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上起來的時候,腦子都是嗡嗡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腦袋的嗎?會打傻的。
我從蒙德的家裡起來,身上還有一股酒臭味,我聞了聞蠻惡心的,就趕緊洗漱去了。
剛洗漱完,頭發還在滴水時,就聽見人在敲門,我頂着毛巾出去開門,開門時還帥氣的撩了把濕漉漉的頭發。
“嗨~親愛的盧姥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别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是你打的我。我喝酒從來不會真把自己喝得真暈過去,除非哪天我真不要命了,就我這種狗脾氣得罪的人還少嗎。
“是迪盧克老爺。”
“哦,迪姥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吧,盧鍋巴,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後腦勺還痛着,想刀了你的心都有了。
嘴巴上客客氣氣的,心裡卻在直罵娘,自從他爸走後,我就不敢在他面前吹胡子瞪眼了。别問,問就是我還沒有嚣張到那種程度。
就沖他昨晚給我腦袋上來的那一下,我還敢嚣張嗎?别問,問就是不敢。
他也知道我在生氣,所以也懶得和我計較稱呼的問題了,隻是讓我把自己打理好後去晨曦酒莊一趟。
“好咧~慢走不送哈~”
我會去就有鬼了,依舊是表面笑嘻嘻,心裡直罵娘,根本就沒打算聽他的話。
所以他挎着一張臉,那雙紅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會,我依舊面不改色的笑着問:“還有什麼事嗎?迪盧克,我等會兒弄好就過去哈~”
最後他什麼也沒說,直接拉我進了家裡,然後嘭的一聲關了門。
“草(一種元素)!你tm的放手!我頭發都要被扯掉了!”
我從他手裡拯救回我可憐的頭發,拿回來的時候已經幹的差不多了。我對着地上散落條條發絲哭了出聲:“你知道,每條發絲都是每個996人對不公命運的控訴。”
他不知道,他甚至不想搭理我,直接走到了衣櫃前幫我撿起了衣服,然後往我身上一丢說了句換上後就出去了。
我換你個錘子換,我的狗脾氣突然就上來了,掏出了我的祖傳匕首出門就和他幹了一架。
可惜,沒有神之眼的我就是個戰鬥力隻有五的渣渣。
我小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辦法弄死這兩兄弟呢?早知道就應該把他們先扼殺在搖籃中,一個兩個都在獲得神之眼之後開始壓制我。
這大概就是因為以前不做人所遭的報應吧,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最終我還是壓着換好了衣服去了晨曦酒莊。
剛進了酒莊屁股都還沒坐熱乎呢,就一堆東西甩到了我面前,那些東西看起來有些眼熟,所以我翹起兩根手指打開來看了下。
哦豁,好家夥都是我的黑曆史。
在我出去的這幾年裡能查到這些,已經算不錯的了,這兩瓜娃子真是長大了啊。
“嗯,都是我幹的。我供認不諱,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而對面坐着的那家夥隻是皺了下眉頭,最終什麼也沒說,還是放我走了。嗨呀,我又沒幹什麼壞事,他不放我走還能怎樣?
畢竟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他們呀~
當年他爸的事,我隻能說怎麼能有人可以缺德過我,所以隻是缺德過我的人都不見了而已。
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