回臨墨鎮。
行至一處人煙稀少的樹林時,身後忽然有一道魔氣逐漸逼近,氣息隐約有些危險。
齊放也感覺到了,頭皮發麻:“我怎麼感覺來者不善。不會是來劫财的吧?”
應尋皺着眉頭,他們一路低調,并未漏财,因此沒有停下腳步,可身後那道魔氣一直不緊不慢地跟着他們。
通過氣息判斷這人的修為顯然比他們的要高出不少。
她幹脆停下腳步。
不一會,樹林裡出現了一個身形高大的魔族,牧流光。
應尋握緊手中的大刀,“請問閣下是什麼意思?為何要跟在我們身後?”
牧流光手持青雲劍,緩步走來,聲音沉穩,褪去了叫價時的青澀:“我隻想問問,沈公子的劍是如何到你們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