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屆裡隻剩我一個人還是下忍嗎?!”鳴人看着大家的中忍馬甲,後知後覺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
鳴人不死心地到處查看,左顧右盼,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終于,他眼前一亮,發現了一個沒有中忍馬甲的熟悉身影,激動得眼睛裡冒出小星星,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一把執起甯次的手,眼眶泛紅、淚眼婆娑:“甯次,原來你也……”
日向甯次依舊是那副溫潤儒雅的模樣,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嗯,我也不是中忍。”
鳴人一聽,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興奮道:“太好了,下次中忍考試,我們組隊吧!”
話還沒落音,周圍便傳來一陣“哈哈哈哈哈”“甯次早就被破格提拔為上忍啦。”
鳴人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甩開甯次的手,撇了撇嘴,“壞人。”
“以火影為目标的鳴人,是不會在意是否成為中忍的。”甯次望向天邊的飛鳥,悠悠開口。
蹲在角落裡薅着草葉子的鳴人,表情複雜:……你都已經是上忍了,講這種話。
甯次嘴角微微上揚,溢出一聲帶着溫度的輕笑,和聲說道:“别再這麼消沉了,以你的能力,隻要别犯迷糊,不管跟誰組隊,通過中忍考核都不是難事。”他的語氣裡滿是笃定,望向鳴人的眼神中,還夾雜着幾分認可與鼓勵。
雖說在進入凱班之前,甯次和鳴人之間的交流并不多,但兩人真正熟悉起來後,鳴人身上那種複雜交錯的命運,還有他無論面對什麼,都永遠陽光開朗、永不言敗的性格,就像一道熾熱的光,照進了甯次的心裡。
當然,也不排除剛開始金發小狐狸總是嘴甜地叫着哥哥,帶來的影響。
鳴人聽了甯次的話,臉上的陰霾稍稍散去,他無奈地攤開雙手,話題一轉:“說起來,佐助和我一樣,也還是下忍吧?反正你們這群尊敬的中忍大人大概率是不會對我搞欺淩的,不如我等佐助回來吧。”
提及佐助,鳴人的眼神裡不自覺流露出一絲懷念與牽挂,畢竟,那個對他而言親如兄弟的人,一如既往地在他心裡始終占據着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