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看,也沒拿,隻是摩挲着劍鞘上刻着的名字。
“我這劍怎麼樣,還好用嗎?”
“挺好的啊。”烏黑的眼睛轉了兩圈,蓁蓁笑眯眯走過來,聲音又甜又軟哄着人:“多謝将軍贈劍。”
姒燮定定看着“破軍”劍,嗤笑了一聲,“其實這是一字并肩王賞賜的。”
好長的名号啊。
蓁蓁眨了眨眼睛,他直直看來,語氣笃定:“他應該認出來了吧。”
她反應過來,原來這個一字并肩王,是姒晅的名号。
“對啊。”她語氣輕快,剛剛胡鬧了一場,有點困倦了,打了個哈欠,眼角泛出淚光,“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應該挺器重你的。”
姒燮不置可否,他從衣袖裡抛出來一把匕首扔給她,往窗棂走,“送你了,那把劍他恐怕不會給留着的。還有……今晚,你就當沒見過我吧。”
她清脆說道,“看在這把匕首的面子上哦。”
他聽見聲音,往後看了一眼,瞧見蓁蓁漂亮的杏眼,妩媚纖弱,她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拔開匕首打量着,有些驚歎地摩挲刀身。
他定定看着她,嗤笑了一聲,應了:“好。”輕盈地翻過窗,他的東西可不那麼好拿,他就等着,姒晅的王府被攪的一團糟。
之後幾天就很平靜了,除了姒晅每晚必來的造訪,就沒有什麼其它的事情打擾蓁蓁了。不過,姒燮倒是說對了,他給的那把劍,被姒晅找了個理由拿走了。
她也借着這個由頭說服了他,成功帶上那三個婢女一起去金朝。
金朝的鐵騎攻下了大夏的國都,可出人意料的是,姒晅并沒有選擇乘勝追擊。
在回程的路上,蓁蓁有問過他這個問題。
她躺在他懷裡,他身上的溫度一直很高,能給她提供足夠的熱量,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昨晚鬧的太晚,有些困乏了。
她不無好奇,“那你為什麼不追上去啊?”
“你是不是和大夏有仇啊。”姒晅輕笑了一聲,他居高臨下打量着蓁蓁,忽然想起來沈思齊的死,和大夏皇帝逃不了關系,伸手掐了掐她的臉,漫不經心道。
“生擒夏皇,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蓁蓁眨了眨眼睛,這道題她懂,顯王說過,這不就是功高震主嘛,像他們安全區就不這樣。
“懂?”姒晅輕佻地掐了掐她的腰,啧了一聲,聲音很小,不過蓁蓁聽得很清楚,“真夠細的。”
還沒等她說話,他就一個翻身将她壓倒在地上,帳篷的地上鋪着潔白柔軟的羊毛毯子,躺着很舒服。
他急切兇狠地吻來,密密麻麻落在頸脖,鎖骨,慢慢延伸下去,手一直在掐她的腰。
相處久了,蓁蓁就發現,這人身上也不是一點優點都沒有,有時候,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可愛的。
“怎麼這麼麻煩。”
他嘟囔了一聲,迫于她之前的抱怨,還是沒有動手去撕她的裙子,隻是将繁複的裙裾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