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了我與商戶官員中間。
“貓兒,抱歉打傷了你,我沒用多大力道,應該不至于很痛……”艱澀,沙啞,“四哥,你是玉堂的好兄長,多年來一直都很疼愛照顧玉堂,手把手教着我為人處世,帶我進入生意場,經營,賺錢……”
“可是……這樣不對……我感覺,這樣不太對……”
“讓開。”豪商陰沉命令。
“你已經二十三四了,該脫離浮躁的義氣沖動了,該沉穩下來,有大局意識了。把她獻給展昭,讓她做陷空島與開封府的中間人,對于陷空島生意的長期穩固與拓展,大有裨益。”
“……”
“……”
錦毛鼠垂下了頭,拳頭緊緊攥着。
“不。”
年輕的俠客重新擡起了臉。
緩慢但堅定地說。
“一個人的妻子不該如此被對待。”
“四哥,你既然鐘情于嫂子,就該好好善待她才對。就像……就像大哥大嫂他們那樣,恩愛和睦,甜蜜幸福。”
豪商捏着精緻的白玉酒盞,靜靜地搖晃其中酒液。
“如果她老實溫馴,我們早就恩愛和睦,幸福甜蜜了。吃的苦頭都是她自己犯|賤招的,怨不得我。未來哪天你結婚了,如果你的妻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你,難道你不會動用手段去規馴麼?”
“……”
錦毛鼠眼眸垂下,思慮着,略作沉默。
拳頭仍然無意識地緊緊攥着。
擡眼。
“我年紀比你小,閱曆比你少,講道理講不過你。但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開了。”
“她不願意,她非常害怕,我清晰地看到了。”
“沒有一次,她是願意的,你的妻子越來越恐懼于你,這……這不對勁,事情不該是這個樣子發展的。”