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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不大,貌似樸實自然,實則暗含奢侈。不論其它,單論這枚盛放花枝、點綴好看的秋瓷玉淨瓶,就抵得上尋常百姓家兩年的開支了。
而我隻是一個普通捕頭,基層的辦事員,并非什麼重要官員,就可以得到如此悉心精緻的招待,可想而知高層那邊待遇如何了。
當地衙門真是下了血本啊,啧,啧。
到行囊中翻出帶過來的《南晉豪放志》,握着書卷,續上上次沒看完的章節,翹着二郎腿,安靜悠哉地慢慢吞咽白水。
窗台撲棱棱飛進一隻鴿子,咕咕着跳到茶具裡頭,饑餓地找食吃。
我把書卷放下,抓住鴿子,取下信件,大略看了一眼,記下内容後,撕得粉碎,扔進水裡泡爛,銷毀。
是線人的消息,最近開封府莅臨地方,盤查政績,肅清坊市弊病,整得跟要嚴|打|似的,拐子團夥的活動收斂了很多,他們也不方便出來聯系了。
提到了一個名字,許默,那個開封府到來前夕,“被熊襲擊緻死”的善良及仙捕快。
許默查不該查的東西,已經亡了,但他還有個摯友,羅仁,退|役|廂兵。在他死後不久,就被官方以尋|釁|滋|事的罪名弄進了班房裡去。
地方上想從羅仁身上摳出什麼。
地方上想要的,必然也是我們開封府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