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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頂級的花魁娘子,就是被|拐|賣過來,老家常州府,和展大人同鄉的那個可憐人。”
“被孝敬上來,陪展大人喝酒,坐在展大人懷裡,跟展大人咬耳朵。”
“她咬了什麼,沒人清楚。但杜鷹說,展大人臉色不對勁,不久就在間隙裡借口出去解手,往下傳了密令。現在船舶上所有咱們開封府的官兵,已經全副戒|嚴了。”
馬澤雲冷凝地沉聲,下論斷。
“案子查到尾聲,腌臜污穢全查出來了,魑魅魍魉沉不住氣了。行|賄又行不通,縣衙想對咱們開封府動手。”
“不會,”我平寂地否定,“姓駱的不敢。”
“駱江甯别看胖得跟頭豬似的,這位地方執|政|官當年可是寶元年間的狀元,千萬書生裡殺出來的佼佼者,滿腹經綸,才華橫溢,慧智狡詐得很。”
“他可能會往上求情,在開封府法辦之前,京裡來旨,把他調職異地,躲過屠刀,數年後東山再起。”
“也可能耗盡官私,傾家蕩産,向展大人、王校尉、馬校尉行孝敬。”
“隻求從輕發落,雷聲大雨點小,敲鑼打鼓,擺擺樣子給老百姓看就可以了。實際上囚車押回京城,轉交大理寺打理,從大理寺出去。”
路很多,條條道路通向光明的未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但唯獨不可能與開封府爆發正面沖突,大規模動刀。”
“承擔不起那個代價。”
京畿府衙滅駱氏九族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