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沒放下,甚至還不還給我了,我是真的無語,直接吐槽他一個老不死的和小孩搶東西。
就在他還想把我手裡的花也拿走的時候,我直接把東西都搶了回來。
直到最後我才織了個藍瘦香菇給他,他表示很嫌棄,我直接說不想要就還給我,我拿去送小孩。
“哼,這種醜東西誰會想要。”
“不想要就還給我。”
弄五六個針織挂件後,我伸了個懶腰出門了,節日也快結束了,在離開前和那群小孩們好好道個别吧。
我會做這種事情,大概也隻有這些蒙德人才會知道吧。所以派蒙在收到一隻針織小雞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原來你也會有這麼少女的時候嗎……”
“與其說是少女,還不如理解成來自奶奶的疼愛。對了,我徒弟也有不少衣服也是我做的。”
然後他們才後知後覺,我家裡确實有台縫紉機,随後驚呼原來是賢妻良母嗎?!
“賢妻良母……?你們确定這是在說我?如果是,我建議先去看看腦子。”
能被我這樣對待的,目前隻要崽子們,我對崽子們會比較有耐心,回蒙德的路上我就沒少給派蒙講些睡前故事。
至于我徒弟嘛……因為他必須學會成長,所以我對他會“比較嚴厲”一點,平時我還是會挺寵他的。
“我也想要一個。”
“實際年齡可能有上萬歲的家夥,沒資格擁有這些。”
他表示很不服,指着某人身上挂着的藍瘦香菇,問為什麼他就有,說我偏心。
我沒理,隻是這個開始鬧之後,别的也開始鬧了,然後我這個幼兒園老師隻能又開始動手了。
“多大的人了,還想小孩一樣鬧着要這種東西。”
手感回來之後,我做這些小東西的速度就明顯快了起來。前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還有不怕被我打死的說讓我做個風神像出來。
我充耳不聞,娴熟地扯着手裡的線。隻是有那麼一瞬間,我有種像是回到上輩子擺攤的既視感,微微走神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确實是應該收費的。
“5萬摩拉一隻,風神像10萬。”
“怎麼這麼貴?你是回來搶劫的吧?!”
“憑什麼風神像會貴一倍?!”
那天我賺了個盆滿缽滿,隻是手有點抽筋,某些老不死的還打着按摩的名号,過來捏我的手,隻是下一秒就被我拿刀架在脖子上了。
“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想得還挺美呢,你這個屑。”
神明這種東西,需要時可以信仰一下,如果不需要了,那隻會是放在神龛裡吃灰。
就跟臨近考試前挂柯南,軍訓時唱蕭敬騰一樣,誰都可以當那個考神和雨神。
所以我的信仰也從來都是不值錢的。
“你這麼說,風神我可是會哭的。”
“我這段時間信智慧之神。”
然後他就真的刷的一下哭了出來,入戲到這種程度,可以去拿奧斯卡了。
“我是真的在哭!”
“我會信你就有鬼了。”
最後這隻八爪屑是被人拖出去的,被拖出去之前還往我手裡塞了朵塞西莉亞,隻是還沒在我手裡待上多久就被拿走了。
“可以向你要一個吻嗎。”
“看來你是已經學會遊泳了,膽子是真的大了不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