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直接被他淩空踹飛了出去。
“殺千刀的徐二狗!你想做什麼!!!”
大怒。
老子他媽想救你的貓命!!!!!!!
老子想踏踏實實回被窩睡個好覺!!!
一夜了,老子熬了一夜了!!!
眼皮子已經快睜不開了!!!!腦漿都已經熬成漿糊了!!!!!
“偷襲我?”冷笑,踩着碎瓷片,提着劍過來了,“偷襲你們的上官?”
“你們基層刑偵的捕快衙役,野路子出身,雜刀、雜劍、雜拳法,無門、無派、無勢力,連正統的武學傳授都沒受過,連成體系的内功心法都沒修煉過,草根身手,去偷襲一個四品的實職武官???”
這人咔嚓咔嚓踩着一地碎瓷片過來的時候,我真有些慌了。
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
想起了被一掌斃命的武僧。
紅紅白白,紅紅白白,紅紅白白,豆腐腦。
一輩子忘不了那個驚悚的場面。
“熊飛。”
我喚他的名字。
武官頓了頓,努力平複呼吸。
“……明文。”
“你回頭看。”我勉力擠出一絲笑容來,跟他說,“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紅裙嬌媚的小歌伎蜷縮在角落裡,抖若糠篩,見我們望過來了,猛烈地搖頭,淚如雨下。
“我不要,我不要,我反悔了,官差大哥,你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咽下喉頭上湧的腥氣,跑過去把小歌伎控制住,反擰住她的雙臂,把她押送到展昭跟前,孝敬地谄媚。
“大人,這是個水靈的美人,拿她解藥性,拿她解毒。”
展昭看看我奇形怪狀的嘴臉,再看看驚恐的小歌伎。
問她。
“今年多大了?”
小櫻桃哭着道。
“十、十三……”
還是個小孩。
轉向我。
“你知道這種送到我這兒來,但凡我真的失了智做出畜生事來,她絕對非死即殘的,對吧?”
“這不是……這不是……”我谄媚地讨好上官,生怕他動怒,“年齡小,接客少,年齡大,接客多,小孩相對幹淨,不容易染病嘛……才費心專門給大人挑了這種的。”
武官笑了。
笑着看着我,一字一頓地說。
“二狗子,你他媽可真是個活、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