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松手嗎。很痛,大概是骨折了。”
松是松手了,他看着那隻被他抓到有些淤青的手,變得想碰又不敢碰,隻好改成拉住我的衣服。
“要快點去治療才行,我帶你去找醫生。”
“你知道醫院在哪兒嗎。”
那個人偶愣住了,大概是确實不知道,所以擡頭望向我,而我也沒打算告訴他,隻是換了隻手拉住他帶他走。
“到了。”
“唉?小哥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該不會是在城裡迷路了吧?
旁邊這位是…?是你啊,那位健康之家裡很有名醫生,沒穿白大褂差點沒認出來,你們認識?”
大巴紮水果店的老闆應該聽說過我,不過我以前有事沒事喜歡在城裡披着白大褂亂晃,知道我也是不奇怪的事。
至于為什麼以前喜歡披着白大褂亂晃,我隻能說口袋深方便,還有就是懶得換衣服。
“不認識,剛在路上看見他哭,想大概是因為迷路就把他送回來了。”
“不是的,我沒有迷路。現在要去醫院,不是回來這裡。”
“啊?小哥你生病了嗎?”
水果店的老闆走了過來,關切地看着還牽着我的人偶,有些着急問我:“醫生,他生了什麼病?嚴重嗎?需要我來支付費用嗎?”
“不是的。不是我,是她的…”
那個人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我把手抽了回來,把他推給了水果店的老闆。
“現在已經暫時沒什麼大礙了,我就先把他送了回來,費用什麼的就不用支付了,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離開的腳步很幹脆很快,連一點讓那個人偶反應過來的時間都不給。
所以,等那個人偶恢複了記憶,大半夜的氣不過,跑過來掐我脖子,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呵,想丢掉我?門都沒有!”
所以像這種登堂入室的流浪貓,是真的大爺。
“兩隻貓貓要相親相愛才好呢,不可以一直打架哦。”
“小草神大人,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貓。”
“嗯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真知道了現在也不會在這裡摸我的頭!
現在腿被那個大爺霸占了,頭還被你站在凳子上摸,你們這是幹嘛?!子母同心其利斷金嗎?!
“你要是這麼想,其實也什麼關系。”
“你不是說過讀心是不禮貌的行為嗎?小草神大人。”
“呀,差點忘記了。好啦好啦,這次是我不對,下次不會啦。”
“草神大人,你臉皮變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