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假期的最後幾天,我一直在辦公室備課,基本斷了社交。維羅妮卡的辦公室離我不遠,她的辦公室有不少人來訪,但是,維羅妮卡這幾天很少在辦公室,那些訪客來敲我的門,我隻好請他們登記一下名字,過幾天再來。
有一天,我早上很早到的魔藥塔,見維羅妮卡辦公室的門虛掩,她應該在,正好把訪客名冊交給她。
我敲了敲門,進門後卻發現辦公室裡不僅有維羅妮卡,還有西蒙神官。
他們兩人隔着很遠,都站着。西蒙神官神态莫名地謙卑,恭謹立在一邊,而維羅妮卡站在窗邊,向外眺望,神情算不上好。
“維羅妮卡老師,這是這幾天想來見你的人。”我把名冊放在桌上。
維羅妮卡輕輕點了點頭。
“路易莎,我記得,過幾天的宗教哲學課堂有你?到時候見。”西蒙神官注意到我,露出招牌笑容。
“好的!再見,神官。”
我出了辦公室,掩上門,心裡覺得怪怪的。維羅妮卡和西蒙神官,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為什麼要在寂靜無人的清晨見面?而且,我感覺到,我離開時剛關上辦公室的門,裡面就施了隔音法術,我再聽不到一點聲音。
這件事情我沒有再細想,因為,我接下來的事情太多了。第一次作為老師上魔藥學課,我非常緊張,但是,結果比我想的要好,我沒有遇到什麼困難,順利地上完了課程。
接着,是我的宗教哲學課。第一節課的的教室是一間古老發黴的地下室,西蒙神官擎着一支蠟燭,在飄忽的燭光裡講課。地下室裡一片黑,什麼也幹不了,坐在木架子上的我們隻能盯着他和蠟燭,聽他滔滔不絕地講述光明教會的起源,時不時穿插些當今教會的逸聞和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