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幹嘛?
一聲巨響穿透了他的思維。她難道剛剛在牆上開了個洞?
“woc”坂本同學吹了個口哨,“誰能猜到她是個飙車狂魔啊。”
“SKULL”高卷同學呵斥道。
“我怎麼了啊?”他抗議着。“你看看,你不覺得如果你惹急了她她會直接開着機車從你身上碾過去嗎?”
這……有幾分道理。
“你簡直太過分了。”高卷同學嘟囔着。
“那種力量,她身上迸發的火焰。”喜多川同學歎了口氣。“我要是帶了素描本就好了。”
“這種情況還能想到這事情的也隻有你了FOX”雨宮同學開着玩笑。“不過,我感覺她加入我們一起戰鬥可能也是件好事。”
“好了好了,别廢話了。”摩爾加納打斷他們的話,“我們快離開吧。”
那隻貓還真是喜歡發号施令啊。
然後又是一聲巨響仿佛地面都在顫抖。這又怎麼了?
乾再次小心的向外張望。怪盜團正在鑽進一輛汽車,不是一般的車,是一輛貓巴士。
乾歎了口氣,然後單手按住額頭看着車輛飛馳而去。說話的貓,人物的陰影,最後那個會說話的貓還變成了車,美鶴前輩真的會相信自己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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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六月二十一日星期二
雖然真很疲倦,卻奇異的很是精神振奮。召喚瓊安娜的一幕還在她的腦海中,仿佛她沉睡了這麼久之後,瓊安娜終于将自己喚醒了一樣。
而換句話說,她也的确一直是渾渾噩噩的。對一切都保有消極的态度,對他人言聽計從。
但是現在她明白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而第一步就是解決金城。她會讓金城付出代價的,不隻是為了自己父親的死亡,也是為了至今還因他而痛苦的人們。
真走進了教室,時間還早,所以也沒有多少人在教室裡面,不過天田同學已經到了,坐在桌邊看着自己的筆記。
“早上好,天田同學。”
他對自己禮貌地笑了笑,雖然眼中閃過了什麼,但是轉瞬即逝。“早上好,新島同學,你今天心情看起來不錯啊。”
有這麼明顯嗎?
真的臉稍稍紅了一下,把頭發别到耳後。“是,是啊,最近天氣很好,又是夏季的第一天,不是嗎?”
額,我就不能找個更好的理由嗎?
天田同學隻是偏了偏頭,然後看了看她。真對上他的目光稍稍退縮了下,仿佛,仿佛他的眼中有什麼異樣。有的時候,真會覺得天田同學的目光比起他的年齡成熟很多。
“那太好了。”他終于開口說,然後仔細地觀察着她的臉龐。“但是新島同學,我在想。”
“我就知道。她也看上天田同學了。”
“而且她還成功了?他真的要約她出去嗎?”
什麼?他要幹什麼?
“我能不能加入學生會幫忙呢?”他有些慚愧,甚至臉上升起了一抹粉紅。
哦。
真感覺自己的臉也燙了起來。當然,她知道的,天田同學不會突然那就那樣說的。她怎麼能讓那些人随便的評價影響到自己呢?他們才剛剛認識沒多久,才過兩個星期呢。
但是,這倒是個不錯的驚喜。
“你能加入我們的話,我們會很高興的。”她鄭重的說。“我聽說你從初中開始就是學生會的成員了。”
“沒什麼厲害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後頸,看起來有些害羞的樣子。
“但是我以為你對課外活動沒有興趣來着。”真皺着眉說。“為什麼改變了注意呢?”
他放下手,扶在桌面上,頓了幾秒才再次開口。“我的監護人的朋友前幾天打電話問我有沒有加入社團,他告訴我我不該為了上大學限制自己。我有在學生會工作的經驗,而很明顯你需要幫助。”
真歎了口氣。“有這麼明顯嗎?”
天田同學隻是冷冷一笑,雙手環胸,“我很清楚張貼有關怪盜團和黑(我隔)道的信息的人不是你。”
真咬住了嘴唇,她還是不敢相信校長幹了這種事情。
但是,現在怪盜團的目标變成了金城,他們應該能阻止他繼續脅迫學校裡的同學,和其他的受到金城威脅的可憐人。
她對上了天田同學的目光。“是啊,但是我相信那個黑(我隔)道老大很快就會被制止的,他總不會永遠逃脫法律的制裁。”
天田同學隻是挑了挑眉。“你還真是很樂觀呢。新島同學。”
真隻能聳了聳肩,畢竟跟她不能向他坦白真相。“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僅此而已。”
她避開了天田同學的視線,讓自己不露出會引人注意的笑容,對,她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而且她已經做好完成這任務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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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奈子明白自己不該太在意這個。對此她無能為力,但是出現在東京的變牌和現在還不清楚他們的打算的怪盜團。
所以,總而言之,美奈子很擔心,雖然隻是一種飄忽的感覺。
哦,她到底提了什麼事情。如果因為自己的提議乾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美奈回神了。”響指的聲音讓美奈子回過神來。
“順平!”
聽到熟悉的由加莉呵斥順平的聲音美奈子笑了起來。因為Aegis提出可以照顧雙胞胎,這群人正在風花和真次的家裡吃午飯。
“這是在補償自己不能在凧和幸的面前叱責順平嗎?”她開着玩笑。
自己的好閨蜜的臉上馬上紅了起來,然後嘟囔着。“那是他活該!”
風花柔柔的笑了笑,把手搭在了美奈子的肩上。“你是在想什麼事情嗎美奈子?”她問道。
“就是……”美奈子歎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乾昨天發來了報告。”
“真的?”順平皺起了眉。“這次他發現了什麼?話說他和真次郎前輩搬走後到底來了幾次電話啊。”
美奈子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朋友更加擔憂起來。真是,她應該是那個振奮大家的人啊。“出現了變牌,乾第一次看到了怪盜團的戰鬥場景。”
由加莉僵住了,順平瞪大了眼睛。風花的臉上血色全無。
“你你說真的?”由加莉第一個開口。“這是,第四位?”她用直接抵住了自己的臉頰。“不 ,第五位,如果算上Aegis的話。”
美奈子隻是歎了口氣,有些無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自己到底要把自己的孩子帶到什麼樣的世界上來呢?一個獅童可能會變成總理大臣的世界嗎?
風花皺起了眉。“有可能。”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東京的陰影活動很頻繁。”
“也不是完全這樣啊。”由加莉反駁道,“珠閒瑠和禦影町就沒有變牌啊。”
“他們那邊的情況不同。”美奈子擺擺手。“但是風花說得對,從我們的事件開始,所有和陰影有關的事件,都至少會牽扯一位變牌,”她聳了聳肩。“小的事件也至少會有一位在場。”
順平哼了一聲。“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自稱特别調查隊那幫人有吸引陰影的磁鐵。”
風花弱弱地笑了笑。“我想順平說的可能有道理。”
“總算說對了一次。”由加莉也輕輕的笑了笑。
“你們!”
美奈子笑了,但是很快又皺起了眉。“我隻是有些擔心,如果怪盜團真的在濫用他們的力量的話,那就說明,那個變牌也是惡棍啊。”
而真次和乾是絕對沒有能夠對抗一個人格面具驅使者團隊的能力的,這讓人很是擔心。她一開始就是這樣想的。
風花深吸了口氣,“可能是我們決斷下的太早了。”
當然,風花會想保持樂觀的心态。
“也許吧,”美奈子歎了口氣,手還是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隻是對自己一無所知,而感到煩躁而已。”
“所以我們才讓乾去的啊。”風花也歎了口氣。
“現在我希望粉絲見面會能比八月早些了。”由加莉說着,把頭發别到耳後。“能去看看乾和真次郎前輩也是件好事,也許還能見見那位變牌,美奈子他叫什麼名字?”
“雨宮蓮。”美奈子把從美鶴那裡聽來的名字告訴給她,“比乾低一年。”
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她和美奈子也是在二年級的時候覺醒的力量。悠也是。
順平倒在椅子上。“真是的,想到乾已經三年級了總感覺怪怪的,”他很明顯是想換個話題。“真是比我們當年爬塔爾塔洛斯的時候還大了。”
“他已經上三年三個月了,順平。”由加莉對他翻了個白眼,順平也回了個鬼臉。
“你知道我的意思。由加。”他說着。“但是不是有些奇怪嗎?怪盜團從廢人化事件出現兩年後才出現。”
“你隻是希望怪盜團是英雄。”由加莉幹巴巴的說。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不覺得他們很帥氣嗎,由加?”順平抗議着。
“你有的時候真是幼稚啊順平。”由加莉歎了口氣。
“最幼稚了。”美奈子說到,看到順平臉上的懊惱她才露出了一絲笑意。
“風花,她們欺負我!”順平哀嚎着轉向他們的朋友。
風花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沒關系,沒關系,她們隻是開玩笑呢順平。”
“你竟然不反對她們說的話。”順平淚流滿面的開口。
“恩……”風花隻能回給他一個害羞的微笑,讓由加莉和美奈子大笑起來。
“你們老是圍攻我。”順平歎氣,他捂住自己的胸膛。“你們有沒有一天能放過我。”
“呵,戲精。”美奈子笑道。
順平微微一笑,然後眨了眨眼。“我是和誰學的呢?”
啊,真的好懷念,她明白因為工作由加莉會去很多地方,但是真的好懷念和朋友們這樣聚在一起的時光。由加莉沒能在真次和乾去東京之前抽出時間真是太可惜。
“算了,這些嚴肅的事情到此為止!”順平對風花眨了眨眼。“所以,風花。”他問。“你有告訴真次郎前輩有關新增同居人的事情嗎?”
“我……”風花害羞的笑了笑。“還沒有。”
“風花。”由加莉歎氣。“真是的,如果暑假真次郎前輩回來的時候突然看到新的狗狗他會吓到的。”
“我,我還是不敢相信小虎狼他竟然一直有女朋友。”美奈子說。“幸好乾沒把小虎狼一起帶走。”
“真次最近很忙。”風花反駁道。擺弄着自己上衣的衣擺。“他在找白天的工作,畢竟他現在晚上是酒吧的店員。”她說道。“我不想打擾他。”
然後為乾擔心個半死,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真次郎總是喜歡想老母雞一樣操心,特别是對上隊伍裡面最年輕的乾的話就更糟糕了。
“看起來他正打算讓生活進入正軌。”美奈子說,但是還是對自己的朋友皺起了眉。“但是你還是應該告訴他才對。”然後露出一個壞壞的微笑,仿佛想到了什麼鬼點子一樣。“還是,我該告訴他可以期待一下新的家庭成員?”
風花拍了拍自己變得通紅的臉頰。“美奈子!”她叫到。
“你做了這種事情的話我就給你五千日元。”順平露出大大的微笑,“還有,照下當時真次郎前輩聽到這話時候的照片。”
美奈子對他笑了笑。“一萬。”
“你們認真的?”由加莉抱起胳膊,看起來對兩人很是不滿。
“七千!”順平讨價還價。
“别,别這樣。”風花請求到,臉還是紅紅的。
“那就你去。風花。”美奈子說道。
由加莉望天。“有的時候我真的對自己交朋友的選擇感到質疑。”她生無可戀地說。
“啊,由加莉,我們知道你愛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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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三
蓮的行為是有周期性的,他不會突然就跑到殿堂進行探索,他會好好地探讨更好的器具,藥品,而且在這短期間他還會盡力把其他人的能力提升到極限。
盡管他有的時候會放下準備工作去和龍司一起訓練,但是今天卻并不是如此。可惜今天龍司也想去健身房。最近那些陰影變得越來越難對付了。
不過走到健身房的時候,他看到有人站在門口盯着看闆,皺着眉仿佛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該進去一樣。
龍司上前詢問道。“怎麼?你迷路了嗎?”
龍司可不适合潛伏。在殿堂裡面的時候,蓮總是需要逮住他免得暴露自己。但是他似乎成功的埋伏了這家夥,聽到龍司的聲音他吓了一跳,然後直起身來。男生穿着秀盡的校服,但是龍司從來沒見過他。
“啊,不是,我沒有迷路。”他說道,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我隻是在猶豫是不是該進去。我看到的那些評論有些兩極分化。”
“這地方不錯的。”龍司說。“我帶你轉轉。”
“等等!什麼?”他說,來不及反駁,就被龍司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後拖了進去。
“對了我是龍司。”龍司說着放開了手。“我好像在學校沒見過你。”
“啊,因為我兩個星期前才搬來。”他說,然後看向龍司,“而且我是三年生。”
“哦,你就是新轉來的學生天田乾是不是?”龍司瞪大了眼睛然後看了看她。“我哥們蓮,提到過你。”
雖然有些不願承認,但是他一直以為新學生會像一個書呆子,就是那種隻會死讀書,像真那樣的家夥來着。可是天田乾雖然很明顯是那種看起來就很正直的優秀學生,身體的曲線卻是龍司做不到的清瘦而結實。
好吧,其實他應該不用說明是蓮提到過他,畢竟,他聰明得很,雖說他也聽說過幾個傳言,不過那些還是不要在意比較好。
“哦,你是雨宮同學的朋友嗎?”天田看向他挑了挑眉,“希望他沒能提到什麼比好的事情。”
“不是,不是這種事情。”龍司揮了揮手然後看向天田。“還有哥們你認真的?雨宮同學?你知道蓮比你低一年吧。”
然後他微微動了動嘴唇,不,這,他幹嘛噘嘴啊。“哦,想有禮貌些是我的錯喽。”他嘟囔着。
“啊,蓮他不在意這種形式的。”龍司說,揮了揮手。“我也是,所以你就叫我龍司就行了。好吧。”
有人對自己過于禮貌的感覺還真是新鮮,他在秀盡的名聲已經足以吓走大部分同學,而剩下的同學,也會被自己漂過染成黃色的頭發吓走,但是這個年紀長了一歲的男生似乎毫不在意,直視着自己的眼瞳。
“好吧,”他頓了頓然後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
龍司對他一笑。“所以你打算先做什麼?”
他瞪大了眼睛。“你不需要擔心這種事情。”
“擔心?”龍司,“哥們和别人一起健身很有趣的,越多越好哦。”
他害羞的對龍司笑了笑“我隻是不想麻煩别人。”
“我說了你沒在麻煩我。”龍司開口,翻了個白眼。“真是,我為什麼要重複自己的話啊。”
結果他也翻了個白眼露出個無奈的表情。“我明白了,龍司同學。”
龍司露出無奈的神情。總比被叫坂本同學好不是。讓他想起來自己家的那個老不死!
和天田一起練習很有趣,倒不是說和蓮一起沒意思,但是天田的勝負心很強,他會讓龍司更加努力的練習,而且該死的,他快得很,不過至少龍司的體力比他強一些。
“不過,你真的在以前的學校沒參加過什麼運動社團嗎?”龍司在休息期間問道。
他給了龍司一罐汽水,然後打開自己的喝了口,“我可從來沒這麼說過。”
“可我聽說。”龍司開口。
天田輕蔑地說。“你真的認為那些謠言都是事實嗎?”他看向龍司,“還有我聲明下,我沒有和桐條美鶴約會。”
“這個傳得是真的廣。”龍司笑道。然後也灌了口飲料。從自己的唇邊抹掉殘留的液體,“那,為什麼不參加呢?不感興趣嗎?”
“恩,因為校長明示說希望我參加運動社團讓我沒興趣了。”他幹巴巴地說,再次開口的時候滿口的不滿。“不就是想在鴨志田被逮捕之後找些可以挽回名聲的辦法嗎。”
龍司也拉下了臉,啊,聽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看到天田這樣的表情還是很有趣的。
“你不是他的粉絲嗎?”
“怎麼你是啊?”天田會問到,喝了口自己的飲料。
“估計沒人喜歡那家夥把。”龍司輕哼道。然後看向天田,“不過你以前是什麼社團的。”
“足球。”他回答,“當時還蠻有趣的,但是我後來慢慢的放下了。”他聳聳肩。“比起足球,我選擇了學習和學生會的工作。”
“你以前是學生會的。”龍司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好吧,我看得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他對着龍司挑眉。
“哥們你沒照過鏡子嗎?”龍司反問。“你看起來超級正直,好學生。”他笑道。“我打賭你冬天穿的肯定是那種學校規定的馬甲一樣的毛衣。”
“穿馬甲樣式的毛衣有什麼問題嗎?”他嘟囔着。
“你看!”龍司說。
天田仿佛想說些什麼反駁,但是手機響了起來,他把手機掏了出來皺着眉看了看,然後看向龍司。
“啊,我該走了,”他開口。“我的監護人,有些過度保護,之前還被他看到我被黑(我隔)道纏上過。”
“過度保護啊。”龍司笑了。
然後天田閉着眼睛開口。“你根本想象不到他的程度。”他睜開了眼睛。“那之後在學校見?今天很有趣,我都忘了和别人一起訓練有多有趣了。”
“是啊,是啊。”龍司點了點頭。“那就之後見啊,天田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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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讓人驚訝的,獅童讓吾郎去調查那個出現在金城的殿堂裡面的身份不明的人格面具驅使者。獅童現在隻把他當成個麻煩,他讓吾郎緊緊地盯住怪盜團,視他們為自己的計劃的重大威脅和阻礙。
獅童強行拆除了東京的陰影巡者據點是有原因的,他不想讓任何人格面具使用者破壞自己的計劃。
但是不幸的是,他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清楚那家夥和吾郎的年紀相仿,所以最近吾郎最近翻找着各個學校中的記錄想要獲取些信息。他至少能徹查自己的高中。
吾郎自言自語道,他繼續在電腦中的翻找着資料。這為什麼一定要在周日做呢?明明其他的時間會更方便的。
他用自己的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也許,他下一個可以翻一翻秀盡的記錄。敲了幾下鍵盤後他調出了秀盡學生的資料。
看到自己想找的東西他屏住了呼吸。
天田乾
吾郎看着那張照片,他最近才轉來,上面的照片裡他還穿着自己的舊校服,月光館的校服,讓人稍稍警惕了起來。
桐條美鶴也是月光館高中的畢業生,是畢業代表,甚至還是當時的學生會會長。
獅童很讨厭他,在一色若葉死後不久,桐條美鶴就請求了調查,獅童阻止了調查,然後很快就摧毀了陰影對應組織。
吾郎皺起了眉,但是從這個記錄來看,他還有幾天才18歲,生日是24号。而陰影對應組織的前身,SEES是2009年成立的,當時的天田也隻有10或11歲。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有了人格面具,這不可能,可能他和陰影對應組織沒什麼關系。
但是為什麼天田會在認知空間裡面呢?他是怎麼進去的,他會不會是一個威脅,會不會是對自己的計劃的威脅呢?
吾郎反省這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在和那人戰鬥的時候放松了警惕,和人格面具驅使者的戰鬥和與陰影的戰鬥完全不同,陰影很危險,但是他們隻有本能,而且天田不知道為什麼對洛基的詛咒技能有抗性,他的技能明明是祝福性質的,如果真的有抗性也該是祝福才對。
他也許需要繼續關注天田了,不隻是因為獅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