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非人之物”抱有特殊的好感,而“非人之物”還有另外一種說詞。
那就是,人外。
就和喜歡紙片人一樣,喜歡人外的本質也是因為那是虛幻的東西。
在這個提瓦特,紙片人都能成精的世界,那麼有一兩隻人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我的人外控對外的表現并不明顯,可以說是不留痕迹的,對着他們異于常人的地方掃上那麼兩眼。
但總會有一些比較在意我的家夥,總能從中看出我的一些與平時不同反映,從而看出我感興趣,之後他們便會變着法子在我面前展露那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比如那個人造人,就特意把衣領再往下拉一點,生怕我看不見那顆類似于胎記的金星。
但我說過,看看就好,動不動手就是另外一回事。
“來嘛,你就摸摸看嘛。”
有些屑,甚至會将翅膀圍着我,就是為了讓我去摸,有時候我确實會去摸,又因為嫌它擋道拔下根毛來。
這時那個屑就會奧斯卡戲精上線,假哭着讓我賠償他,特别标準的釣魚執法,你碰了就賴上你了。
在提瓦特我也有幸見過了龍,但要問更喜歡那種龍,我會指着天上的偶然飛過的特瓦林,說就是那種。這時圍着我一圈的長條龍,就會鼻息很大的無奈的歎了口氣。
“放我走,我就喜歡你。”
多好的買賣,我那時都放下身段來求它了,它還是一尾巴抽掉了一旁山石繼續捆着我曬太陽。我有時候會很氣不過,對着那些鱗片又扒又啃加踹的,但是一片都沒掉下來,就很氣人。
欺負不了它的時候,我就會欺負它的崽,我會等它不在的時候,把他崽給喊出來。
“變回原形來看看,不然我就不吃藥。”
那個矮個子仙人面露無奈,随後變成了一直金眼綠色的鳥。
我先是慢悠悠地圍着那隻鳥饒了一圈,随後撲到它的後背上,手伸進它的羽毛就是一通亂摸。等它爹趕到時,那隻綠色的鳥都快被我薅秃了,我則是還倒在一地羽毛裡朝他打了個招呼。
“嗨~帝君,快看,純羽絨地毯耶。”
那時那頭老龍的表情啊,真是快黑得滴出墨來了,那隻快秃了的鳥連忙緊張到想要張開翅膀掩住我。
“帝君,吾與她隻是在玩鬧。”
那隻綠不拉幾的鳥,基本上每次有事都會把錯往自己身上攬,每次潛台詞的意思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直到發生那件事,讓那條老龍真正的大發雷霆,還差點讓他被業障所吞噬。
那件事,說起來也挺好玩的。但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我在這裡就長話短說吧。
我誘惑了他。
嗯,所以說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畢竟那時我是那頭老龍的金絲雀嘛,那麼金絲雀找到另外一隻雀兒給他添點綠色,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