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羨慕我們,哪個小女孩不想這麼被心上人求愛啊?”
你又知道了。
“當然,你忘了我的超能力了嗎?”
我看你的超能力是不要臉吧?
“喜歡一個人又不是錯事,幹嘛要害羞啊?”說着,他又低下頭來偷親了下我的臉。
又不是隻有錯事才讓人覺得害羞,嘴上這麼說着,眼睛卻在他臉上移不開。這個人的自信氣質太過迷人,就像年輕時的夏超一樣似乎自帶着光芒。曾幾何時,我覺得隻有家庭富足的孩子才能擁有這份自信,也憧憬了一輩子,希望自己也能擁有這種自信。夏超曾在一定的階段讓我有了改變,但最終沒有陪伴我走完那一路。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佑善低下頭來看我,又在我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
不習慣泡澡也是條件限制,今天卻忽然想試試。
雖然因為暑熱讓我腦袋有些暈暈的,但是熱水卻神奇地包圍住我,像是用最柔軟的細絲撫摸着我。同樣是熱感,熱水卻通過刺激我的皮膚讓我腦袋裡的暑熱漸漸散去,好舒服,早知道泡澡是件這麼舒服的事,我以前一定多試幾次。
熱水溫柔的觸感讓我放松下來,腦袋裡也忍不住浮現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時間漸漸流去,剛剛作為當事人的尴尬早已散去,相反想到那些場景幸福感變得越來越強烈。
就在我漸漸沉溺于回憶的甜美時,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了。驚吓讓我不禁一震,雖然身體馬上控制住了,因此而掀起的水花一直不斷地溢到地上。
“你幹嘛?”我也夠不到浴巾,隻能用手也不知道該優先遮哪兒。
“就看你平時洗澡挺快的,今天洗了這麼久,害怕你中暑了。”
“怎麼可能?在外面那麼大太陽曬着我都沒中暑怎麼可能洗澡中暑?”
“也不一定,你洗澡都愛用很燙的熱水,每次洗完澡浴室溫度都要比外面熱好幾度。”
“那是在英國的冬天,這裡可是熱帶就像夏天。還有,你這是又想幹嘛?”
“洗澡啊,身上粘粘的好難受,想趕緊沖個身子。”
“可我還在洗呢!”
“那又怎麼了?足球隊也經常一起洗啊,難道你都這麼大了沒在公共浴室洗過澡嗎?”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條件所限也不是沒有。接下來,不會是那句BL小說裡常出現的大家都是男的怕什麼吧?
果然想說這句,那被我戳穿的表情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隻是他三兩下就脫光去淋浴的地方了,我也不敢擡頭看他。
就在我找機會想起身的時候,他已經淋浴完一頭紮進了浴缸。還好這酒店浴缸不像家庭浴缸,更像迷你泳池,特大的面積讓兩個人同時在這裡也不會尴尬。我才剛這麼想,這家夥就湊到了我的邊上,這麼大的地方為什麼偏偏要粘着我啊?
“害羞嗎?”他貼到了我耳邊說。
“你原來這麼不要臉的嗎?”
“那我……應該像你這樣偷偷看嗎?”
我才沒有偷偷看!我是不得不看!
“那你看完後,感受如何?”
就……現在的孩子果然吃得比我們那代好。
要不是你及時用吻封住我的唇,我肯定會破口大罵。不過,這吻也太像浴缸裡的溫水了,柔軟又讓人不得不放松。不管了,反正在這裡什麼都隐藏不住了,幹脆像他那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到清邁後不要獨自去找那個剛穿越來的人。我們還不知道那個人的底細,萬一有危險就不好說了。”
他怎麼知道我有這打算?那個人借用的是清邁人的身體,我又正好這時間要去清邁,總覺得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分,打算一到清邁就去找找那個人。
“這些事我都會派人處理,你不要瞎跑。我來接你前你就乖乖地呆在家裡,或去學校上課,不要亂跑。你知道你這次去清邁的目的是什麼吧?”
知道,保護自己,讓佑善專心工作,不讓你分心擔心。
“知道就好,千萬不要惹出什麼事,更不要一個人去冒什麼險。現在我們是兩個人了,如果你出了什麼危險,我也會活不下去的。知道了嗎?”
诶~幹嘛說這種孩子氣的話,我知道了知道了,行了吧?日本來的保安從包機上下來,正好請佑善上飛機。
本想和佑善告别,但佑善卻緊緊地抱住了我。他的心跳和我的肌肉共鳴了起來,讓人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更何況現在的境況保護我便也是保護他。
“不用擔心,我隻是去參加個酒會,參加完就回來。”他一定是聽到了我心裡的擔心,明明馬上要為我上戰場,我卻連戰場的範圍都進不去,更不用說幫忙了。不過這會兒有他的懷抱,也不至于像當初聽到這消息時那樣慌張,畢竟這個年輕人不尋常的能力和毅力讓人能充分信任。
就像是要分别的情侶,我們花了好一會兒才道别。多虧了包機的VIP通道,我可以目送他的飛機上跑道後再離開。
“接下來,我們也出發吧。”
小虎在我邊上說到,聽說清邁機場沒法一時預約停那麼大的飛機,我拒絕了佑善一定要我帶我去的請求,畢竟公共班機才更合适我。何況從曼谷到清邁算上候機也不過兩個多小時,和坐高鐵從上海到杭州差不多。
就在我走進公共航站樓的時候,小虎給我遞了一張紙條。
“這是什麼?”
“昨天我們見到那個人在清邁的地址,在遞交給會長前我幫你抄下來了。”我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他卻隻是不在意地笑了笑說,“反正會長讓你不要去找你也不會聽吧?但是有個條件,你不能一個人去找他,你去找他的時候不能離開我的視線,這樣我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不愧是小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倒是挺了解我的性格。
“不過,你最好做好什麼信息都得不到的準備。”小虎又說,“這麼多人穿越到這個世界,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來這個世界做什麼。他也很可能隻是這麼多人中的一個罷了。”
廣播裡傳來了催促我們登機的廣播,我們趕緊走向登機的通道。曼谷在機艙的窗戶裡變得越來越小,綿延無邊界的現代高樓和無數亞洲現代城市一模一樣。在佑善不在的這段時間,我一定會保護自己,也會做我該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