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母親”交代的任務是不可以違背的。”
得了,還能怎麼樣。
這裡連個和我說得上話的正常人都沒有,還是老實當牛馬幹活吧。
“啊,一切都是為了“家族”。”
我沒讓他們扶,一臉麻木着爬了起來,抖了下身上的雪,準備繼續上路。
“那個什麼佩露,你們的“母親”吩咐了,隻允許我給你們提供攻略,不允許我來直接指揮。所以等下你先把人分開,按職能分成五個小隊,我來告訴你一下具體的打法,你來指揮。”
我其實對這位未來的“仆人”,還是有些膈應。
畢竟那遊戲之後劇情别說是稀爛稀碎了,遊戲裡的體驗感更是差到沒邊,甚至那些編輯更是直接放飛自我瘋狂夾帶私貨,就比如這位跨性别的“父親”。
“您讨厭我嗎。”
“談不上讨厭吧,隻是覺得有些膈應。”
我和她講解的時候隔着些距離,在她每次想要拉進和我的距離的時候,我又都會遠離一些,所以我們倆之間距離就一直沒什麼變化。
“您為什麼不喜歡我。”
“這你就少管了,這是我自己的事。”
“.........”
嫌棄的表現太過明顯了,讓她有些沒繃住,歎了一口氣後居然開始和我談心起來。
“我從看見您的第一眼起,我就有種奇妙的感覺,仿佛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一樣,隻是這次我能親眼看見您了。”
“我怎麼感覺你說得像是見鬼了一樣......”
我打斷了她的深情表白,并一臉嚴肅的告知她,如果她指揮不當,那些稍弱一些的孩子就會身亡。
“為家族陣亡是他們的榮耀。”
“............”
所以面對這種三觀,我還能講什麼?
嘴角抽了抽,也懶得再和她做過多的講解了,走一步看一步,直接下團本得了。
打團本被禁麥的我,看着那群娃娃不要命似的就是一頓莽,指揮更是不管他們傷得重不重,就隻是一個勁的讓他們輸出。
躲在遠處山上的我扣下扳機,一道響聲過後,我一臉肉疼的看着手裡的所剩無幾的護盾彈和治療彈,内心那叫一個痛心疾首般的絕望。
這筆錢!我非要讓他們給我報銷了!!不然就是我去爆了他們的頭!!!
“真是一次完美的作戰。怎麼辦,我真是越來越不舍得讓你走了,我想這裡的孩子們也是一樣的,對吧?”
“對啊!老師您能不能别走了?我們真的很舍不得您。”
我把那群小鬼給安全帶回來之後,那把我當成是許願池裡的王八的髒東西,真是開心得不得了。
各種軟磨硬泡,企圖讓我留下來再幫她帶這些崽子一段時間。
“不了,我累了,讓我走吧。”
面對那群崽子的賣萌攻勢,我挨個摸了下他們的頭,然後把他們緊抓着我衣服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掙脫後的下一秒我便用此生最快的速度,頭也不回地跑了。
我真不想帶萌新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