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我來給你講件好笑的事。”
我逃了,因為快被吸秃了。
就這麼說吧,我還在蒙德的時候精神狀态還算穩定,所以小一輩的蒙德人并沒有被我摧殘過。
這才是導緻我被吸的關鍵因素,要是放到須彌有人敢吸我,那就等着野外見吧。
“我來之前遇到一個聲音和你很像的小方士。”
那個藍發小方士真的挺逗的,直到再次見面還在相信我說過的鬼話,隻要不是個臉盲都能看出我和徒弟長的一點都不像,而且如果我徒弟真是我生的,那我年僅9歲就生了個崽出來,也是蠻厲害的。
不過他既然信了,我就順着他的話說了:“我送他去須彌上學了。”
“那、那你…你的丈夫呢?”
問這話時他那顆淺藍色的腦袋都快冒煙了,我當時在想如果他的純陽之體現在發作了,我把他踹到旁邊的水潭裡能不能有效?
好在不用我出手幫他,他自己就已經往嘴裡狂塞冰棍了。
“死了。”
聽到這話,他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陷入了迷之沉默。我覺得他好天真好可愛喔,所以決定要多刺激一下他才好。
“但我到現在還是忘不掉他,午夜夢回之時還是能時常想起來他,我想我大概還是在愛着他吧。”
天知道我講這話時,我自己有多好笑,隻是我臉上的表情足夠悲切,才能掩蓋住我彎起的嘴角。
隻不過我萬萬沒想之後發生的事,讓我差點沒忍住。導緻現在我捂住肚子笑得瘋狂錘桌,而對面的綠發仙人一臉無語的看着我。
他和我說,他想代替我死去的丈夫照顧我。
剛開始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因為他當時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直到後面他又再次漲紅着臉重複了一次。
好家夥,别人都是表白,這個一上來就求婚,夠勇。
“關于我的事,你最好去問下你的好友,飛雲商會的二少爺行秋。 ”
他蠻奇怪我居然認識行秋,還知道他們是好友。我告訴他,我還知道很多關于他的事,沒必要大驚小怪。
之後我就當着他的面,把他的黑曆史一件一件地列舉了出來,直到他受不了羞紅着臉逃跑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你說對不對啊,魈仙人。”
我啊,并不是他台詞中的“熱心人”,但我絕對是那個利用他的黑心人,還是不會心疼他的那種。有個能随叫随到的打手,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
隻不過,如果我太鬧騰了,他的大家長就要來找我了,所以一般我都懶得用他。
他的大家長還挺煩的,我大概還處在叛逆期吧,反正我不想見到他。有種就關我一輩子啊,看看我死不死給他看。
我不是什麼金絲雀,我是那種脾氣很差的野麻雀,被關在籠子裡,要不是因為應急氣死,要不是就因為絕食而死。
所以不要亂抓野外的麻雀來養,而且鳥這種生物是有反生期的,它們本能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