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屬于睡眠比較淺的那種人,有些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上輩子一個人生活的時候還沒有那麼嚴重,但這輩子興許是在野外待久了,需要時刻保持警覺,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會睡得比較淺。
但也存在我因為一些原因睡得比較死的情況。
就比如現在,是被熱醒的。
被熱醒了之後,便和那有着雙紅色的眼睛白毛“犬科生物”大眼瞪小眼,身後的大耳朵狐狸還有些不滿,咬了口我的肩膀,尾巴抽打着我的腿部。
這種貼得嚴絲合縫、動彈不得的情況,實屬槽點太多。
“起開,貼那麼緊不嫌熱得慌嗎。”
我掰開腰腹部扣着的一棕一白的手,讓他們把手松開,吐槽他們整天膩歪在這裡,不去上班算什麼事啊。
“休假。”
“休假也給我去加班。”
把他們都一腳踹下床後,我下達了逐客令。他們也算是挺識相,知道不能再煩我了。隻是,就在他們淅淅索索着收拾好自己,準備離開時,我猛地睜開雙眼。
“給我回來!尤其是那個不穿上衣的!”
我罵罵咧咧地套了件衣物,拖着滿身疲憊感爬了起來拿藥,我真搞不明白,這些家夥帶着這一身出去是想幹什麼,去炫耀嗎?
“轉過來。堂堂大風紀官帶着這一身出去,你不嫌丢人現眼就算了。提納裡你也是,就打算讓他這樣出去嗎?!”
被我吐槽完,他們一臉無辜,胡狼頭還表示隻要是我留下的,那就沒什麼好丢人的。我無語到直接給那顆胡狼頭來了一榔頭。
“不會說情話就别說。”
别以為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讓戀人心動的情話百科大全》,他的這種學習精神,和那個人偶還真是異曲同工。
他的情話土味到和他的笑話是一個級别的。
土到我,直接往他背上被指甲劃出來的傷口,用沾着酒精的棉球用力一壓。
但可惜,這點小“報複”對他來說還真算是不痛不癢,還沒有我被欺負得狠了直接給他們來上一口來得痛。
“提納裡,你來給他塗藥。”
懶得服侍這些“犬科生物”了,我躺了回去卷緊被子繼續補覺。大耳朵的“犬科生物”接手了我的工作,把胡狼頭的“犬科生物”外露的痕迹給消除幹淨,臨走時還往我臉上親了一口留了句。
“好好休息。”
我被煩得拉起被子捂住了頭,罵了句。
“趕緊滾,别吵到我睡覺。”
等他們全走了後,我才補上了這一覺,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被人拉了起來,讓我吃了午飯再睡。
還真是剛送走了“犬系男友”,又來了“媽系男友”。
“媽系男友”比“犬系男友”多了點想要管着你的細節,雖然“犬系男友”也會想有牧你的時候,但從總體上來看“媽系男友”,會比“犬系男友”管得多。
比如什麼要想抓住一個人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媽系男友”們就在這個理論上暗自較勁過。
“但這點對于不挑食的你不怎麼管用。”
端着碗喝了口清湯,對他們的廚藝大比拼不發表任何意見,我隻是負責向自己的胃裡填充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