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着那箱從稻妻郵過來的東西,把輕小說都拿出來之後,在箱子的最底下看見了一封信和一個包裝精緻的木盒。
等我把信件拆開看了,裡面寫得是一些“八重神子的戀愛小課堂”之類的話,都是些狗頭軍師在那裡挂羊頭賣狗肉找樂子忽悠人的話。
但裡面寫得一些話我倒也有一些感觸,姑且算是認可那隻粉毛狐狸的忽悠。
隻是當我讀完那封信打開了那個盒子後,我的大腦便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在回過神來之後,就隻感覺那封信件裡面的話簡直盡是些葷話。
“女人,你怎麼了?”
剛才還在對着那些稻妻輕小說叨叨個沒完的鳥,見我愣神在那裡半天沒了動靜,便伸長着個脖子往那盒子裡面瞄了眼,深知那鳥的德行的我在它想要張嘴大喊大叫之前,就先一步捏住那道長喙,免得它到把其他人給招惹過來。
“女人你、”
“閉嘴,吵死了。”
被它吵了這麼一下理智也算是回籠了,我松開握住鳥喙的手之後,便把盒子裡的放着東西拿出來看了。
最先拿出看就是那本浮世繪封面的畫冊,封面的浮世繪雖然畫得有那麼些抽象感,但配合着盒子裡的别的附贈品,光看一眼便能知道都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
雖然神子在信中說我要時不時抽下他們,才能養出聽話的狗。但我完全就沒想過要的是這種抽法啊?!
“女人,原來你喜歡這種啊……”
那鳥一說話,把吓得我手上直接一哆嗦,那浮世繪畫集直接掉到了地上,一幅幅被五花大綁的龜甲武士随着掉落嘩啦啦着一閃而過。
刹時間,空氣中聲音安靜到剩下了隻屬于活物的呼吸聲。
下一秒我便面露猙獰着把那滿是黃色廢料的畫集撿了回來扔到盒子裡,把那蓋子猛地合上,之後就像是在丢什麼髒東西一樣扔給了那隻鳥。
“你既然感興趣,那這些東西就歸你了。”
這鳥煩得要死,隻是既然都撞我頭上了,那麼就直接把這些燙手的山芋丢給它得了,我就看看它是不是也能給我搞出點新花樣來。
在這個有病的世界裡還想保持正常,我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
想正常都正常不了了,那還不如幹脆選擇發颠。
那鳥看着我扔給它的盒子,身上的羽毛瞬間蓬松炸起,裝模作樣着咳嗽了兩聲後說:“女人,我就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你這就是在玩hu、o......”
它的發言無關緊要,所以再次被我無情地給掐斷了。這時候我的脾氣已經有點上來了,臉色黑了下來對它說:“還不快滾。”
那鳥人好歹總算是識相了一次,用喙把那盒東西打包好提溜起來,隻是那兩大長爪邁開了兩步之後,又開始回頭叽叽歪歪道:“女人,你記得要等我。”
說的時候甚至還不忘朝着我抛了個自以為風情萬種的媚眼。
在那一刻我便硬了,拳頭邦硬着上去往那鳥頭上就是兩錘,接着一腳把它給踹了出去。
一個兩個都盡是些糟心玩意,以前都臉皮薄比較好欺負,現在普通的打罵基本上已經不管用了,畢竟他們現在可是連臉都可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