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會在不自覺中選擇他人口中所謂的“正确”選項。
因為某些事情導緻我心情很不好,低氣壓了好些天,見誰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看見任何人都嫌煩。
直到幾天後自家黃毛見我心情總算是平複了點,才開口把前幾天交代他要辦的事告訴我。
“所以說是那鳥人把她關起來了嗎。”
“流雲說那都是為了她好,等過些日子你離開了,她就會恢複正常了。”
“呵。”
璃月的這些家夥是真是一脈相承的“大家長”做派啊,替别人拿主意的本事一個比一個溜。
“還沒消氣啊。”
“算是吧,我挺不喜歡别人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隻能說那些家夥每次都能精準踩雷,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黃毛癟了癟嘴,最終還是裝模作樣着來了這麼一句:“你太兇了,他不敢的.....”
胳膊肘朝外拐的東西,到底拿了那家夥多少好處,還敢在這裡跟我說情?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是太多了。我最近又看上一套璃月的華服,就是有點小貴,你穿上一定好看。”
“你的皮膚收藏癖該收一收了,再這麼賣下去衣櫃都要爆倉了。”
他自己的衣服倒是不常換,就是愛往我身上的穿戴裡大做文章。對于這些自己身上多出來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真要去幹架怕不是要“大珠小珠落玉盤”掉一地了。
“那就斯文點,這些東西花了我不少的錢。指甲塗好了,你看看。”
我時常覺得他們往我身上套着的這些裝飾品,就跟枷鎖似的。
我擡手望向那被他糊了老半天的指甲,五顔六色、花裡胡哨,我從上輩子到現在都不怎麼愛糊這些玩意。
“多好看啊,甲片你又不願意弄。還有,這個戴上。他給的,說是特别好玉。我在玉石這塊确實不在行,好像之前那幾個買的都不行。”
他把那玉镯子套到我手上後,我舉起來看了下,雖然我對這些石頭玩意也不在行,感覺這些玉石類的東西都是有市無價,具體值多少錢還要看出價的人。
“把手放我手上。”
我沒什麼表情地望向那莫名有些亢奮的黃毛,最終還是伸出手放到他的手心上。
“貓貓好乖,别生氣了好不好。”
“.........”
被湊了過來的黃毛戲弄了一頓的我,十分不爽地擦臉,接着擡手往那垃圾黃毛的臉上就是一巴掌。這些年好的不學,見縫插針揩油吃豆腐的本事倒是玩得溜。
“這镯子戴在身上的聲音确實好聽。”
“滾,沒一個正經的。”
我把王八黃毛給轟走後,就思索着如何從那鳥人那邊把人給撈回來。畢竟離金主大大給得期限也不晚了,雖說就算晚了幾天她也不會和我計較,但守信說到底還是經商的根本。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搖人好了,隻是我是萬萬沒想到搖人的信号隻喊到了x的音節,人就來了。
導緻我微張着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就在我被這措手不及的一招給打得有些恍惚茫然的時候,那人接下來的一套連招更是讓我的腦子嗡嗡作響。
“起開!喊你來是讓你幹正經事的!”
這些仙家敗類,人前都是一副正人君子般的仙風道骨,人後盡是一群人模狗樣的bt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