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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強人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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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金發碧眼的雅利安少女端坐在講台下,她們均來自德意志少女聯盟。

這群少女的年齡約在14-17歲之間,穿着統一的制服:一件褐色短外套,搭配深藍色裙子、白色襯衫和帶皮結的黑色領巾,她們可以自由選擇齊膝襪的款式和發型,但不允許穿高跟鞋和絲襪,首飾隻允許佩戴戒指和腕表。

戰争爆發後,雖然德國國防軍每個分支均有配備的野戰醫療部隊,但并不具備護士人員,所有的戰地護士都由德國紅十字會提供。

因此,除了培養為納粹獻身的思想以外,為了使這群“帝國花蕾”同時具備為帝國效忠的能力,她們必須接受基礎的應急救護培訓,并學習相關應急救護、防災避險和衛生健康知識,為日後進入德國紅十字會擔任護士或者護士輔助員做準備。

勞拉徒手扛起一具人體急救模型,“砰”地放在展示台上,她的動作算不上輕柔,一旁原本打算上前幫忙的護士看了看她卷起的衣袖下清晰可見的手臂肌肉線條,便默默地退下了。

這不能怪她提不起勁。

自1938年德國紅十字會由納粹接管以來,在納粹的統治下,德國紅十字會成員除了完成本職工作以外,他們還要定期接受納粹人口政策、種族曆史和種族衛生等教育并通過考核,以及為應對戰争時期可能發生的空襲和毒氣襲擊,與德國警察和消防隊組織聯合演習。

現在,他們又承擔起了為帝國培養護士的重任。

除此之外,她還得為舒倫堡打黑工。

一個星期隻有7天時間,勞拉白天奔波在德國紅十字會和黨衛軍情報處之間,筋疲力盡,晚上還得抖擻精神面對一場曠日持久的攻堅戰——

是的,一個遺憾的消息是,雖然她和阿德裡安已在衆人的見證下确認了彼此的心意,但距離那一晚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他們還是沒能完成上壘的動作。

即便是勞拉強勢的鐵腕之下,他們之間的肢體接觸已經有了質的飛躍,但阿德裡安始終不願意親吻除了她的臉和手以外的地方,連法式舌吻這種情侶間的基操都是勞拉用醫用約束帶把他綁在椅子上才完成的。

想到這裡,勞拉有些回味地摸了摸下巴,繼而又有些惆怅,“唉,他還是太害羞了,如果是在我們狂野的德克薩斯州……”

“穆勒醫生?”一旁的護士貝拉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咳咳,姑娘們,下面我們将展示心肺複蘇的急救過程,”勞拉示意貝拉,“可以開始了。”

教學和講解期間,偶爾有女孩舉手詢問問題,勞拉耐心一一解答。

這群女孩們顯然在此之前并未接受過任何基礎醫學教育的,未來即便是進入野戰醫院,她們也隻能擔任最基礎的護士輔助員,而無法完全勝任護士的工作。

休息間隙,這群少女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羞澀地笑起來,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德國紅十字會裡年輕的護士們。

即便是同樣穿着統一的護理服,但這些女護士們顯然更為成熟美麗,無論是白帽下不經意間露出的一縷蓬松的卷發,還是長裙底下裹着纖細筆直小腿的絲襪,她們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彰顯着屬于女人的風情。

大多數時候,在德意志少女聯盟,她們習慣于擠在一間昏暗肮髒的地下室裡參加無聊透頂的俱樂部晚會。除了收集會費、整理數不盡的表格,或者背誦歌詞,進行元首的《我的奮鬥》的文本讨論活動,但往往很快在一片沉默中結束。

唯一值得期盼的,就是周末的戶外活動,她們可以參加郊遊遠足,比如體育活動、篝火野營,或者在農場中勞作。有時候,她們也可以與附近的團隊進行野外偵察遊戲,或者進行射擊訓練。

然而,似乎這次的急救培訓對于其中的一些女孩而言,并不像往常的戶外活動一樣具有吸引力。

她們來到德國紅十字會,這是一個全新的地方,但等最初的新鮮勁兒過去後,剩下的時間就是不停地學習一些枯燥的醫學知識,這讓她們有些意興闌珊。

或許能夠成為一名護士輔助員并前往野戰醫院為帝國效力,确實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僅憑熱情是不能勝任這份工作的,在她們短短十幾年的生命中,受到的教育一直是“成為一位合格的妻子和母親”。

畢竟,德意志少女聯盟最高領導人尤塔·呂迪格女士認為:“男孩們将成為政治戰士,女孩們則作為他們的戰友。”

女孩們主要發揮的作用,還是在家庭中以婦女和母親的角色塑造國家社會主義世界觀,同時培養頑強驕傲的下一代,而不是像男孩們一樣抛頭露面。

這群少女們關注眼前的年輕護士,并不是因為她們是護士,而是因為她們是成熟的女性。

比起成為一名光榮的戰地護士,或許她們更願意成為勒本斯波恩中心一位驕傲的母親。

“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勞拉最後問道。

至此,幾個女孩像是終于到了她們感興趣的環節似的,一位約莫15、6歲的少女立刻舉手問道:“穆勒醫生,請問您是一名真的醫生嗎?您真的上過戰場嗎?”

她的話剛落音,在場的數十名少女都笑了起來。

勞拉默默歎了口氣,又到了這個熟悉的環節,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臂章:“如假包換,我作為醫生已經工作了6年。”

“穆勒醫生,請問這是您的父親和丈夫要求您這樣做的嗎?”女孩問道。

“首先,沒有人要求我,”勞拉說道,“其次,沒有人可以要求我。”

“6年?”另一個女孩驚呼,“那可真久,您結婚了嗎?您的家庭怎麼辦?”

“按規定,所有單身的、年齡至少達到21歲,能夠自願參與到軍事服役中的女性,都有資格加入德國紅十字會,并成為護士輔助員,你們也無需征得父親、兄長或是丈夫的同意,最終決定權在你們自己手中。”

勞拉摸了摸鼻子,雖然很不想在這裡提及一些顯得過分超前的女性話題和驚世駭俗的觀點,畢竟她們都受制于這個時代,但她還是想問:“說到婚姻和家庭,你們認為女性隻要在家庭中扮演好妻子和母親的角色,就是對這個國家最大的幫助嗎?或者說,你們真的認為這就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女孩們聞言面面相觑。

半晌,還是那位率先向她提問的少女答道:“偉大的元首曾說過,作為德國女性,我們應當多學習家務和廚藝,并确保‘家中的爐竈永遠都是暖的’。德國女性有屬于自己的戰場,那就是帶着她們為國家所生的每一個孩子,為民族的事業奮鬥。”

果然是這樣,勞拉歎了口氣。

“聽着,女孩們,”她說,“我是一名戰地醫生,以及……我的男朋友是一位軍官。”

“……什麼?!”一旁的貝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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