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雪(youki雪)×北信介(kita 北)
缺失親情又自卑的妹遇上内核強大又溫柔的北
妹有名字,雷者左上角呀(其實也不咋出現,後期有劇情需要所以才)
第一人稱
特别矯揉造作的一篇,感情線很慢熱,文筆上注重在妹本身的成長,北是背後默默支持且推動的人。
兩個溫柔的人呀。
一發完 1.2w
以上是我疊的甲,可以接受的話請下劃開始呀
01.
填資料表的時候,老師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她耐心的詢問我,為什麼不在親人那一筐寫上自己的父母或爺爺奶奶而是寫了兩個根本不同姓的人。
我看着老師略微焦急的眼神,我說出了理由。
“因為我沒有。”
在老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她撥打了電話。那個電話是北阿姨的電話。北阿姨不在兵庫縣,她說要那證明的話需要讓北奶奶從鄉下把資料拿上來,如果隻需要一個簡單的證明的話她和北信介可以代勞。
老師焦急的眼神在一通電話後變得複雜。她俯下身子認真的向我道歉。北信介也很快到了這個辦公室,簡單向老師說明過後我們就離開了辦公室。
北信介走在我身側,平靜的問我“還好嗎?”
我輕輕的擡眸看向北信介“有點想奶奶了。”
“…”北信介沒有出聲。
04年,我再一次被老師揭開了傷疤。北家對我人盡義盡,北奶奶和我的奶奶是摯友,我的母親難産離世,而我的父親是入贅過來的,在母親死後就不見蹤影。奶奶獨自帶我了幾年,後面也病重離世了。我沒見過我的父母親,我隻有奶奶。
奶奶走後,幾個遠的不得了的親戚幫忙處理了後事之後都在讨論我的去處。有人說奶奶留下了一大筆遺産,用來養我綽綽有餘,可是奶奶的遺囑中寫道,将我托付給摯友撫養。
信中一字一句寫的很清楚,所以沒有人敢為難老家長,就算有人想貪走那一筆錢也是不允許的。
就這樣我被接到了北家。
02.
在奶奶還在的時候我就見過北家的人。北奶奶和奶奶總是湊在一起說說笑笑,說她們從前的事情,但很快又會沉下臉來,後來的我也想到,大概是奶奶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所以想要給我找個值得托付的人。
北阿姨也時常用憐愛的眼神看我,輕輕的撫摸我的發頂。
北阿姨說自己的二兒子和我年紀相仿,大概會很有話題。不過他并不在鄉下,下次有機會暑假可以一起玩。
北阿姨說下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大概是想到奶奶走後就不是有機會了,而是每一天。
奶奶走後,我也成了鎮上大家熱議的對象,總有人對着我指指點點,說我是災星孽緣。
我也知道我是個倒黴蛋,我在家時總是會莫名磕到,身上也總有青青紫紫的痕迹,這些都是淺的。
在學校總是遭到不公平的對待,可我從小就是不幸福的。沒有父母,前不久也失去了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我也絲毫不覺得災星孽緣有任何不正确。
我還覺得我在北家是在給他們添麻煩。
所以我總是盼着長大,不想要虧欠太多。
北阿姨在家時總和我提起他的二兒子,可我在暑假才真正的見到了照片上那個不苟言笑的人。
但是我們的初見似乎有些許狼狽。
因為那時我差點被二樓窗台邊擺着的花盆砸到腦袋,是他拉了我一把,才讓我的腦袋保住了。但是我的小腿依舊被飛濺的瓷片劃傷。
他本想帶着我進屋處理傷口,但北奶奶聞聲趕來。她叫了面前這個男生的名字,喚他小心點把花盆的碎片處理幹淨,她自己牽着我的手進屋子處理傷口了。
我這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北信介。
北信介比我大一歲,在市裡的小學就讀五年級。我在鄉下的學校讀四年級。
我和北家的人今天才全部見了一面,包括北信介的姐姐和父親之類我平時見不太上的人。
北阿姨輕輕招呼我說,這些都是家人,也是我的家人。
我怯生生的環視了一圈,大家的臉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并沒有任何不願意,我才點點頭。
家人對我來說是件難得的寶物,雖然北家人對我很友好,可我也總能在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一些些不快。
我歸咎為是他們自己的私心,而且我也不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