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七月一日星期五
“天田同學等一下。”真連忙站了起來,但是他跑得飛快,瞬間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你是認真的嗎?天田前輩就是金城和斑目說的人?”
“不!”真馬上反駁道,回頭瞪着龍司。“這不可能好嗎?天田同學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那個黑色面具的人格面具驅使者。你忘了金城是怎麼描述他的嗎?”
龍司眯起眼睛看着真,有些懷疑的樣子。“你為什麼要為他辯護啊。”
“因為,那人不可能是天田同學。”真打斷他的話。
“而且你是不是太過于妄下結論了。”杏插嘴,“我們隻是知道了天田前輩在殿堂毀掉的瞬間在認知世界裡面,确認了他能夠進到裡面,但是這不代表他是黑色面具的人格面具驅使者啊。”
“那他為什麼要偷偷地跟在我們身後啊。”
“這的确是個問題,但是你不能就這麼妄斷他是罪犯啊。”杏反駁道。“一定有什麼理由的,你沒聽過他在以前的學校的事情嗎?他簡直就是模範生啊。”
“然後那就會是他最好的僞裝。”
“你們兩個夠了。”祐介呵斥道。“我們不該因為這個鬥嘴的。”他指了指周圍看着他們的人,小聲說。“特别不該在這裡這樣做。”
“我們可能應該幫幫摩爾加納。”蓮開口,指了指被壓在金色的手提箱下,倒在了街上的摩爾加納。
把摩爾加納救回來之後,大家決定去蓮現在住的地方打開手提箱,那是一個咖啡店的閣樓,店名叫盧布朗。店鋪本身小且優雅,但是卻給人一種家庭的氛圍。
但是在真打開手提箱發現裡面的錢都是假的之後,話題很快就又回到了天田同學的身上。
“那你們沒和我提到過他啊,”祐介皺着眉問。“我倒是見過他一次,但是你們怎麼都認識他啊。”
“我和蓮在調查金城的時候見過他。”杏說。“他當時看起來很友善,聰慧但是慎重,像他那種人一定是會明哲保身的那種。”
“我在健身房見過他一次。”龍司開口。“他超級有禮貌,但是熟起來就有趣多了。”然後皺起了眉,“那個人,真的是他嗎?”
“你太過武斷了。”真說,語氣中充滿了憤慨。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想?”龍司問道。
“首先,天田同學轉來的那天”她撇開自己的眼神。“是我揭露你們就是怪盜團的那天。”
杏坐了起來。“哦,對啊!斑目他在天田前輩轉來之前就提到過黑色面具的人格面具驅使者了。”
還有就是,她單純無法相信天田同學是做出那種事的人。就算其他人對自己充滿敵意,他也會對自己很是友善,還在發現自己忘帶了便當的時候和自己一起分享。這不可能是什麼刻意為之,畢竟當時的她還不是怪盜團的一員。當時怪盜團還對自己很反感呢。
但是他的确問過有關怪盜團的事情,不過也可能不過是單純的好奇心,畢竟最近大家都在說怪盜團的事情。
“不過天田前輩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啊。”龍司問。
“人工島。”祐介随口回答。
“你怎麼知道的?”
“他和祐介提過。我們上周日見到他了。”蓮說。“祐介提到了他的口音,然後問他是哪裡來的。”
“人工島?”杏皺起了眉,然後擺弄着自己的發絲。“聽起來有些熟悉。”
“是最有名的人造島嶼,而且是桐條集團的總部所在地。”真解釋道。“很明顯他和桐條集團的CEO有私交。”她解釋道,想起天田同學在被女孩們追問的時候,窘迫的樣子。
“所以就回到第一個問題了。”摩爾加納歎了口氣。“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他是怎麼進到認知世界的。”
“是不是被我們卷進來的?”祐介說。“就像杏從斑目那裡逃走的時候啟動了軟件,然後把我也帶了進去一樣。”然後他看向桌面,歎了口氣,“但是這無法說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和金城的戰鬥中。”
“我想,他可能在戰鬥中幫了我們。”
摩爾加納皺起了眉,擺着自己的尾巴。“你這是什麼意思?”
蓮靠在自己的椅子裡。“那道閃光。”他說道,然後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光?”然後祐介的眼睛亮了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麼。“那道分散了金城的注意力的光。”
“還有一件我在意的事情。”蓮說,擺弄着自己的一縷頭發。“在摩爾加納給杏治療的時候,她的傷口瞬間愈合了,摩爾加納在治療上是一把好手,但是不可能那麼出色。所以我想在摩爾加納放出恢複咒語的同時,天田前輩大概也出手了。”
這就說得通了,真在杏被擊倒的時候不在她的身邊,但是那她也能看出來那一下杏傷得不輕。而且金城還想把她壓扁來着,如果蓮的反應稍稍慢那麼一點的話,真不經打了個冷顫。
真皺起了眉。“但是如果他當時真的在場的話,為什麼會跑呢?”
“恩……畢竟上次我們見到他的時候龍司想把他電死,跑也沒什麼不正常吧。”蓮幹巴巴的說,有些諷刺地看向了自己的朋友。
龍司嘟囔着。“我,我會道歉的好了吧。”
“我們需要在學校向他确認下。”真用手指抵住自己的下颚,“我可以在午餐的時候清空學生會的房間然後在那裡和他談談,但是明天不行,明天有會議,不過周一應該可以。”
祐介皺起了眉。“要是我能出席就好了。”
“我們可以開揚聲器讓你也聽到。”蓮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這主意不錯,我同意。”
“哥們。”龍司開口,搖了搖頭。“他開玩笑呢。”
“好主意。”摩爾加納說到,然後點了點頭,無視了周圍的男生們。“還有一定要行動迅速,我相信他會想辦法躲開你的真。”
真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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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一路跑回了頂級公寓。一路上,他的腦子裡面略過了無數種選擇。
該死的,他為什麼沒直接用軟件離開認知空間呢?他簡直是個蠢貨。
美鶴前輩一定會怒發沖冠的。這和把自己的目标直接堂而皇之的貼在了學校的宣傳闆上有什麼區别。
自己一個人在電梯上的時候乾歎息了一聲。他怎麼能把一切搞得這麼糟呢?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犯這種錯誤,在殿堂坍塌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冷靜的選擇另一條路逃出。
電梯門打開,然後走了幾步的乾抵達了公寓的門口打開了門。他能聽見熟悉的,明彥前輩和美奈子前輩的笑聲,不用看都知道是真次郎前輩在和兩人視頻聊天。
“嘿,乾。”美奈子前輩很是高興的招呼道。
但是明彥前輩皺起了眉,眼中全是關切。“你看起來糟透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乾?”
“那個人格面具驅使者又出現了嗎?”真次郎前輩仔細的看着他。
“不,不是。”乾倒進自己的位置,“我,可能,露餡了。”他嘟囔着。“怪盜團那群人看到我了。”
“等,等等,等等!乾。”美奈子前輩嚴肅了起來,擡起了一隻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是。”乾深吸了一口氣。“我今天跟着怪盜團一起去了金城的殿堂,因為今天是他們準備盜走金城的财寶的日子,”
“所以,金城是條西方巨龍嗎?”明彥前輩開口問道。
“安靜,阿明。”美奈子前輩不耐煩的呵斥道,輕輕地打了下自己丈夫的肩膀。“讓乾說完。”
“财寶大概是他扭曲的欲望,所以他們才會發出預告信,他們擊敗金城拿到财寶之後,殿堂就開始坍塌了,我上哪去知道殿堂會炸啊!”乾瞪着面前的桌子,“他們在讓我來之前就應該跟我說你可能會跑的像狗一樣累,而且因為這個。”聽到美奈子的笑聲,乾一顫。
“跑得像狗一樣累。”美奈子前輩頓了頓,然後大笑出聲。“你這形容不錯。”
“這不是什麼好笑的事,美奈子。”真次郎前輩很是無奈。
明彥前輩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而嘴角也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因為這種事情而高興的美奈子,總比其他的方式好。”
“仿佛天城附身啊。”
“真次!”明彥前輩驚叫道,等了真次郎前輩一眼。
“怎麼啦。”真次郎前輩嘲諷道,“她笑的跟瘋狗一樣。”
“但是,不管怎樣。”明彥前輩看着乾。“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好解釋的。”乾聳了聳肩。“我最後隻能抓着他們的貓巴士。”
“在我親眼看見之前我死也不會信的。”真次郎前輩幹巴巴地說。
“我們已經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了不是嗎真次。”明彥前輩指出。“就像小熊,還有他的人類形态一樣。或者我們在稻羽遇見的自己的陰影。”
“你說完了沒有啊。”乾幹巴巴地問。
明彥前輩隻是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抱歉。”
美奈子前輩笑了。終于平靜了下來。“和我們說個故事真是需要很多時間呢。”
乾歎了口氣,垂頭看向自己的大腿。“然後怪盜團逃出了殿堂,我和他們一起出來了,結果就被他們看見了。”
“他們說了什麼?”明彥前輩問道。
“我不知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我就已經跑了。”
真次郎前輩歎了口氣,揉了揉頭發。“真是太好了,美鶴會氣炸的。”
“你不用提醒我了。”乾顫了下呢喃道。
而且,以前怪盜團就有看到過自己簡直讓事情變得更糟。美鶴前輩大概會原諒自己上次的失誤,畢竟他很快就跳掉了,但是這次?大概會被直接處刑吧。
“她不會的。”美奈子前輩嚴肅的說。她堅定地搖了搖頭。“美鶴更擔心你的安全啊,乾。我知道比起讓你葬身于殿堂裡,美鶴一定會選擇,讓你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全的逃出來。你安然無恙她就會很高興了。”美奈子前輩的目光柔和。“我很高興你沒事,所以不要太勉強自己了。好嗎?”
“好。”乾呢喃着。“我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我真的不認為怪盜團會對此視而不見。”
“恩。”美奈子前輩點了點自己的臉蛋。“恩,我想,還是盡量和他們實話實說會好些吧。”
“是啊,這樣應該好些吧。”真次郎前輩也很是我無奈。“我搬來這裡是因為我的上級以為你們會暴走,然後濫用你們的能力,所以讓我來監視你們。也沒什麼特殊的。”
美奈子前輩瞪着他。“呵呵,你真會開玩笑啊真次。”她平闆的說。“我的意思是半真半假。比如你是一個人格面具驅使者,但是因為在他們激活軟件時站得過近被卷進了認知世界類似這種的理由。”
“還有說比如你好奇他們改心的方式?”明彥前輩建議道。“我是說他們一直是全國各地的話題不是嗎?”他對着乾挑眉“不是嗎?就你在搬去東京之前?”
等等,他們難道知道?
美奈子前輩在一旁推了他一下。“你在編造這些故事上還不錯啊。”她調笑道。“你真的适合做警察嗎?”
“還不是因為我不得不編造故事把那家夥從麻煩裡面摘出來!”明彥前輩指着真次郎前輩。
“我?”真次郎前輩對他咆哮着。“我真想不到能從你嘴裡聽到這話!經常揍那些欺負美希的人是你才對吧。”
“是嗎?那你想把那隻野貓撿回去的時候呢?”他反駁道。“還有我花了多久才把你拉到理發店的?”
“這是為什麼?”乾有些好奇。
明彥前輩譏笑道。“因為他一直在逃我就隻能去抓住他。”
真次郎前輩抱起了胳膊然後冷哼一聲撇開了眼神。“沒那麼久。”他嘟囔着。
美奈子前輩和乾笑着。“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毫不意外。”美奈子輕輕調笑了幾句,然後看向乾。“還有乾。”
“怎麼了?”乾皺起了眉頭。
“晚上好好休息下。”美奈子前輩說到。“風花之前提到了,晚餐的時候你差點睡着不是嗎?你不該這樣的乾。”
是真次郎前輩告訴她的,絕對是這樣!
“真是的,你對乾都這樣的話,估計你們的孩子以後可有的受了。”真次郎前輩嘟囔着。
明彥前輩把手伸到嘴邊咳了兩聲。“你繼續裝。”
真次郎前輩危險地眯起了眼睛瞪着面前的屏幕。“阿明你說什麼?”
明彥前輩一臉無辜的看向了真次郎前輩“恩?你說什麼呢真次。”
“你别給我裝傻。”真次郎前輩反駁道。
“好了好了,二位,難道你們需要我動手把你們兩個拉開嗎?”美奈子前輩開着玩笑。
“他們已經相隔數千裡了美奈子前輩。”乾指出。
美奈子前輩呵斥道。“不要這麼精确嘛,乾。”
2016年七月四日星期一
乾和美鶴前輩在周六說了話,就如美奈子前輩預想的一樣,她反倒是因為乾的安然無恙而感到欣慰。(美奈子前輩還真是了解他們呢。)雖然乾還沒能把事件的整體情況搞清楚,但是美鶴前輩對自己的報告很感興趣。讓乾感覺自己可能讓美鶴前輩失望了。美鶴前輩那麼再三強調不要讓怪盜團發現自己,但是他做了什麼?他讓怪盜團看見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該死的、愚蠢的殿堂冒險。
但是今天的課堂中他一直緊張的不得了,周六開始,新島同學就時不時地看向自己。讓他仿佛要有被害妄想症了,他總是不停的想着怪盜團可能要什麼時候埋伏他。
午休鈴聲響起,就在乾能起身之前,新島同學的手就伸了過來攥住了他的手腕。“我很抱歉,天田同學,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她說着,禮貌的笑了笑。“你不會介意的是不是?”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乾咬緊了牙關,不,新島同學,我很介意。他很想這樣回答,他想找些借口,表示他現在沒辦法和她單獨說話,但是周圍的人都在看着他們小聲地議論紛紛。他有沒有提過在這一瞬他痛恨自己的人生?沒有嘛?好,現在說也不算晚。
“如你所願。”他呢喃着。
新島同學松手讓乾站了起來,但是馬上又抓住了他。拽着他就走向了學生會室。
真是的,美奈子前輩和明彥前輩給自己編的故事是什麼來着?他需要好好的把這個借口描述出來,勸服怪盜團這就是真相,來隐瞞自己真實的目的。畢竟,雖然基本沒人知道陰影巡者的存在,但是他們似乎對警(我隔)察的印象很是不好。
門打開的聲音打斷了乾的思緒,雨宮同學雙手插兜靠在了牆上。看到進來的兩個人他站直了身子。坂本同學和高卷同學則做在桌邊,兩人都刷着手機。
“嘿。前輩。”雨宮同學對他笑了笑,但是隻是讓乾更加警惕。
“說吧,”坂本同學站起來,一掌拍向面前的桌子。聲音大的讓乾忍不住想要退縮。“你為什麼跟着我們?”
“龍司!”新島同學呵斥道,瞪了他一眼。
龍司有些不滿,但是還是順從高卷同學的拉扯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請坐吧,天田同學。”新島同學說到,明面上是邀請,但是,乾很清楚她的意思。
乾緩緩地坐了下來,位置在高卷同學的對面。
“但是龍司的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雨宮同學向前一步,眼睛發着光。“你為什麼在哪裡?你知道印象空間多久了?”
“兩個星期。”乾說到,對這事是完全的真話感到很是慶幸。
“兩個星期?”新島同學皺起了眉。“但是,那是我!”
“是六月十九日,”乾糾正道。“我在澀谷走着就發現自己來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
“六月十九日。”高卷同學說到,皺起了眉頭。“那是我們找到金城殿堂的那天。”
乾對他們露出了自己的手機屏幕,讓他們看到了那個發着光的紅色眼睛。“這個軟件出現在了我的手機上,讓我有些驚慌。”他平靜的說。“它問我要不要離開,我就按了是,然後就回到現實世界了。”
高卷同學慢慢的轉向了龍司,海藍色的眼睛被她眯了起來危險的看着他。“沒人會看見我們的,是吧?”她的話中充滿了怒意。
“我上哪裡知道這事情去啊?”
“喂喂喂!你們聲音太大了。”,摩爾加納從雨宮同學的包裡露出了頭。“你再這樣不知節制的話,會引起大家的注意的。”
哦,所以把貓帶到學校就不會引起注意了?
“那?貓?是不是說話了?”他希望自己的反應足夠震驚。盡管這其實是他的演技。
“抱歉,但是我不是貓!”摩爾加納反駁道,語氣中包含怒火。“我是人類!隻是被困在這個身體了。”
“哦,”乾拖長了聲音,看向了雨宮同學。“所以,心理治療的貓?”
摩爾加納咆哮着。“不要重複啦!蓮在新宿的酒吧裡對那個酒保重複的時候,我就已經很羞恥了。”他嘀咕着。
酒保?等等,他和真次郎前輩說過話嗎?
雨宮同學聳了聳肩,“那是我當時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然後露出了一般JOKER經常露出的微笑。“不過,不是混過去了嗎?那還有什麼必要重複這件事情嗎?”
“你真的是人格面具驅使者嗎?”坂本同學問道。“蓮說,你可能在我們和金城戰鬥的時候幫忙治療了杏,也幫忙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等等,他竟然發現了這個嗎?雨宮同學很是敏銳啊。他還以為自己做的很隐蔽了的。不過,也僅限于治療高卷同學了吧。他知道自己在放出祝福技能的時候是在冒險。
“不過,你是在認知世界裡面覺醒的人格面具嗎?”新島同學問道。“我在面對了金城之後才覺醒的。”
“不。”乾說到,搖了搖頭。“事情很複雜,但是我在搬來之前就已經覺醒了人格面具了。”
“你是說世界上還有其他的人格面具驅使者嗎?”坂本同學驚叫道,他的棕色眼睛瞪得圓圓的。“怎麼會?”
“那你一開始有是怎麼覺醒的能力呢?”摩爾加納質疑道。
“我,不太想提,”乾說着避免着和他們對視。“是個很長的故事,真的,很長。”
他還能說什麼呢?有關因為被黑色面具的人襲擊所以覺醒了人格面具嗎?好吧,這的确發生了,但是估計會被這群人當成是瘋子吧。
“但是你為什麼回去了呢?”新島同學問道。
“因為我很好奇,”乾說到。“從離開之後我就不停的考慮着那個地方,所以就又試了一次,然後就看到你們進到了……殿堂,你們是這麼稱呼的吧。”
“沒錯。”雨宮同學點了點頭。
“我聽到了你們的話,讓我意識到你們就是怪盜團,而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給别人改心的。”他的手抵住了自己的嘴唇,“你們的目标讓我很是欽佩。”乾說到。“很久以前,警(我隔)察也曾經無視我的證言。他們相信了更加有權勢的人編造的自我保護的理由,謊報了我母親死亡的真相。官方說她是因為交通事故過世的,沒人知道真相,我當時對他們很是憤怒,但是他們卻不會懲戒真正的犯人,接受了他人編造的謊言。”
“天田同學,”新島同學倒吸了口氣。“我,我不知道。”
乾聳了聳肩。“這是我不太想提的事情。”他淡淡地說。
盡管他很喜歡SEES的人,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舍棄他們。但是乾還是會希望自己的母親能活下來。他對此很是不甘,但是随着年齡的增長,自己對母親的印象已經越發的依稀了。也許,如果不是自己還有母親的照片的話,他可能會忘記母親的長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