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所長的臉頰上泛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順便一提……小澤布拉,也在這一層喲!”
我鼓足勇氣,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那……那個……澤布拉先生……究竟做了什麼啊?”
我的話音剛落,阿虜、拉布所長和奧本三人的身體幾乎在同一時刻變得僵硬。他們的臉上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全部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看向我,目光中帶着幾分審視。
拉布所長微微皺起眉頭,語氣變得認真而嚴肅:“吃太多,獵物了啦!”
我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拉布所長問道:“咦……吃得太多了,就這樣判了死刑?”
“沒錯,請跟我來,是這邊。”拉布所長轉過身,走向一扇緊閉的鐵門。
伴随着眼前那扇厚重無比的鐵門緩緩打開,發出一陣沉悶而又刺耳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之中不斷回響着。
站在門口的拉布所長、奧本以及阿虜三人面無表情地看着前方。他們依次邁過了那道門檻,踏入了這條冗長的通道。
我深吸一口氣,緊緊跟在他們身後。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不斷放大,手心裡也開始微微出汗。
通道牆壁上閃爍着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我們前行的道路。四周一片寂靜,隻有我們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我緊緊咬着牙關,努力克制住内心的不安,跟随前面的三人繼續向前走去。
阿虜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奧本,臉上帶着一絲疑惑:“澤布拉難道被關在特别單人牢房了嗎?”
奧本的眼神微微一凝,然後平靜地解釋道:“不……他在處刑場。”
阿虜聞言,他的雙眼瞬間瞪大,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什麼?那家夥被處刑了嗎?”
奧本點了點頭,依舊保持着平靜的神态:“是的,澤布拉自從來到蜂巢監獄後就一直,在接受着處刑哦。”
阿虜難以置信地看着奧本,他疑惑地開口問道:“真的假的,難道那是他本人的意向?”
“阿虜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真是如此!”奧本背負着雙手,微微颔首,默認了阿虜的疑問。
拉布所長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她輕輕笑出聲,聲音中帶着一絲自豪:“對于小澤布拉而言,處刑什麼的才正合他意呢!”
拉布所長走到一扇石牆窗戶前停下,她伸出手,優雅地指向窗戶裡面:“請,這就是小澤布拉的房間喲!”
阿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态,他快步走到窗戶前,俯身向内望去。我緊随其後,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身體微微顫抖着靠近窗戶,想要看清裡面的情況。
我透過窗戶,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昏暗而寬敞的空間。視線的中央坐着一位紅發高大男子。他的手腳的手腳被幾條粗大的鐵鍊牢牢捆綁着,每根鐵鍊都有千斤重,但他卻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身姿。
男子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感,他的肌肉線條分明,這些肌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突出。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傷痕,那些傷痕如同一條條猙獰的疤痕,縱橫交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肌膚之上,顯得恐怖而震撼。
我仔細觀察,發現他渾身上下隻穿着一條黑色短褲。短褲緊貼着他強健的雙腿,勾勒出他肌肉的輪廓,展現出他健壯的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