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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Chapter 36 棋高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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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SKULL。”摩爾加納反駁道。

“被我猜中了吧。”龍司嘲諷道。

“閉嘴。”

“如果他們再吵下去,我就要物理制止了。”乾諷刺道。

真忍不住笑起來,乾語氣中的惱怒真的讓人感覺很有趣。

“你先走吧,JOKER。”明智說道。

“好。”蓮回答,“跟我來。”

幾個人慢慢地在迷宮中行進着,蓮有的時候會飛身上前偷襲陰影,戰勝它們,但是真還是想不到冴的财寶會是什麼。

“什麼都沒有。”雙葉抱怨道。

“你也探查不到什麼嗎?”明智問道。

“隻能感受到陰影,”雙葉嘟囔着。

“這裡有一道門。”蓮說道,“我們去看看。”

但是房間裡面依然是一片漆黑。

“這是死路啊。”春歎了口氣。

“是誰?誰在那裡?”

這聲音……

“你是什麼人!”龍司叫道,一副已經做好了和陰影戰鬥準備的樣子。

“對不起,我……”說話的人聲音很高,好像還是個孩子,她的聲音顫抖着,“我已經好久沒聽到别人的聲音了。”

“你迷路了嗎?”杏問道。

“沒有。我、我算是住在這裡。”

“你是陰影嗎?”摩爾加納問道。

“陰影?”聲音中帶了幾分困惑,“不,我是人類,我有一個姐姐,還有爸爸,但是他們都太忙了,我很想見他們。”

不,這難道是!

仿佛是玩笑一般。

“你想過要離開這裡嗎?”真問道。

她要冷靜下來才行,不能因為這種事情亂了針腳。

“離開?可是姐姐說外面的世界很危險,要好好學習才能應對外界的危險。”

“學習?”乾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沉默。

“真,新島真。”

“什麼!”杏驚叫道。

“PANTHER!冷靜!”摩爾加納說道。

乾歎了口氣,“我明白了,這個迷宮裡的财寶就是新島女士認知中的QUEEN。”

“我簡直不敢相信……”真低聲說。

“你們在說什麼啊?”真的認知聽起來很困惑。

“真。”杏招呼道,“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可怕的,隻要身邊有可以信任的人就沒關系,你不想去看看嗎?”

“聽起來很好,我不想呆在黑暗裡,很可怕。”

“那就和我們一起走吧。”杏的聲音變得溫柔,“我們帶你離開。”

“好啊,”她高興地回答,“等一下,我要把姐姐給我的東西帶上,我想在有光的地方看看它是什麼。”

真的很天真,太天真了。真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有猜測過冴會制造一個認知中的自己,但是猜到和見到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她幼小而且過分的天真,在冴的眼裡她一直是這樣幼小的樣子嗎?

至少真的認知看到他們和陰影戰鬥不會驚慌失措。她似乎對他們很着迷的樣子。

“看我們打陰影你好像很高興啊。”在結束了一場戰鬥後,龍司問道。

“是啊,很帥氣,爸爸以前帶我一起看□□的電影,姐姐不太喜歡,她說那些電影太暴力了,她告訴我除了保護自己不該使用暴力。”

“你喜歡□□電影嗎?”乾低聲問。

“我喜歡,怎麼了嘛?”真低聲回答。

乾微微一笑,“我不是在說這樣不好,就是有些驚訝,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去看這樣的電影啊。”

“我很樂意。”真對他說。

“我可以一起去嗎?”真的認知問道。

“自己當自己的電燈泡可以啊。”雙葉低聲說。

“什麼?”

“希望我們快到出口了。”乾低聲說。

幸好乾的祈禱好像被神明聽見了。他們找到了出口,可是被鎖住的。

“抱歉,我能借用一下你姐姐送你的禮物嗎?”蓮問道,“我想有了那個我們才能出去。”

“你會還給我的吧。”小女孩緊張的問。

“當然,我保證。”一陣翻找的聲音傳來,真的認知把東西遞給了蓮。“讓我看看,果然。”

咔哒一聲響起,蓮伸手推開了門。

光芒映入了真的眼簾,也讓給她看到了自己的認知,她大概是有七八歲,然而冴為什麼把她當做這樣一個孩子呢?

“她太可愛了。”杏叫道。

“真的很可愛!”春說道。

“我想捏她的臉!”雙葉說道。

“不行!”真的認知叫着飛奔到了乾的身後躲了起來,她把乾的披風裹在身上叫道,“不許捏我!”

乾無奈地看着面前的女性朋友們,一臉不滿的樣子、

“幹嘛?”雙葉哼道,“她太可愛了嘛。”

“好了。”蓮清了清嗓子蹲了下來,“我還欠你一樣東西呢。”

冴的禮物是一個小挂墜盒。真的認知松開了乾的披風,接過了挂墜盒,緊緊地盯着它。

“這是媽媽的照片。”她輕聲說。

“所以對冴小姐來說家人很重要。”明智輕歎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真不知道該怎麼接明智的話,因為你真的不知道明智吾郎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們出來了。”龍司笑着說,“去拿我們的獎勵吧。”

“我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乾有些猶豫地開口,臉上帶着幾分困惑。

“喂。”蓮指着乾的方向叫道,“别烏鴉嘴啊。”

乾哼了一聲看向蓮的方向,“我隻是想說,不要放松警惕。”

衆人繼續向前走向大廳的方向,他們終于回到了入口,看到了在那裡等待的服務人員。

“什麼!”他驚叫道,“這不可能!你們怎麼!”

“閉嘴吧,你個混蛋。”龍司叫道,“我們赢了,交出獎勵吧。”

“我不會讓你們過去的,你們不能帶走冴小姐的财寶。”

“但是我想和他們走啊。”認知說道。

當然服務人員是不會聽她的話的。他變成了一條蛇的樣子,同時還召喚出了兩個金發的女人。女人們穿着中世紀風格的铠甲,手持長劍。

“JOKER,電擊系應該沒有用。”乾提醒道。

“該死。”蓮低聲說,“FOX等我的信号和SKULL互換,SKULL你先用物理攻擊。”

“沒問題,JOKER。”祐介叫道。

“哈!”

藍色的光芒在蛇一樣的陰影身上閃過,留下一圈光暈。

“那莫非是精神蓄力。”乾問道。

“我這邊顯示的是集中精神。”雙葉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不是個好兆頭,下一個魔法系技能的殺傷力會很大。”

“這不公平。”杏嘟囔着。

“幸好MONA不在戰鬥中。”龍司說道。

未雨綢缪總比亡羊補牢好,真召喚了瓊安娜在衆人周圍環繞,紫色的迷霧從瓊安娜的排氣孔沖出,增加了幾個人的防禦。

蓮似乎也在考慮類似的事情。

“奇稻田姬!”蓮叫道

頭上帶着了兩個綠色角的優雅人格面具出現。紅色的光芒在衆人的身上閃過,讓他們的血脈中充滿了力量。

其中一個金發的陰影舉起了劍,一個萬能系的技能已經開始形成。

“該死。快躲好!”雙葉叫道。

萬能系的技能炸裂開來,讓幾個人後退了幾步。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杏召喚了自己的人格面具。“舞動吧,黑卡蒂!”

火球仿佛有生命一般沖了出去,擊倒了兩個金發的陰影。

“PANTHER漂亮!”雙葉叫道,“擊倒了兩個,快換手!”

“SKULL交給你了。”杏叫着和龍司擊掌。

“基德船長!”

強力的攻擊擊中了三個陰影,很快蓮就跟了上來。

“帕祖祖!”

新的人格面具的眼中閃過紫色的光芒,兩個金發的陰影因為恐懼顫抖起來。

“神·須佐之男”祐介叫道,“接招!”

多虧了杏強力的火焰系攻擊,他們輕易地擊潰了兩個雜兵,開始專注圍攻剩下的陰影,很快它就一敗塗地。

“好煩啊。”蓮嘟囔着。

“我感覺他看到我們成功似乎很驚訝。”春說道。

“可能是他以為我們沒辦法勸服她和我們一起出來吧。”祐介想了想,“這邊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你還好嗎?”杏看向真的認知。

“沒事!”她瞪大了眼睛,“你們好帥氣。”

“好了,我們現在有了10000籌碼。”蓮笑着說道,揮了揮手中的會員卡。

“朝着目标近了一步。”摩爾加納興奮地說,“來吧,我們去找下一個遊戲。”

“你們要去哪裡?”真的認知突然叫道,看起來有些沮喪。

“抱歉。”蓮解釋道,“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有事情要做?”真的認知露出堅定的神情,“我可以幫忙的!我可以給你們準備飲料,讓你們恢複精力,我姐姐一直喜歡我給她準備的飲料。”

對了曾經她會給冴做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飲料,她會沖進冴的房間,手中拿着一杯飲料,有的時候是胡蘿蔔和菠菜汁。也不知道冴是怎麼把那些詭異的東西咽下去的。

“謝了孩子。”龍司揉了揉女孩的頭發,“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被卷到麻煩裡了。”

“你們也是。”

離開的路上真還是禁不住想着冴認知中的自己。

“你怎麼會這麼驚訝啊,QUEEN。”明智突然詢問道。

明智走在最後和真說着話,除去他和乾之外所有人都已經走向了出口。明智臉上的表情甚至說得上有幾分譏諷。

“你現在不也是一樣嗎?”他說道。

“CROW……”乾眯着眼壓低了聲音對着明智說道。

“你現在也經常叫着‘鐵拳制裁’擊敗陰影,不是嗎?”明智無辜地說。

明智這個混賬!如果出手揍他會不會不太好?不會疼的……大概。

“CROW,你夠了。”乾尖銳地聲音反駁道,“你還有臉說别人,看看你的那個激光槍和劍,真喜歡這樣做有什麼不好?”

“也許吧,”明智歪了歪頭,“我隻是說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沒什麼不好。”

“多謝你的勸慰。”真平闆地說,“我一會就追上你們。”

萬幸明智說完就和其他人一起走向了門口。留下乾一個人陪在他的身邊。

“什麼都别說,ACE。”真低聲說。

乾一言不發,等待着真接下來的話。

“他簡直!啊!”真推起自己的面具,揉了揉眼睛叫道,“太惡心了。”

“不止你一個人這樣想。”乾說道,“你知道SKULL很讨厭他的。”

真皺着眉,“我真的有那麼孩子氣嗎?”

她現在還很喜歡丸丸仔。真本來不覺得喜歡這些東西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但是難道她錯了嗎?

“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正在和一個超級喜歡翔羽俠戰隊的人交往。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沒什麼不好。不要因為明智的影響而改變自己。”乾哼道,他執起真的手吻在她的指節上,“你就這樣就很好。”

真感覺自己的臉又紅了起來,就算她的手覆蓋在手套之下,剛剛溫柔的觸感也傳達到了她的内心。

“其實……”真清了清嗓子,她要冷靜下來,不能像戀愛腦的人一樣臉紅不止。“你要不要找時間帶我看看你為什麼那麼喜歡翔羽俠?”

乾露出了開心的神情,那表情讓真感覺到了溫暖。

“我很願意。”他輕聲說,“不過我們再不走的話,JOKER一定又要調侃我們了。”

真微微一笑,“你說得對,我們走吧。”

他們急忙走向出口的方向,然而真禁不住開始擔心在這之後還有什麼困難等待着怪盜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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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郎廢了好些力氣才沒有露出負面情緒。每次看向雨宮他都會感到一陣沮喪。

聽天田和坂本說了雨宮在保護觀察期間之後,他調查了雨宮的檔案。那個毀了雨宮人生的政治家的行為,和獅童非常相似。廢了他一番功夫之後,吾郎得到了不少消息。

其中之一就是雨宮來東京之前生活已經變得一團糟。他被原來的學校開除,之後似乎就直接被家長打包送到了佐倉惣次郎這裡。除了身邊這群盜賊之外,根本沒什麼朋友。

雨宮完全不在意那些怕他、把他當做暴力狂的人。他毫不在乎地說出了那些人怎麼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身邊的人對他的看法這種話。

簡直一派胡言。

雨宮憑什麼這麼特殊?為什麼遭遇了這一切之後他還能繼續前行?

他不在乎被獅童毀了人生。甚至交到了一群對他非常忠誠的朋友,還獲得了那美麗女性的芳心。

不是說吾郎對高卷有什麼想法,但是沒人能否認高卷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而且她非常崇拜自己的男朋友。

而對吾郎打擊最大的就是,雨宮在他認為自己極其特殊的方面,完全擊潰了他。

雨宮有多個人格面具。早在在電視台見到怪盜團之前,吾郎就碰巧見到過他們幾次。他也聽到過那貓咪的話。但是明智從來沒想過雨宮的人格面具有這麼多。

聽坂本說,雨宮的人格面具數不勝數。他還可以和陰影對話,勸服他們加入自己的隊伍。一個無名小卒——閣樓垃圾,竟然能做到這種事情。

這些是吾郎做不到的事情,雨宮到底為什麼這麼特殊?雨宮的朋友們對他的盲從簡直令人作嘔。

然後吾郎的目光轉向了天田,另一種嫉妒從他的心底升起。

該死的,他為什麼那麼幸運?荒垣——他的監護人,現在才25,6歲,從兩人的交流方式上判斷,他應該幾年前就被荒垣收養了。

天田從來不會擔心被荒垣拳打腳踢,甚至兩人針鋒相對地吵架都不會對他們的關系造成影響。荒垣是真心想要照顧他的。

就算天田的父親沒有想要孩子,天田還是獲得了他的遺産。他的母親可能早早過世,但是他獲得了無數人的關心。

他憑什麼被這樣溫柔的對待?這不公平。吾郎在寄宿家庭費勁心力讨好周圍的人,但是依然得到了最糟糕的待遇。如果沒記錯,每次待不到幾個月他就會被送回孤兒院。

能感受到洛基和羅賓漢兩個人格面具和天田的人格面具共鳴,讓明智的煩躁成倍增長。

“打擾了。”一個荷官走了過來。

“怎麼了?”雨宮問道。

“管理人想在她的辦公室見你們。”他說道,“房間就在競技場的旁邊,請趕快,很緊急。”

“姐姐,想和我們說話?”新島皺着眉頭抿起了嘴唇,“她有什麼事情呢?”

“不去看看怎麼知道?”天田心不在焉地擺弄着自己的槍杆說道,他望向雨宮的方向,“走吧,JOKER我們該走了。”

“肯定有什麼問題!”摩爾加納低聲說,“多加小心啊。”

“我什麼時候不小心了?”雨宮問道。

死寂,之後喜多川有些尴尬地咳了咳。

“從來沒小心過。”佐倉說道.

“是啊,哥們,”坂本搖了搖頭,“說白了,你應該叫雨宮·莽·蓮。”

“奧村的殿堂……”高卷平闆地說,随手把馬尾甩到肩後,“為了解決機器人的控制系統,你直接跳到了它的背上。”

“我這不是成功了嗎?”雨宮抗議道。

“那也不能否認你一直在莽的事實。”奧村說道。

“被罵了吧。”喜多川聳了聳肩,“MONA提醒你一下的行為是正确的。”

“我知道了,”雨宮哼道,然後瞥向了吾郎的方向,“我看隻有CROW不會背叛我。”

要是讓他知道……

“JOKER别演了。”天田無奈地說道。

“你咬我啊?”雨宮很孩子氣地說道。

“好吧。”天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露出幾分困惑地神情,“我記得我今天帶膠帶了啊。”

“哦,真不巧,我的膠帶在書包裡呢。”新島歎了口氣,扶住了臉頰,“不過有也沒什麼用。”

看着對兩個人的玩笑話有些不滿的雨宮,佐倉爆笑出聲。

“這是你自找的啊,JOKER。”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真令人厭惡。

吾郎清了清嗓子,“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冴小姐為什麼找我們,這太浪費時間了。”

“好吧,好吧,”雨宮嘟囔着,“隻要能不被他們嘲諷什麼都行。”

“原來是這樣。”坂本露出帶着惡意的微笑,“你這是頂不住了是吧。”

“走了!”雨宮說道。

吾郎忍住怒視面前幾人的沖動。他們浪費了太多時間。如果是吾郎自己的話,速度能比這群人快上一半不止。把時間浪費在調笑上,這些人真是惹人厭惡。

“歡迎來到我的辦公室。”冴小姐坐在椅子上問候道。

說是辦公室,其實更像玩紙牌的房間,而且她面前的桌面上還放着一疊紙牌,對面還放了一把椅子。

加上一摞籌碼就完美了。

“我們這是終于有幸和最出色的玩家一對一了嗎?”吾郎有些驚訝地摩挲着下巴,“真是倍感榮幸。”

“我不會再讓你們放肆下去了。”她叫道,看向怪盜團的目光中充滿了怒火。她指了指面前的紙牌,“這是我的領域,我們來玩這個吧。”

“紙牌嗎?”吾郎問。

“誰來和我對質呢?”

“我不行。”奧村第一個搖頭放棄。

“我也不成。”喜多川接話說,“我臉上什麼都藏不住。”

“我也不行。”佐倉嘟囔道。

“我可以試……”高卷剛開口,

“你算了。”坂本幹巴巴地說,“這可很考驗演技的,除了演技還要頭腦,你哪個都沒有。”

“你滾,”高卷同學指着他叫道,“滾一邊呆着去!”

“喂!”

“你招惹她幹什麼啊,SKULL。”天田抱怨道。“他們都說我臉上藏不住事,所以我也不了。”

摩爾加納搖了搖頭,“我的手太短了,夠不到。”

“我去,”新島同學說道,“我做她的對手。”

“我明白你的想法。”吾郎努力保持着平和的表情說道,他伸手扶住了新島的肩膀,“但是你不該去,她太了解你了,一定會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一樣。所以JOKER,就交給你了。”

“别給我這麼大壓力啊,”雨宮幹巴巴地說,他的表情變得堅定,“但是我會赢的。”

他總是自信滿滿,仿佛自大狂一樣,真是讓人煩躁。

“那就靠你了。”坂本鼓勵道。

“自信也沒有用。”佐倉說道,“這可是要考運氣的。”

“别太自滿了,JOKER。”天田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真是的。”雨宮叫道,“幹嘛這麼毀氣氛啊。”

“祝你好運,JOKER。”吾郎平和地說,他對着雨宮點了點頭再次看向冴小姐,“最出色的玩家一定會赢。”

“這是自然。”冴小姐拖長了聲音說道,“這場遊戲不需要籌碼,全憑我們手上的紙牌決定,隻要你能赢過我,就算隻有一次,我也會承認自己的失敗。”

“她怎麼這麼自信啊。”坂本低聲說。

“她不會赢的。”喜多川說道。

“JOKER,讓她打臉!”高卷握緊了拳叫道,“我給你加油。”

“開始吧。”

兩個玩家執起紙牌。

“哇!你這個!”坂本從後面看着雨宮的牌面說道。

“這很好啊。”佐倉說道,“很強的。”

“嗯。”天田看向了冴小姐的方向,她笑得很開心。

“嗯?”佐倉拉住了天田的袖子,“别太在意她,她那也就是空城計罷了。”

“看看就知道了。”天田地神說。

“安靜!”新島斥責道。

“我會換四張牌。”冴小姐說道,這話讓怪盜團一驚,“你呢?”

雨宮搖了搖頭,“我就不了。”

“上吧,JOKER。”奧村低聲說。

這群人都是雨宮的啦啦隊嗎?

“四條。”雨宮自信地說着,亮出了自己手中的牌。

“同花順。”冴小姐輕蔑地說。

“我們輸了。”吾郎呢喃着。

“别擔心。”奧村說道,“還有下次的機會呢。”

“想都不要想。”

冴小姐明顯是在作弊,他們要離開這裡才行,離開才能繼續确定财寶的所在。說實話,找财寶這件事情本身就很愚蠢。如果他們不是一定要尋找财寶,不發什麼預告信,而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所在的話,效率一定比現在高得多。不過這些人好像從來不知道考慮下這些事情。

然後吾郎突然想到了什麼。

“做好再輸一次的準備了嗎?”

“别擔心。”吾郎說着拍了拍雨宮的肩膀。他抓住機會往雨宮的袖子裡塞了一套皇家同花順。

雨宮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後眼中閃過了一絲了然,幸好他對此并不抵觸,還好雨宮沒有其他人那麼無藥可救。

“謝了CROW”他微微一笑,“我正需要些好運氣呢。”

“你再怎麼幸運也不會赢過我的。”冴小姐說道,“我們繼續吧。”

“請等一下。”吾郎打斷了她的話,“這次我來做荷官吧。玩家做荷官也有些不公正,如果你要反對我,那就要找出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才行。”

“哦?”冴小姐眯起了眼睛,翹起了腿,“也罷。”

吾郎抓起了摩爾加納惹得他叫了出來,“哇!你幹什麼。”

“老是有人說,黑色的貓代表了不幸,”他說道,“不過也有黑貓是幸運的象征的說法。你是哪一種呢?”

“什?”

吾郎飛快地在摩爾加納的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後,抽出了自己紙牌,他刻意放大了動作,有意的讓冴小姐注意到。

“但是你必須使用我準備的紙牌,”冴小姐平靜地說,她金色的眼睛閃着亮光。“不然我不會同意的,還有放下你手裡的紙牌。”

“哦?你知道了我的打算嗎?”吾郎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幾分失落,真是可惜。

“完了。”坂本說道。

“冷靜。”新島堅持道。

“我們不能暴露我們的弱點。”喜多川低聲說。

“底牌一樣不能暴露。”佐倉低聲說。

接下來才是計劃的開始。他請冴小姐同意換一位玩家,過于自信的冴小姐同意了,她沒發現明智剛剛的失手隻不過是個幌子。摩爾加納坐在了雨宮的膝蓋上。完美,接下來就是什麼時候讓雨宮把皇家同花順遞給摩爾加納了。

“四條。”冴小姐嘲諷地笑着,“你呢?”

“在你身上看到自大的态度讓人有些不舒服啊。”吾郎說道,“MONA你呢?”

摩爾加納咯咯笑了起來。

“哦,這是什麼表情?”坂本懷疑地問。

“看起來我是幸運的貓啊。”他叫道,“皇家同花順。”

“什麼!”冴小姐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炸裂,“這不可能,你的牌明明很不好的。”

“那剛剛的牌去了哪裡呢?”天田問道。

“哇!”

“我們赢了?”高卷同學問道。

“我怎麼可能?”冴小姐咆哮着将紙牌摔在了桌面上,“不可饒恕。”

她怒視着雨宮,雨宮卻平靜地回望着她。冴小姐的怒火對他毫無影響,仿佛想出這個計劃的人是他一樣,真是好大的臉。

“之後再說,我會在其他的遊戲中獲勝的。”陰影低聲說。

“我很期待。”雨宮笑着說。

“别這麼自大。”她叫道,“看看你下一次還有沒有這麼走運。”

“運氣好有什麼錯嗎?”雨宮無關地問。

如果目光能殺人,估計雨宮的墳頭草能有兩米高。聽起來到是有趣,但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還要偵探幹什麼?

冴小姐咬緊了牙冠,打了個響指,一道光閃過她就消失了。

“剛剛是怎麼回事?”新島問道。

摩爾加納解釋了吾郎的計劃,少年偵探忍不住自滿了起來,他的主意當然是優秀的。

“該死,”坂本搖了搖頭,“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偵探也會出老千。”

“這個我的工作有什麼關系?”五郎說道,“其實紙牌遊戲和表演沒什麼區别,誤導你的對手,看看誰才是最出色的演員。”

所以吾郎才是很出色的玩家,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獅童不知道,雨宮也不知道,他的粉絲更不可能知道。

吾郎看向雨宮的方向。這是唯一一個會讓吾郎露出負面情緒的人,他永遠都走在自己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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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怪盜團賺夠了移動橋梁的籌碼。競技場的戰鬥不是很輕松,但是蓮成功的擊敗了他們。朋友們的聲援讓他變得更加強大。

如果龍司沒有在發現工作人員說了謊之後,想直接翻栅欄就更好了。他很感激龍司的所作所為,但是這讓他直接被電了一下,就算他抗電擊也禁不住這麼折騰。

“會員卡認證成功。”蓮不耐煩地抖起了腿。“激活正義之橋需要十萬籌碼。”

“我們知道!”龍司叫着錘了機器一下,“讓我們過去。”

然而機械的聲音被熟悉的聲音代替,“你們做的不錯,沒想到你們竟然籌到了足夠的籌碼。”

“這是……”真驚歎道,“姐姐?”

“你們竟然能來到這裡,我也是很驚訝。先贊許你們的努力吧。但是你們是不可能來到我的樓層的,隻要我不允許你們就不可能進來。從現在起,激活橋梁所需的籌碼是一百萬。”

“她會不停地變換目标值的。”乾嚴肅地說。

“這不公平。”雙葉抗議道,“你怎麼能給我們這種無法完成的人物。”

“你們終于意識到了。”新島的陰影說道,“就是這樣,你們是無法完成目标的,所以我會永遠的赢下去。”

龍司咆哮着,“活着不是為了勝利,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你應該找個愛好。”蓮平闆地說,“比如,我也不清楚,編織?唱歌?這樣可以發洩一下你多餘的精力。”

“閉嘴。”她叫道,“你們的貶低和嘲諷都不會擊敗我的,我會獲得勝利。你們需要一百萬籌碼,但是現在手上隻有十分之一不是嗎?”

“是嗎?”明智上前一步,“我不這麼認為啊,冴小姐。”

“什麼?”她低聲問,“你這次又有什麼把戲?”

“你怎麼會有一百萬籌碼?”

“你還記得我們可以借到和卡裡一樣數量的籌碼嗎?”明智問道。

“但是這樣也隻有二十萬籌碼啊。”春說道。

“聽我說完啊。”明智閉上了眼睛,露出一個愉悅地微笑,“舉個例子,接了一萬籌碼的話我就可以有兩萬籌碼,如果我把這兩萬籌碼在競技場裡全都壓在JOKER身上的話,就能得到四十六萬籌碼。”

“但是這是假設啊!”真說道,“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或者說,”祐介眯着眼睛問道,“你已經實施了?”

明智笑着拿出了一張卡片,“沒錯。”

乾瞪大了眼睛,“你沒把ORACLE交給你的卡給扔掉!”

“是的,我感覺冴小姐會有什麼打算。畢竟我親眼見到了她扭曲的樣子。想獲勝,那就隻能從她的手裡搶過來。”

“露出一副自傲的樣子,明智,你莫非不會算數嗎?”新島的陰影說道,“十萬加上四十六萬,也不過是五十六萬而已,不是遠遠不夠嗎?”

“那我再借一次怎麼樣?”明智反問道,“那我就可以有九十二萬了,加上JOKER的十萬,這下總比一百萬多了不是嗎?就算還一萬也有足夠激活正義之橋的錢了。”

“可是,其他的籌碼怎麼辦?”龍司反駁道,“我們沒辦法還這一部分的籌碼啊。”

“SKULL說得對。”祐介說,“這筆錢我們是還不清的。”

明智搖了搖頭,“隻要盡快解決了冴小姐,我們也就不用擔心這筆債務了。”

“我沒想到你會說這種話。”乾說道。

“是嗎?”明智歪了歪頭,“可能是和你們學的吧,學會了鑽空子。”

“欠債不還不好。”摩爾加納抗議道。

雙葉搖了搖頭,“天啊,我們帶壞了大偵探啊。”

他的這群朋友一個個都是影帝影後。

“我們要加快,”祐介對上了蓮的眼睛,“不然她再改注意就不好了。”

“沒錯。”蓮飛快地掃過卡片。

機器問他要不要激活大橋的時候,蓮急忙選了是。無數藍色的籌碼落入天平的右側,天平變得平衡,開始旋轉,展現出了橋梁,橋梁停在了可以讓他們通過的地方。

“太好了。”杏歡呼道,“我們走吧。”

幾個人沖上橋梁,來到了管理者的樓層,也是安放财寶的地方。

“找到了!”摩爾加納驚叫道,“這就是我們偷走新島财寶的地方了。”

“姐姐,很快就結束了。”真低聲說。

“新島同學。”明智的聲音中帶着同情,搭在了真的肩上。

真一言不發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抱了起來。

“你們這群野蠻的家夥,怎麼可以直接這麼沖進來!”新島陰影的聲音突然傳來,“要優雅的獲勝才可以。”

“呵,明明為了勝利不擇手段,你有什麼資格談論優雅。”乾幹巴巴地說。

“還有之前在紙牌遊戲中輸了之後你的表情真是扭曲的可以。”龍司說道。

“你毀了無數人的生命。”祐介說道,“你難道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愧疚嗎?”

“哦?看來我的遊戲沒讓你們滿意啊。”

“她當然不會回答我們的問題。”龍司嘟囔道。

“她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明智說道,“但是很快就會結束了是不是?”

“希望如此。”真歎了口氣。

“你們可能戰勝過我,但是不會再有這種情況出現了,我會在下一個遊戲中擊敗你們,這次,我們來堵上我們的性命吧。不管我面對的是什麼人,我都不會輸的。”

“說真的,找個愛好發洩一下多餘的精力吧!”蓮叫道。

“閉嘴,你們和其他人一樣。”她頓了頓,“也不是,畢竟你們是第一個敢當面嘲諷我的人。”

“姐姐。”真的聲音顫抖着,她垂下了頭,“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從來不和我說呢?”

“QUEEN……”乾的聲音中滿是同情。

“我們要盡快拿到她的财寶。”杏堅定地說。“不能再等下去了。”

“是啊,越快越好。”龍司說道。

“我不同意。”明智說道,“要等到時限前那天才行。”

“你想在19号行動嗎?”乾問道。

“我能問問理由嗎?”祐介問道。“這給了蓮更多時間做準備,但是這也太晚了。時間太緊了。”

“冴小姐是現實主義者。”明智說道,“如果她相信怪盜團的存在,她大概想象得到你們有偷心的方法。也能預測到自己可能會是目标之一。”

“也對。”蓮聳了聳肩,“我覺得她不會相信這麼唯心主義的東西。說實話你相信的時候我真是吃了一驚。”

“都親眼所見了,我還能反駁嗎?”明智說道。

蓮很清楚,當然還有其他原因。

“但是如果像你所說她真的對此有所預想,”春沉吟道,“預告信的作用可能不會很大對不對?”

雖然有點想胡扯,但是也無所謂了。

“QUEEN,你怎麼看?”龍司問,“她是你的姐姐,你覺得CROW說得有道理嗎?”

“我不敢說自己了解姐姐了。”真沉悶地說。“看到了這一切之後,我感覺她像一個陌生人一樣。”

祐介和春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仿佛地上有什麼花一樣。杏傷感地看着真,微微抿起嘴唇。

蓮清了清嗓子,把跑偏地話題帶了回來,“那麼18号見面發預告信。”

摩爾加納點了點頭,“等新島察覺到危險的時候,财寶就會實體化。”

“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明智問道。

“每個人都不一樣。”杏解釋道,“鴨志田以為自己是學校的國王,所以在認知世界的财寶就是一個誇張的皇冠,回到現實世界皇冠變成了奧運會的獎牌。”

“斑目的是小百合真實的樣子。”祐介的聲音低如耳語。

“金城的是□□。”真說道。

“我的财寶是我自己。”雙葉幹巴巴地說。

“父親的是幼年時一直渴望的宇宙飛船模型。”春解釋道。

“我明白了。”明智點了點頭,“找你們這樣說,真的是多種多樣啊。”

“這次也要拿到才能知道新島女士的财寶是什麼樣的。”乾說道,“十四号,我們還有四天的準備時間。”

“财寶一般都代表了主人内心扭曲的開始。”

“FOX你準備好預告信了啊?”摩爾加納問道。

“準備好了,我在等待公審的時候就一直在準備,”祐介說道,“18号之前我會準備好的。”

“還有五天。”真肅穆地說,“明明就在五天後,卻感覺遙不可及。”

蓮對上了真的眼睛對她點了點頭,動作很輕微,免得明智注意到。

這是計劃的最後一步。真隻需要準備一個假的财寶放到殿堂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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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通關了殿堂嗎?”

離開了殿堂後,乾請真回家吃飯。真開心地接受了提議。而且發現這是個制造假财寶的好時機,他們先去了真的家裡拿了幾個東西後一起去了乾家。

“是啊。”乾回答,“明智編了個我們不能提前偷走财寶的理由。”

真次郎先生哼了一聲,“有多扯?”

“很真實的那種。”真說道,“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他是個騙子,我們一定會信以為真。”

“估計他在家自己一個人對着鏡子練了很久。”乾低聲說。

“嗯。”

真翻着自己帶來的相冊。她注意到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裡她才八歲。

“還在因為新島認知裡的自己沮喪嗎?”乾問道。

“有一點。”真低聲說。

“新島的認知裡有你的存在?”真次郎先生驚訝地問道。

真有些沮喪地說,“在她的眼裡我還是一個孩子,簡直太讓人羞愧了,她根本沒把我當成大人來看,而且還把我的認知關在黑暗裡。”

“我不這麼認為。”

真皺起了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拿乾舉個例子。”真次郎先生看向乾,“他可以仔細跟你說,現在美鶴、嶽羽、美奈子、風花有多寵着他。在她們眼裡他還是個孩子。”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乾不滿地瞪着自己的監護人。

“閉嘴乾,我這是在安慰你的女朋友。”他說道。

乾不滿地嘟囔了兩句,真次郎先生看向真。

“我知道你不想被這樣對待,但是你姐姐比你大七歲對吧?她大概記得你出生的時候的樣子。在她眼裡你是孩子的樣子很正常。”

“你竟然在替她說話。”乾驚訝地說。

“幹嘛這麼驚訝。”真次郎先生給了他一下。

“那……”真捂住自己的臉頰,對上了真次郎先生的眼睛,“真次郎先生你知道這種感受嗎?”

真次郎先生猛地停住了話頭,看到這樣一幕乾笑了起來。

“閉嘴!以後别指望我再安慰你。”他抓起了一個枕頭砸在了乾的身上,“這都是你的錯。”

“我這是被蓮帶壞了。”乾辯解道。

真微微一笑,她感覺自己好了很多,再次拿起相冊,在裡面翻找着可以做财寶的提示。

“這是我們在公安局看到的照片。”乾說道。

“嗯。”真廢了些力氣才把照片拿了出來。

難道有人在這一個袋子裡放了兩張照片嗎?

“我覺得這個應該能騙過明智。”

她終于拿出了照片,看到另一張飄出來的照片,真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确的。

真次郎先生将照片撿了起來,然後微微一怔。他注視着那張照片。

“真次郎前輩?”乾有些猶豫地問,“出了什麼事嗎?”

“乾你給我解釋下這是什麼。”

真次郎先生手裡拿着一張照片,照片上有兩個孩子,一個是五歲左右的真,另一個是……

“是我?”乾驚叫道,她猛地回頭看向真,“我們看起來也就……”

“五歲。”真說道,“我們身邊的那個女性,她是……”

“我媽媽。”乾驚訝地看着真,“怎麼會?”

“你為什麼來東京?”真問道。

乾皺起了眉,“當時是外祖父母的葬禮,但是那……”

乾突然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

“我想起來了。我當時坐車累了想去公園,因為我一直吵個不停所以媽媽同意了。結果我自己一個人跑丢了。”

真也突然驚歎了一聲,她也想了起來,“我和爸爸一起找到了哭個不停的你。”

她想起來了,媽媽想在死前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

“你爸爸幫我找到了媽媽。我們還一起玩了很久。”乾說道。

到回家的時候,真不想失去自己新交的朋友,他們的家長安撫了他們,在爸爸帶着真離開的時候,乾對她叫道。

“我們會再見面的對不對?”

“沒錯,我們可以一起上學,一起玩。”

“我簡直不敢相信。”真搖了搖頭看向自己的男朋友,“之前我說我們可能在你第一次來東京就見過的時候是開玩笑的。”

“我也沒當真。”乾微微一笑,然後露出了有些沮喪的神情,“但是這大概是當時發生的最好的事情了。”

“你外祖父母的葬禮嗎?”真次郎先生猜測道。

“不止如此。”乾歎了口氣,“我媽媽有一個雙胞胎姐妹,媽媽從來沒和我說過,但是應該在她身上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她和家裡其他人之間産生了隔閡。媽媽給她買了來東京的車票,但是……”

“但是?”真追問道。

“我不清楚。”乾的目光變得有些沉悶,“我那時的記憶不是很清晰,媽媽訂了兩個房間,一間是我們住,另一間是我姨還有她的兒子住。她的兒子和我的年齡差不多。我們一起在電視上看翔羽俠來着。然後我媽媽和她的妹妹就吵了起來。她對我媽媽似乎很失望,最後我們兩個一起離開了旅館。但是我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哭泣。”

“她大概是想修複姐妹和父母之間的關系吧。”真猜測道。

乾肅穆地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樣猜測的。”乾歎了口氣,“但是可能有些關系太過脆弱沒辦法修補吧。在那之後媽媽就再也沒提過她了。”

“這一定很沮喪。”真輕聲說,“父母過世,唯一剩下的姐妹也和她背道而馳。”

她知道乾的母親的感受。真期望冴和自己不要走到那種地步。但是這可能就是乾的母親為了保護他而死的原因。讓她失去另一個親人的話,她甯願選擇死亡。

“你說她還活着嗎?”真問道,“我是說你的阿姨。”

“我不知道,媽媽死的時候她活着,但是法庭宣判她不适合收養我。不知道為什麼。”乾低聲說,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結果我的監護人就變成了我父親的堂親。雖然我完全不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就是了。”

“你不需要他們。”真次郎先生說道。

乾微微一笑,“我知道。”

真次郎先生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我去做飯,你們兩個好好休息一下。”

真把照片放到了公文箱裡,合上了箱子。她低頭有些忐忑地看着箱子,她能做到嗎?

“沒問題的。”

乾伸手握住了真的手,讓她微微揚起了唇。

“你一直相信着自己的姐姐。”他輕聲說,“你相信可以不通過偷走她的财寶讓她恢複,她走向了錯誤的道路,但是我相信能讓她找回正确的方向。”

真微微一笑,“你真是相信我。”

“我可沒有盲目地相信。”乾說道,“壓力太大不好,離行動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好好享受一下吧,真。”

“也許吧。”真把頭搭在了乾的肩頭,“你要和我一起看翔羽俠嗎?”

乾思量了一瞬,環住了真的要,“我有其他想要看的東西。”

真坐了起來看向他,“看什麼?”

乾微微一笑,“真你有看過假面騎士嗎?”

“快跑吧,新島。”真次郎先生的聲音傳來,“不然會陷入特攝地獄的,而且對加深兩人之間的關系沒有絲毫作用。”

“真次郎前輩!”乾的臉變得通紅。

真感覺自己的臉也燙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好吧。”乾叫道。

“随你怎麼說。”真次郎先生哼道。

乾張嘴想要反駁,但是真用手指止住了他的話。

“假面騎士很好啊。我們去看吧,乾。”

雖然還有準備要做,但是乾說得對,在一起變得瘋狂之前,好好享受人生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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