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恢複之後,我就去喝酒了。
我回蒙德後,心情一直都蠻差的,喝點酒能讓自己腦子放空一點,能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有不開心的事,可以向風訴說哦。”
很久沒喝得那麼爽了,稍微喝高了一點,走路都是飄的,我直接坐到了路邊的凳子上,吹下涼風讓自己清醒點。
“想得美呢。”
已經傻過一次了,祈望什麼的傻子才會告訴你。被我嘲諷了的屑風神,歎了口氣坐到了身邊,鼓着臉抱怨了一句:“真是一點都不坦誠,怎麼會有你這種信徒。”
“誰信仰你了。”
“你不是想要自由嗎。”
“我想自由關你什麼事,信你還不如去多讀幾遍馬列。”
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啊,扯着我的衣領罵我負心漢,我揮開那隻解我衣扣手,掐着那張裝嫩的老臉吻了上去。
“滿意了嗎。”
“還能再來點别的嗎。”
懶得理他,酒過三巡月色也正濃,這月亮大的跟假的一樣,真是好一個“月色真美”啊。
“風神大人,要跳舞嗎。”
“啊?風神大人我啊,比較擅長唱歌來着。”
不管是什麼樣的回答,對于現在這個想要發酒瘋的我來說都不重要,我把他一把拉了起來,跳起了探戈。
我上輩子上學的時候,為了方便就自己給剪了個短發。
衣服也不多,來來回回也就那幾件衣服和長褲,所以隻要我不開口說,把我當成男生也不奇怪。
上大學之前還好,上了大學之後我發現世界上彎的人還是挺多的。
“學姐!就算我們做不成情侶!但你永遠是我老公!”
挺誇張且狗血的表白現場,女生大喊着我永遠是她老公,但是我卻尴尬到隻想用腳趾扣地闆。
“對不起,我是直的。”
其實我到底是不是直,我還真的不清楚,隻是一想要有人想要入侵我的生活,就蠻反感的。
我這個人,内心世界是真的挺陰暗的。
隻是一直以來謹小慎微慣了,才能把自己當成一面鏡子,你覺得我是怎樣的,我就是怎樣的。
“跟假人一樣。”
剛認識我朋友的時候,她就這樣吐槽我了。
我們同校,且剛好在同一堂選修課上遇見,那時她就挺中二病的。
紮着雙馬尾,穿着洛麗塔坐到我旁邊,然後說我絕對是那種笑裡藏刀的大反派。
“啊?這樣說也沒錯,如果我撿到死亡筆記,我确實會去寫一些名字。”
“你知道《死亡筆記》?!”
然後那個中二病就想找到知音了一樣,一遇到就和我吐槽最近新番怎麼怎麼樣,比如什麼猥瑣男居然還能轉生去開後宮什麼的。
我一般都是在那裡聽,很少發表意見,大概因為她跟黃少天一樣都姓黃,所以是真話唠,不是一般能講。
“你也是!多說說你的想法!别像個假人似的!”
“哦,世上猥瑣男開後宮的還真不少,真人比動畫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