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子！”

“讓她走吧。”蓮攔住了真追過去的腳步，“她需要時間靜一靜。”

“哥們你看到了嗎？”

“那不是酒吧的調酒師嗎？”

“我一直覺得那家夥很恐怖的。”

“不過剛剛那男人要打女孩子來着吧，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啊，”蓮搖了搖頭低聲說，“真次郎先生抱歉把您也牽扯進來了。”

真次郎先生對周圍的竊竊私語感到很不滿的樣子，“走吧，去個安靜點的地方。”他低下了頭，“我也要和你們好好談談。”

真看到真次郎先生鐵青的臉色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總感覺會比冴的說教還要糟糕。

她的預感沒有錯，真次郎先生走起來就開了口，訓斥他們不該如此的莽撞，應該叫人來幫忙。在抵達目的地，真次郎先生工作的酒吧門口的時候才終于退去了火氣。

“很抱歉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真歎了口氣，“所以我才想保持冷靜的，不然就可能被怒火支配做出沖動的事情。”

“讓我想起了個熟人啊。”真次郎先生低聲嘟囔着，給兩人端上了誰。

真很好奇地看着真次郎先生，真的嗎？會是誰呢？

“不用道歉。”蓮說道，“像這樣什麼事情都埋在心裡不好。”

“也許吧，”真抿起嘴唇，“不過你對這種事情很熟悉的樣子讓我有些驚訝。真是什麼都知道呢。”

“要我來說，你熟悉得有些過分了。”真次郎先生看着蓮說道。

“我知道得太少了。”真歎了口氣，“你生活的經驗很豐富，明明蓮比我還年輕的。”真不安地動了動，“說真的，認識了你和榮子之後我想了很多事情。”

不，是加入怪盜團之後她想了很多，一開始隻是為了幫助自己的姐姐，但是現在她對因此而接觸到的事物帶來的經驗深表感激。

“光看書有很多搞不懂的東西的。”

“有很多事情是人生中才能慢慢學到的。”蓮說道，“你要自己經曆才會知道。”

“我想也是。”真點了點頭，“就算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主動和人溝通，也不理解……”真止住了話頭，咬住了嘴唇。

愛情。她還是無法理解這種情感。她明白蓮和杏兩個人都傾慕對方，而且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會互相扶持。但是，你是怎麼判斷自己對另一個人抱有戀愛情感的呢？雖然蓮牽住了自己的手，裝作是自己的男朋友，真的内心卻毫無波動。

“你總有一天會遇到的。”蓮對她鼓勵地笑了笑，“不要着急。”他的目光很是柔和，“相信我，當你遇見他的時候就會明白，那種感覺美妙極了。”

蓮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是不是？不過事情解決帶來的另一個好處，就是現在開始杏和蓮終于可以公開他們的關系了，耽誤了他們一個月的時間讓真很是不好意思。

“好吧，你說得對。”

然後門突然開了。

“真次郎前輩！”

真次郎先生停下給客人倒酒的動作，放下酒瓶看向門口。“乾？你怎麼來了？”

乾微微對他一笑，示意了下手中的便當盒，“有人忘了晚飯，怕你餓到我就給你送過來了，不是要一直幹到早上的嗎？”

櫃台後的女人挑了挑眉，“荒垣，這就是你家的那個孩子嗎？看着就知道聰明得很。”

乾不滿地瞪了自己的監護人一眼，才把手中的便當盒交給他，“你們在我背後說我壞話了？”

那女人笑了笑，“不是什麼壞話的，孩子，我保證。”

“我一個字都不信。”乾歎了口氣，然後走向了真和蓮，“不過，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真咬住了嘴唇，乾以前就不贊成她接觸司的事情，“我，我們今天和司起了沖突。”

“他差點把新島打了。”真次郎先生平闆地說，“如果我沒抓住他的話，可能已經打了。”

“什麼？”

真抓住了乾的手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乾你冷靜點！”她說道，“多虧了真次郎先生，我沒受傷。”她看向乾，“他根本沒碰到我，真的，多謝你擔心我，但是我真的沒事。”

乾低頭看着真，稍稍紅起了臉，但是卻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如果你說沒事的話就算了。”他說道。乾歎了口氣正視真，“不過真，我真的希望你能不要這麼魯莽。”

蓮倒是調皮地笑了笑，“你有的時候也可以冒險試試啊，挺好的。”

“該死的，可别。”真次郎先生幹巴巴地說，“乾已經很讓我操心了，别再給他灌輸這種瘋狂的思想了好嗎？”

乾對自己的監護人翻了個白眼，“我謝謝你啊。”

“你該回家了，”真次郎先生說道，“天快黑了。”

“好的爸爸。”蓮忍不住開起了真次郎先生的玩笑，露出他那頑皮的笑容。

“雨宮你給我注意言行。”真次郎先生惡狠狠地瞪着蓮呵斥道。

“你們兩個小朋友吵完了嗎？”乾很是無奈地問道。

“好了好了，我完事了。”蓮笑着擡起了手，然後看向了真，“我也說了，真，不要急。”

“急？”乾皺起了眉，“你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真大聲說道，感覺自己的臉燙了起來。

真感覺讓乾知道自己在和蓮說什麼會很羞恥。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傻的。

“是嗎？”乾緩緩地說。他看起來有幾分困惑，但是并沒有抓着不放。“好吧，那我們一起回去怎麼樣？”

“已經很晚了，”真次郎先生說道，“大晚上在新宿到處逛不是很安全。”

“您說得對。”真贊同道，站了起來。她對兩位成年人欠身，“感謝你們的招待。”

“沒什麼。”女人擺了擺手，“而且，”她對着蓮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孩子可是常客，經常來幫一子的忙呢。”

“什麼？”乾問道。

“啊……”蓮的臉瞬間失去血色，“惣次郎讓我幫他關門呢。我走了謝謝再見！”

“真是的。”乾歎了口氣。

“蓮，她在說什麼？”看着朝門口跑去的蓮，真嚴肅地問道。看着他奪門而去的背影，真叫着，“蓮你給我回來！”

————————————————視角轉換分割線—————————————————

2016年9月6日星期二

“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明天就要去夏威夷了啊！”

蓮聳了聳肩，“我們已經攢了不少目标了。而且還要向乾還有雙葉介紹一下認知空間啊。”

“你說得對。”摩爾加納嘟囔着，“不過攢了這麼多還不是你的錯。”

“沒事的。”蓮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對了，乾，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怎麼了？”乾問道。

“你的……”蓮很是小心地開口，“召喚器，具體是個什麼原理？不是真正的木倉吧……”

“不是。”乾說道，“形狀和木倉一樣，因為我們的人格面具和你們的不太一樣。聽摩爾加納說，你們的人格面具是自己叛逆的思維的代表對嗎？召喚器是死亡的具象化，提醒你人終将一死的象征。”

“啊，真讓人開心呢，”龍司撓了撓頭棒讀道，“但是我還是搞不懂那東西怎麼用。”

“召喚器是桐條集團生産的物品。雖然太過細節的部分我也不太清楚，”乾皺起了眉，“但是它被設計成木倉的形狀是為了提醒人死亡的存在。”

杏聳了聳肩，“我還是繼續用現在的辦法好了。”

“沒錯，反正把面具從臉上連着皮撕下來，導緻血流成河一點都不疼。”乾幹巴巴地說，“據我所知沒有什麼召喚人格面具的方法是完全無害的，與自己面對面，并且接受了自己的人才能馴服自己的陰影。”

“所以你們所有人都曾經直面過死亡嗎？”龍司有些不安地問道。

“差不多吧，”乾說道，“SEES裡的成員多數都失去過最為心愛的人。風花前輩和順平前輩是其中的特例。不過這兩位的童年也稱不上是幸福。”

“所以你才那麼關心他們是嗎？”雙葉問道，“因為你們隻有彼此。”

“沒錯。”乾回答。

希望有一天，怪盜團的衆人能意識到，SEES也就是陰影巡者和他們其實相差無幾。他們也在為了減輕湊前輩的負擔而努力着，盡管效果可能微乎其微。

“乾，我……”真咬緊自己的嘴唇，“我能試試使用召喚器嗎？雖然有些恐怖，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是認真的嗎？不過之前真也提到過對如何确認是否有影時間的适性很感興趣。

“我們就不能換個話題嗎？”摩爾加納嘟囔着。“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好嗎？”

“但是如果能在現實世界召喚人格面具會方便很多。”祐介說道，不過又有些猶豫地樣子，“但是實施方式讓我感覺很抵觸。我是不願意嘗試召喚器的效果的。”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不是好主意，”杏臉色變得煞白，有些緊張地說，“你們想啊，認知世界和真實世界又不一樣。”

“不過，你們說召喚器在認知世界裡面，能當木倉使用嗎？”真問道。

呵呵，他還差點就對着自己來上一發了呢。

不過看着杏擔憂的神情，再想到剛剛從自殺傾向中恢複的雙葉，“這不太好吧。”乾小心翼翼地開口，看了看杏和雙葉，然後又望向了真。“不是說要去印象空間嗎？”

真微微一怔，把頭發别到了耳後，“對。”

“好了，今天的目标有好多呢。”摩爾加納宣布，“一直在脅迫川上的夫妻，一個苛待職工的老闆，澀谷的虐貓狂魔，還有一直阻止大宅追查真相的社長。”

“還有打算強買強賣開發四軒茶屋電影院的黑心開發商，一個作弊的遊戲玩家，”蓮補充道，“還有那個差點糟蹋了真的朋友榮子的男公關司。”

“天啊。”杏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七個目标。你這是攢了多久啊。”

蓮對她調皮地笑了笑，“你是說像你把暑假作業攢到最後一天的那種感覺嗎？”

“是啊……”杏的話出口才反應過來，她紅起了臉然後狠狠地剜了蓮一眼。“喂！”

蓮帶着那讓人惱怒的嘲諷表情，“實話實說嘛。”

“你怎麼能欺負自己的女朋友！”杏很是不滿的樣子。

“不過提到司……”祐介皺起了眉，“我昨天在網站上好像的确看到了他的名字。”

“一定是知道了他本性的榮子做的，”蓮說到，“是讓他償還自己的罪行的時候了。”

“那我們走吧！”摩爾加納堅定的說。

關鍵詞很簡單，就是印象空間這四個字而已，讓乾有些詫異。不管是為了進入雙葉殿堂時大家的輪番詢問、猜測，還是為了進入金城殿堂而在澀谷進行的調查，都讓這一切顯得太簡單了些。

穿過通道，映入眼簾的是車站的景象。藍色的火焰席卷而過，衆人身上的校服（雙葉的衣服）變成了怪盜的裝束。

雙葉轉身觀察着自己的服裝，“我可能需要時間适應一下這身衣服。”

“這裡就是印象空間？”乾四處張望着，“雖然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象中的印象空間是什麼樣子，但是和這種不同是毋庸置疑的。”

“大概和塔爾塔洛斯有區别，”龍司聳了聳肩，“不過這裡就是印象空間沒錯了。沒有殿堂一般讓人興奮，不過是我們達成請求的地方。”

不過乾也不太清楚，照這來看，風花前輩一開始探測到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裡了。如果印象空間是大衆的殿堂，而且比起個人的殿堂來說更容易進入的話，相對來說更容易被朱諾探測到也就說得通了。

不過不管怎樣，都需要調查一番。至少他不需要擔心在這裡遇見收割者。收割者簡直是噩夢，遇見一次感覺要少活十年。

“這裡的陰影……”乾緩緩地開口問道，“和殿堂裡的一樣是嗎？”

摩爾加納有些無奈地看着乾，“不然呢？”

“就是……”乾抱起胳膊，“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滿月陰影嗎？”

“啊那些東西聽起來超級吓人的，”龍司說，“可能和我們在雙葉的殿堂裡見到的殿堂主人相似，但是好像又有什麼不同。”

“沒錯。”乾點了點頭，“湊前輩和美奈子前輩從來沒和交戰中的陰影說過話。說真的它們……很奇怪。”

“我們的對手裡面有皮克西、天使，我們還遇見過坐在馬桶上的惡魔。”

“我就不再追問當時的事情了。”乾搖了搖頭，“不過我們對戰的陰影的确和你們見到的不太一樣，很是奇怪。之前有一個陰影長得像坦克一樣。”

蓮皺起了眉，“可是你說他們有變牌的能力，如果不能交涉的話，他們是如何獲取人格面具的呢？”

“我猜你應該去過一個藍色的房間吧，名字叫天鵝絨之間。”乾問道。

“天鵝絨之間？”杏皺着眉重複道，“莫非這是你有的時候一個人跑到角落裡發呆的原因？”

“你怎麼知道？”蓮問道。

乾聳了聳肩，然後伸手抓了抓頭發，“說來話長，不過在湊前輩過世後不久，SEES的全員曾經一度一起被召集進入了天鵝絨之間。”

“你到底還有多少‘說來話長’的事情？”真對乾挑了挑眉。

“兩個，”乾回答，“但是以後再說吧。我們這是在浪費時間。”

其實如果算上午夜舞台事件的話是三個。美鶴前輩對自稱特别調查有些魯莽的行為很是不滿。他們的魯莽行動給美鶴前輩帶來了各種麻煩，為此她忙了整整兩個星期。

說真的，到底是什麼人想出來的奇葩辦法。通過跳舞來消除陰影，簡直是天方奇譚。

“你以前到底都經曆過什麼啊？”龍司在一旁嘟囔着。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才會覺得會說話的貓沒那麼奇怪。”雙葉接話，“但是ACE說得對，等我一下。”

藍色的火焰蹿上她的護目鏡。雙葉召喚出了她的人格面具。死靈之書放下觸手把她帶進了UFO裡面。

“新的區域開放了嗎？”祐介問道，“我們已經攻略了新的殿堂，應該也會開放對應的區域了吧。”

“沒錯！”雙葉回答，“但是印象空間擴張的理由不僅如此。”

“這是什麼意思？”摩爾加納問道。

“感覺是關注怪盜團的人越多，我們就對公衆的影響力越大，所以印象空間才會不斷地擴張。和我們拿到了财寶似乎沒什麼太大的關系。”

真摩擦了下自己的下巴，“有可能。”她看了看摩爾加納，“不過從之前的情況來看摩爾加納提出的理論也說得通。”

“也許吧。”摩爾加納嘀咕着，“我們走吧，上次我們抵達了30層，這次繼續前往抵達開放的最深處把。”

“到底還有多遠才能到最深處啊。”杏歎息着，“感覺永遠走不到頭一樣。”

還是不要告訴他們塔爾塔洛斯的高度比較好，如果他沒記錯，塔爾塔洛斯的一個區域有50層，他們每個月大概能探索25層左右。

“好了好了，不要抱怨了。”蓮笑道，“摩爾加納拜托你了。”

摩爾加納點了點頭，然後跳了起來變成了車子。

乾有些愣愣地看着爬上車的衆人，“這是幹什麼？”

“你總不能指望我們在印象空間裡靠腿跑來跑去不是？”祐介歪頭說道，“印象空間很大的。聽我的，乘坐MONA變的車會方便得多。”

“如果你這樣堅持的話。”

“ACE快上來！”雙葉匆匆從車裡伸出頭叫到“不要在磨磨蹭蹭地浪費時間了！”

印象空間很有意思，就像塔爾塔洛斯一樣，不同的區域顔色也不一樣。不過随着深入，周圍的環境也變得愈發的扭曲。

周圍的顔色變成了紫色，但是還有讓人更加不适的事情。印象空間的地面上鋪着鐵軌，它們扭曲着蔓延在整個空間中。而這個區域的鐵軌看起來仿佛什麼生物的骨骼一般。

不過沒有塔爾塔洛斯的第五個區域那麼辣眼睛。記得美奈子前輩和順平前輩戲稱那裡為蹦迪區。那裡的環境真是很傷眼睛。

不過，乾還是有些緊張，印象空間裡面到底藏着什麼呢？

找到了目标之後，戰鬥開始。這兩個陰影和印象空間裡徘徊的陰影有所不同，不過曾經在雙葉還有金城的殿堂裡見到過。

“好，這是最後一個。”蓮說到，“那家夥是個人渣，我相信你們都等不及要揍他一頓了是不是？”

“當然！”龍司歡呼道。

“我們走吧！”真的表情堅定起來，“司要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

“禽獸不如的東西，”杏唾棄道，“利用年幼無知的女孩子。”

蓮笑了，“衆望所歸，我們上！”

蓮一路沖在最前面，來到了最後一個目标前，是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周身蔓延着黑色紅色相間的光暈。“錢，錢，錢！”他念叨着，“這些女孩傻又不是我的錯，我的公主們，會讓我變得像國王一樣富有。”

真怒斥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不，要付出代價的人是你才對！”

他變成了帕祖祖的樣子。

“JOKER，估計他的弱點是冰或者祝福！”乾叫道。

“那ACE你就上吧！”蓮伸手指向面前的陰影。

乾扯下自己的面具，“伽羅尼彌！”

一陣閃光掠過擊倒了面前的陰影。

“ACE幹得漂亮！”雙葉叫道，“上啊！”

“JOKER？”乾看向蓮。

“我們上！”蓮堅定地點了點頭。

幾人沖了上去狠狠地揍了那陰影一頓，但是散開以後，那陰影還站在原地。

“接招！”陰影咆哮着。

陰影身上的能量炸裂開來掀翻了乾，讓他退了幾步。陰影笑着，飛上空中然後又狠狠地砸向了地面，直接把乾打飛。一聲巨響傳來，然後乾意識到溫熱的血從他的頭部流淌下來。

“ACE！”雙葉尖叫着，“快幫他！他的情況很不好！”

乾感覺自己頭暈眼花。

“ACE！”乾模糊地示意道，接近自己的嗡鳴聲來自瓊安娜的引擎。很快真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堅持住ACE”她低聲說，然後把手搭在了乾的腦後，“迪亞拉瑪。”

疼痛瞬間開始消退，血似乎也止住了。但是乾還是有眩暈的感覺。

“小心！”雙葉提醒道，“他準備用姆多翁！”

接下來的事情乾就不太清楚了，一陣風吹過了他的臉頰，然後他再次被放在了地上。乾緩緩地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剛剛真把自己背了起來。

“ACE你還好嗎？”

“我……沒事……”乾暗想自己怎麼結巴起來了。飛快地搖了搖頭，乾站了起來，“走吧，繼續戰鬥。”

真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怒火，“沒問題！”

戰鬥持續的時間比他預計的要長一些，畢竟今天遇到的其他敵人都比他們要弱一些。

但是最後司的陰影還是被打敗了，他變回了人類的形态。

“我，我做了什麼啊？”

“為了自己的貪婪殘害他人。”祐介冷冷地說。

“你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吧。”真說道，“你對榮子，還有其他女孩子做出的事情不可饒恕。”

“那我該怎麼辦呢？”

“忏悔吧。”蓮說。

“你們說的對，這是我應該做的。”

陰影留下一副護手消失了。

“至少搞來了一對不錯的手套。”蓮對着真揮了揮手。

真笑了笑，“是啊，”她抿起了嘴唇，“希望榮子沒事。”

“嘿，”杏把手搭在了真的肩頭，“給他的名字寫在怪盜團主頁上的人就是榮子啊。你和榮子一定會和好如初的，給她點時間。”

真對着杏笑了笑，“謝謝你啊杏。”

“所以JOKER接下來怎麼辦？”祐介在離開了目标的小空間後問道，“要繼續嗎？”

“不了。”蓮搖了搖頭，“我們都累壞了，而且和司的陰影戰鬥了那麼久，可能會引來收割者。”

等等？

“這裡也有收割者嗎？”乾問道。

蓮茫然地眨了眨眼，“塔爾塔洛斯裡也有收割者嗎？”

“有，”乾無奈地說，“好幾次都差點死在那東西的手裡。”

證據确鑿，風花前輩感應到的一定是印象空間。

“那我們走吧！”杏抻了個懶腰說道，“我已經累壞了！”

“估計今天能睡得死死地。”龍司笑着說，“要不在去夏威夷的飛機上多睡一會。”

蓮隻是笑笑，“那我們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