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虜大口吃着手中漢堡,臉上洋溢着滿足的表情:“問題隻有一個,河豚鲸含有劇毒這一點,剔除毒袋的資格認證我雖然也有,但是并非如此那麼簡單,才是問題所在……”
我手撐着下巴,凝視着窗外的風景:“也是,河豚鲸是被指定為特殊料理食材,想來能夠輕松料理的人并不多。”
阿虜挑了挑眉,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據說能夠剔除河豚鲸毒袋的廚師,全世界也不足10個,不過我們要去找的人可不是廚師。”
“混賬!快點拿酒來啊!”一陣玻璃碎掉聲音,車廂裡像炸開了鍋一樣,整個列車吵吵嚷嚷的。
車廂内沖進來一個穿的像野人跑進來,一張國字臉上長滿了疙瘩,嘴唇又厚又寬。塌又平的鼻子,奇醜無比。
野人怒目圓睜,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手裡拿着半個碎空瓶,看向我們滿桌的酒:“嗯?我還在想酒的備貨怎麼做的這糟糕,原來是被你這家夥吃獨食了!”
他咬牙切齒地咆哮着:“本大爺可是美食家宗蓋,要不要見識下本大爺的西式全餐啊!”
阿虜看了一眼宗蓋手中的西式菜單,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我這是被找茬了嗎?你想要酒就自己拿走一部分吧!”
對于阿虜來說找茬和挑釁,他的周圍應該都是猛獸才對。所謂出門靠旅伴,處事靠人情。雖然必定會發生争奪大戰,說不定有時候能夠互相幫助。
“沒想到你還挺識趣的。”宗蓋高興地拍了拍阿虜肩膀,拿走了一部分酒就離開了。
“請……請問,能不能……也分一點酒給我呢……”一個熟悉而親切的聲音傳入我耳中,聽到這個熟悉的語氣,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站在他們面前的老人臉上湧着一片片紅暈,花白的飛機頭,身材矮小駝着背,穿着白色背心,腳穿一雙人字拖。
他就是漫畫故事中,救了小松一命的點穴達人次郎!我趕緊把幾瓶看起來不錯的酒,塞給了眼前的老人。
雖然,我并不知道來到這裡後,小松差點死了劇情會不會因此而發生改變,但是總歸有個保障才行!
次郎打着嗝抱着酒瓶,對着我表達感謝:“嗝——謝謝,我會報答這些酒的恩情的。”
阿虜用一種奇怪眼神打量着我,我沒有再說什麼。反正這是原劇情阿虜對小松的虧欠,用他的酒還這份恩情正合适。
火車穿行了幾個小時,我們終于到了目的地,占蔔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