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風紀官就不這麼想了,他當場就訓斥了我不顧自身安全瘋狂作死的行為,要是風紀官在晚點找過來該怎麼辦什麼的。
嗨呀,線人都是我送出去的,再說了就算他們不來我也有别的辦法,至于方法嘛…
看着臉都黑下來的大風紀官,我還是保持沉默好了,等下他天天蹲我家門口我就麻煩了。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我以前也幹過類似的事。就是讓那些人自己起内讧,然後自相殘殺就好了,當然這其實也是在犯罪,這種好像被叫做教唆犯來着。
總之他沒和我計較了,也沒空計較了,因為有人來了,而他要開始審判人了。每次看他開大審判人的時候,我都想起了我的童年,所以我也跟着他一起喊了一句。
“判決,如期……”
“加布獸進化,加魯魯獸!”
之後我就看見大風紀官的腳下明顯一滑,還好站住了,不然沙漠矮子的威嚴就要沒了。
我站在那堆被拐的人面前,看着大風紀官在那裡咔咔亂殺,但還是有漏網之魚往這邊來了,好死不死還是沖我這邊來的,大概是看我站得比較前吧。
唉,人長得太帥會招人觊觎,這是沒辦法的事。所以我在那人握住我的手臂一瞬間,給他來個過肩摔。
“别碰我,垃圾。”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吓人吧,那個被我摔到一邊的人好像要尿褲子了。唉?怎麼這樣?!我平時可是很和善的好嗎!哭哭。
被我策反去當線人的人跑到了我面前,朝我裡裡外外的打量了一番,看見我沒什麼事後總算松了口氣,還問我要不要水和食物。
我拿了點水,一點一點地慢慢喝了起來,身旁的線人明顯的有難以掩飾的焦躁,秉承着人文主義精神我問了下他怎麼了,然後他說怕被賽諾審判。
“人都是要為自己犯下的罪孽負責的,被審判其實也很正常。這次你有功,他們應該不會太為難你。”
大概是我那用雞精兌出來雞湯管用了吧,他平靜了下來。最後是我徒弟來接的我,看到我被餓了幾天的那個慘樣,他吐槽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去幹大事?”
“這事不大?難道還要搞個更大的?”
他無語了,估計是槽點多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吐了。我把頭壓到他腦袋上,讓他拖着我回去,回去前那個線人叫住了我,我才勉為其難直起身來。
“那、那個……還能再見面嗎?”
“不能,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再見,謝謝,不用送。”
那人直接被我一個拒絕三連給打擊到原地石化,後面他還是不死心問我喜歡的類型是什麼,我當着在場的所有人的面不怕死的說:“小少年,所以你是不可能的。”
“噗、!”
不知道是哪個風紀官直接噴了出來,大風紀官向後看了一眼他的下屬,幾個風紀官看見賽諾轉過頭來了,憋得更辛苦了。
有個比較不怕死的直接走了過去,拍了下賽諾的肩膀說:“長官,以後你記得離那個女人遠點。”
賽諾有些懵的眨了眨眼,随後把胡狼頭往下拉了點說:“不要講與此次案件無關的事。”
總算擺脫那個線人,其實我雖說喜歡小少年哦,但我找人談戀愛還是會優先選擇成年人,所以我的“初戀”才會是卡維啊,我才不想因為和未成年人談戀愛被抓,一聽就很丢人。
“我信你個鬼。”
我徒弟把一碗粥放到了我面前,當着我的面吐槽我,而我一臉淡定地喝粥,一些事情知道就行了不用說出來。
“小心哪天玩脫了。”
“那到那天再說。”
我徒弟呵呵兩聲後就給我備藥去了,這幾天用腦過度有點頭疼,所以吃完飯喝完藥我就去睡覺了。
在藥物的作用下一夜無夢睡了個好覺,就是起來時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眼前還有一雙黑色的大耳朵,我沉默片刻,就把埋在我胸口處的某隻狐狸給一腳踹了出去。
我坐起身來,冷漠看着地上坐着的人說:“巡林官不好好巡林,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他摸了摸有些摔痛了的腦袋什麼也沒說,隻是起身把我趕下床後,霸占了我的被窩繼續補覺去了。
我一臉懵逼的走出房間,就看見正要出去上班的徒弟,就問他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房間裡突然多了人出來?
“好像是天快亮的時候,應該是尋完林之後過來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語畢他就出門了,而我還是一臉懵逼坐在客廳。
???
這操作夠厲害,差點把我給整不會了。有點無語的我回到房間,把霸占了我的床的狐狸給提了起來,然後扔了出去,扔出去的時候我還給他留了一句話。
“寵物不能上床,會掉毛的。”
說完我就把門給關上了。半夜來爬我床什麼的,隻能說幸虧昨晚我喝了藥嗎,不然我就把他刀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